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对方是自己的亲妹妹。
惠袅袅眼睛转了转,“哥哥长得这么文质彬彬,最初肯定是如书生一般的,看我这么弱,就知道哥哥体质如何了。不过,现在的哥哥可和弱字沾不上半点关系了。”
傅然咧嘴笑了,这个妹妹真贴心。
朝傅芷安皱了一下鼻子,看你要揭我短,没辙了吧?
傅芷安也朝他耸了耸鼻头,哼!
傅然直了直背,道:“小时候在泥地里打滚的姑娘家是谁?抓着一把泥,怎么抠都抠不出来,还傻乎乎地笑,若不是被我发现了,还要把泥塞嘴里去。”
傅芷安立时站了起来,“哥哥!你答应过我再也不提我这事的!”
傅然笑着看向她,“我没点名道姓,是你自己说的,能赖我?!”
一脸赖皮样,把傅芷安气得直跺脚。
惠袅袅倚着行廊上的柱子,轻轻地笑着。
几人又说了一会话,才把话题转到惠袅袅身上。
惠袅袅眉眼弯成了月牙儿。
这两人一直在说他们小时候的事,除了和她拉近关系之外,便是想知道她这些年过的日子,又不好直接问,才先绕了这么大的弯子。
可他们都是在军营里长大的,生成的是直爽的性子,懂一些兵法,却终是不如那些混迹政界的政客们老道,早叫惠袅袅看出了端倪,只是她乐于看到兄妹情深的场面,不曾有过要挑破的心思。
“我?”她笑着看了一眼芸姑,“我浑浑噩噩地过了十五年,幸好有芸姑,才活到了现在,而后,又有宁王府的人相助,如今也算过得不错。只是委屈了宁王世子。”
灵动的眼波流转,她知道自己的哥哥和妹妹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
只是简单的几句,并没有说具体的事情,但她相信,他们能听懂。
那一句“委屈了宁王世子”带着向他们透露想要取消婚约的意思,但愿他们能听出些端倪来。
往后机会合适的时候,她会再正经地提出来,最好能由宁王府退婚,不能害了那如谪仙一般的人。
越是与宁泽接触,便越觉得,他被这桩婚事给害惨了,越发地想要助宁泽解脱出来。
过了一会,傅然突然道:“你那一手用铜钱打人的诀窍,是谁教你的?”
惠袅袅噗嗤一声笑了,“幼时喜欢悄悄打鸟,就拿石子练了,倒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叫哥哥笑话了。”
前世与爷爷为了行了愿之事行迹山林的时候,总要寻些东西果腹的。
有时是果子,运气好时能逮到兔子、麂子、獾什么的。有时也会是蛇。
有些东西是沾着灵异的,比如麂子。可他们纯粹是为是果腹,不多取,营口不营生,倒也没有遇上过什么大问题。
纵是如此,他们祖孙二人在能不用它们果腹的情况下,都不会招惹那些灵异的东西,于是练就了用石子打鸟的技能。
雁过不留痕,鸟过只留毛。
惠万代将这个技能教给惠袅袅的时候就说了,这个技能不仅能果腹,还能救命,惩恶。
想到这里,惠袅袅想念起那个丢下自己却不忘了给自己安排好未来的事情的老坑坑,面上露出了怀念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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