乔珍珍这边事情一了,乔父便开始催两人回学校。原本乔珍珍还打算在家陪乔父过完元宵节再走,谁知乔父自己有其他的要事,即将外出。再加上贺景行考试在即,需要提前返校,乔珍珍便也不得不走了。于是自二月中旬起, 人民日报就在持续报道西南边境的战事。在此期间,贺景行忙于考试,乔珍珍的注意力又都在他身上,皆未关注此事。三月初, 贺景行总算出了考场, 难得有空, 跟乔珍珍一起去食堂吃饭。食堂里,周围的同学们都在热议战况。贺景行想到那日在玄关处,无意中听见了林书记提起的西南边境, 突然问了句:“珍珍,乔叔最近联系你了吗?”“没,不过上星期托人给我送了趟东西。”乔珍珍埋怨道,“我爹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这么多天没消息,那天还急冲冲赶我们走……”说完,乔珍珍眼皮一跳,有了不好的预感。她骤然抬头, 颤声道:“我爹、他不会是去边境了吧?”贺景行倒是还能稳得住:“别瞎想,先打电话问问。”乔珍珍忙不迭点头:“对,打电话!”两人顾不上吃饭,赶到教务处,分别给家里和乔父的办公室都打了电话。家里没人接,办公室的电话倒是很快打通了。然而乔父不在,接电话的是办公室的一位干部。至于乔父去哪了, 什么时候回来, 自是不便透露,只说会尽快转达。乔珍珍没办法, 只能心慌意乱地挂了电话,朝贺景行摇了摇头。贺景行反复斟酌,才安慰道:“按理来说,乔叔在华北驻守,不一定调去前线。”乔珍珍眼里已然有了泪意:“那万一他去了呢?”
贺景行:“报纸上写了,前方战况一片大好,就算乔叔真的上了战场,也是坐镇后方的将领,一定不会出事。珍珍,你不要自己吓自己,咱们耐心等回信。”听贺景行这么有理有据地分析了几句,乔珍珍还真没那么慌了。她附和道:“你说得有理,我爹都上过多少次战场了,他福大命大,肯定不会有事。”贺景行暂时将人安抚住,下午乔珍珍照常上课,贺景行在旁陪读。就这么心神不宁地熬到了第二天上午,乔父总算来了信。在贺景行的陪同下,乔珍珍在教务处回了电话。电话里,乔父的语气一如往常,Jing神也还不错的样子。乔珍珍最关心的便是他的身体,得知他并未受伤,先是大松一口气,之后又后怕地直冒冷汗。她一面哭,一面控诉:“呜呜呜……你故意瞒着我!”乔父理直气壮道:“什么叫瞒着?这是军令,我能事先跟你说吗?好了好了,你也别哭了,爹在这边一点事都没有,你在学校每天把饭吃饱,爹就安心了。对了,小贺在旁边吗?”“他在。”乔珍珍把电话给了贺景行。贺景行接过电话:“乔叔。”乔父答应了一声,问:“小贺,你考完了没有?确定出国了吗?”贺景行看了眼旁边抹泪的乔珍珍,嘴唇紧抿:“刚考完,还在等成绩。”乔父听后,倒是没说其他,只鼓励道:“好,你是个有能耐的人,能出国就出国,不必挂念珍珍还有家里人,一切都有我。”贺景行一听,迅速领悟了乔父话里的意思,猜到战事不会拖太久。果不其然,乔珍珍为乔父提心吊胆了几日,报纸上便传来了前方的捷报。此次战役,各主力部队都调往了边界进行作战锻炼,并且进行了新式武器的实验。花国达到战略目的后,便下达了撤军命令。三月下旬,各部队就相继撤回了花国领土,乔父也回到了华北。这回,乔珍珍才算是把心放回肚子里了。乔父同样也松了口气,他调往西南边境的命令年前就下达了,谁知后来撞上了小贺出国。短短两个月,他跟小贺相继离开,对闺女绝对是个打击。幸好战事结束得快,他能赶在小贺出国前返回华北,不用让闺女一个人孤零零留在首都,好歹是个慰藉。贺景行这边,成绩已经出来了。全国排名第一,确定了四月份前往米国1的名校就读,还拿了800块钱的置装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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