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透的日常 - 一次保时捷上的品酒 chun药 自己扩张 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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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本,让我看看情报人员的真本事吧。”

    琴酒抓着波本的金发,冷笑着把他的头往下按。

    “呵,你最好不是阳痿。”

    波本强忍着药性,用嘴解开了琴酒的裤子。

    谁也没想过事情会有这样的发展。

    波本一直对组织内部复杂的人际关系有所耳闻。代号成员之间大多互不相见,但相识的代号成员很多都会在一起调酒,也有一些人更喜欢和底层人员来一段短暂的关系。

    因此他也故意放出过他会偶尔挑选底层人员一度春宵的桃色谣言,不显得太格格不入,又不必真的切身体会。毕竟他骨子里还是那个公安卧底降谷零,不是真正甘于堕落黑暗的波本。

    饶是如此,波本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会邀请一位代号成员和自己共度一个夜晚,特别这位代号成员还是killer——琴酒。

    这份“邀请”准确点说更像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求助,也可以说成是波本主动提出的人情交易。

    没办法,组织的药太过凶猛,不拉着琴酒做一次的话他恐怕很难撑过去。

    波本是“自愿”为组织试药的。

    琴酒在电话里就传达了上头的命令,带着伏特加亲自来接波本,把他送进实验室后又尽职尽责等在外面,等着一会儿把波本送回去。

    代号成员多多少少都磕过点组织做的药,运气好的磕的是组织做的治疗特效药,运气不好的就和波本一样被叫过来做小白鼠。

    但反过来说,这也是收集组织内部医药情报、甚至更接近核心秘密的好机会。

    波本服药过后一直没有反应,研究人员左等右等不见有变化,推测是研发失败了,便让他离开了。

    波本刚坐上琴酒的车时还在冷嘲热讽:“给别人做司机还要拉上伏特加一起,琴酒你是不是不会开车?”

    结果没过几分钟,汹涌的药性席卷而来,怦然加速的心跳、逐渐流失的体力与sao动的后xue,明确地告知了波本这一次实验药品的作用。

    “……琴酒,这次的药看来没有失败。”

    琴酒瞥了一眼波本,等他接着往下说。

    “要来调一杯酒吗?”

    “可笑,”琴酒冷笑一声,“我大可把你丢到街上,看着你像现在这样可怜巴巴地求人上你。”

    琴酒的回答不出乎意料,于是波本从善如流地抛出了自己的交换条件:“一次免费情报如何?毕竟是那位大人看好的实验,我还是很想为这份数据出一份力的。”

    非常明目张胆的威逼利诱。

    琴酒冷着脸挥了挥手,伏特加顺从地下车离开了。

    感谢贝尔摩德给过的情报组情色教学,不然他不至于面对没法把琴酒舔硬然后被质疑horap能力的场面。他的事业心与自尊心都不想听见琴酒嘲讽他能力不行。

    然而再怎么说两个高个子成年人挤在前排还是太勉强了。原本以为会在酒店或是安全屋度过这场意外事故,谁知琴酒只想速战速决,直接在车上敷衍了事。以至于现在波本被迫卡在驾驶座与副驾驶之间,嘴里含着琴酒的性器卖力吞吐,还得自己腾出空间伸手给后xue扩张。

    鉴于琴酒的手仍然扣在他头上粗暴地往下压,直直顶到喉咙深处,波本一点都不指望琴酒能有那么好心帮忙做扩张。

    他乖顺地用舌头讨好嘴里的凶器,小心翼翼收起牙齿,强压着呕吐的欲望做着吞咽的动作,努力为自己急不可待的后xue再争取一些扩张的时间。

    嘴角撕裂的痛楚不足以压过内心的羞耻感,两根手指交替着在shi润的后xue里进出,药性作用下的肠rou贪婪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柔软又缠绵,实际上不需要多少准备就能承纳那根在嘴里强行进出的腥臭性器。

    “波本,你还要磨蹭多久?”

    显然这样粗糙的口活安抚不了琴酒的耐心,他一手抓着波本的金发,一手抓着波本的腰,让波本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毫不留情地扣着人就直直往里进。

    硕大的头部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就轻松地挺进shi润的xue口,借着体位的优势横冲直撞顶进最深处,逼出波本猝不及防的一声尖叫,慌乱之下反射性般夹紧了双腿。

    一向嚣张的神秘主义者波本难得的狼狈模样似乎终于挑起了琴酒的兴趣,他一改方才不愿配合的模样,主动抓着波本的腰上下挺动,仿佛恨不得用那根硬得发烫的凶器活活把波本干死在这里。

    若不是组织研究的那什么鬼药极大地提高了敏感度,波本觉得自己恐怕会痛晕过去。无论是琴酒抓着他的力度还是干他的力度,都不是他能轻松忽视的。

    痛觉与快感迅速地麻木了他的大脑,很痛,但是还不够。药物作用带来的空虚剥夺了最后的理智,让波本前所未有地渴望快感。

    太痒了——

    降谷零在脑海深处尖叫着抗拒陌生的刺激,极力抵抗药物的威力,而波本哭叫着抱紧了琴酒,被情欲侵蚀的浪荡面孔掩饰了背后深藏的不甘。

    他觉得琴酒要把自己顶穿了。无休止的快感与疼痛折磨着他敏感脆弱的肠道。这个体位进的太深,而琴酒并不会费心考虑波本的承受能力,放缓入侵的速度,只会把他当作送上门的发泄工具,不管不顾地大肆进攻。

    波本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射Jing,第几次干性高chao,又是第几次因为止不住的痉挛夹紧大腿又被琴酒无情地掰开,泪水早就模糊他的视线,嗓子也早就嘶哑。

    波本崩溃了,琴酒很享受。

    没有人不喜欢高高在上折磨猎物的征服感,何况猎物几十分钟前还趾高气昂地喋喋不休,现在却只能在自己怀里崩溃地高chao,被糟蹋得一塌糊涂。

    他在波本被顶到结肠口翻着白眼扬起头颅时啃咬那段光滑的脖颈,在波本颤抖着大腿高chao时嘶哑的哭叫声中留下斑驳的红痕。

    银发男人像一只嗜血的凶兽,啃食属于他的猎物。

    等到波本好不容易熬到药性开始逐渐消减,勉强找回来的神志也仅仅能够支撑他作出微弱的挣扎,然而无力的推搡很快又被随手镇压,敏感的身躯仍然在悬在浪尖。

    “呜、呼嗯……咿啊——”停一下——

    他想叫停,却发现自己甚至没法在急促的喘息中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字。

    这场暴行的主导者看出他逐渐找回了一些意识,而对琴酒来说Cao神志不清的波本显然没有奚落波本本人有趣。

    “波本,你这副模样要讨人喜欢得多。”

    意料之中,波本恶狠狠地回敬了一个白眼。鉴于波本此前已经在性爱中哭红了双眼,这个凶狠的眼神因着红肿的下垂眼与shi漉漉的金色睫毛威力大打折扣,甚至有些楚楚可怜。

    但琴酒一向不会容忍挑衅自己的猎物。

    波本被按倒在副驾台上,膝窝被琴酒捞起来扣住抵着肩膀,几乎被折叠起来的承受姿势彻底杜绝了波本最后一丝挣扎的可能性。除了绷紧脚背颤抖着高chao外,波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药性逐渐消减后依旧混沌的大脑在快感刺激的夹缝中胡乱分析着,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老老实实承受,若是因此能和琴酒搭上线,也不算赔本买卖。

    “呜嗯、哈啊——轻咿——”

    他冰冷冷地想着日后的计划,乖顺地抬手环抱住琴酒的脖颈,哭喘着乞求怜惜。

    波本在残暴又yIn乱的性交中途艰难地找回意识,随后决定放任自己沉沦。

    伏特加慢慢悠悠散了半小时步,又抽了一根烟,回到巷口的时候看到那辆黑色保时捷依然在震动。

    应该快结束了吧?伏特加走近两步,隐隐约约能听见车内粘腻、高昂的呻yin声,夹杂着泣音,随即又被什么吞没,静了没一会儿又传出破碎的低声呜咽。

    “……真不愧是大哥。”

    伏特加眼观鼻,鼻观心,默默转身离去,并在心里和自己打赌,如果二十分钟后还没结束的话就奖励自己买下冲野洋子下周的演唱会门票,如果结束了就奖励自己买洋子的新专辑。

    等到伏特加终于带着一袋子周边满载而归的时候,他下意识问了一句:“大哥,要去哪里?”

    琴酒眼也不抬,点燃一根烟,报了最近的安全屋。

    伏特加仗着墨镜的遮掩,从后视镜打量了一眼缩在后座闭目养神的波本。

    气息虚弱,嘴角撕裂,露出来的脖颈与手腕都带着红痕,身上还裹着大哥的风衣,看起来不像是能撑得住下半场的样子。

    波本最好祈祷他这几天都没有任务要出。

    伏特加按下自己难得的怜悯心,一脚踩下油门。

    终于接触到组织核心对长生的渴望的波本,接到了调查奇异现象的任务,对此嗤之以鼻的唯物主义波本遭到了神秘生物的袭击!

    *无脑搞黄,请注意接受程度*

    波本轻轻地用小刷子扫下石砖上最后一点灰,让完整的图案显露出来。

    “……真的会有人相信这种东西吗?”波本皱了皱眉,但依然秉持着严谨的态度继续完成工作,按照记载里的内容逐字逐句yin唱咒文。

    半个月前,高级代号成员波本被传召,隔着屏幕接到了boss的指令。

    为自己地位更上一层楼高兴的同时,波本也感到了疑惑。

    他接下来的任务基本上都是调查各种神秘现象,大多数任务的关键词无外乎是……长生。

    唯物主义者暗自嗤笑。

    但为了获取更多的信任,任务依旧要好好完成。无论是随处可见的恐怖传说,还是都市新兴的奇异传闻,都在他的任务范围之内。

    也包括今天要调查的法阵。

    这片山林就在一座了无人烟的偏远村庄附近。据说这里的村民大多都已经搬去城镇,只留下一些不愿意走的老人,而故事也被村民带进城市,逐渐传播开来,一直传到组织耳中。

    无非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封印法阵与吃人妖Jing罢了。

    小孩子随手刻下的图案,再加上多年来以讹传讹夸张化的传播,就能轻松创造出一个所谓的妖Jing。

    无聊,乏味,且缺乏创造性。

    波本念完咒文后又等了一会儿,果然毫无动静,在手机上标记了一个叉便转身离去。

    比起这个简陋的法阵,怎么看都是林子里那个无人祭拜的神社更有故事性可言吧。

    此时不过傍晚,他身上又带着手电筒,来都来了,就顺便看一眼好了。

    二十分钟后,波本走进破败的鸟居,四处打量这座荒废的神社。

    周围的注连绳都有很大程度上的破损、断裂,参道两侧本该摆放神使雕像的位置空空如也。

    ……通常规格再小的神社也会有神使保护吧?没有神使,那神社供奉的祭神是谁?

    波本打开手电筒,走到石灯笼前蹲下身,却只在底座上看到一处奇怪的刻文。

    “这个是……树?”波本姑且将这个图案当作是枝条茂盛的大树,站起身继续往殿内走。

    毕竟是已经荒废的神社,到处都空荡荡的。唯一有些特别的,便是一块被结界绳环住的巨石,边上还立着一块木牌。

    很遗憾,木牌受损严重,已经看不清上面的字了,只能依稀辨认出红色的字迹,似乎有警告之意。

    “果然无论是哪里的神社都有这种东西……”波本不以为然地转身离开,却不慎踢到巨石。

    “咔嚓。”

    结界绳徒然断裂。

    正当波本低头拿起稻草绳察看时,一团黑影挥舞着破石而出。

    “砰!砰!砰!”

    波本的速度很快,掏枪连射一气呵成,却不料黑影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旋即卷起人类,将猎物掳进黑影怀中。

    ——

    黏糊、shi滑的触手在波本身上不断蔓延。

    大腿粗的触手撑坏了衬衫的扣子,爬进衣服里缠住他的腰,手臂粗的触手捆住他的四肢,分开他的双腿,好让那些只有手指粗细的触手灵活地解开他的衣服,剥下他身上所有的布料。

    顶尖的情报专家极力运转着头脑,企图逃出神秘生物的捕猎陷阱。

    这是什么?它们的最终目的是进食吗?触手粗细不同的意义是什么?子弹都无法穿破的表皮会含有毒性吗?最重要的是……它是活着的吗?

    或者说,它会思考吗?

    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触手粗暴地捅进波本的嘴,随意地抽插几下过后,便立即喷发出一团ye体,直到波本出于生理反应被迫尽数吞下后,才不紧不慢从他的口腔撤离。

    “咳、咳咳——”带有麻醉性质的毒ye吗?是为了麻痹猎物以免猎物逃跑吗?这种生物的习性未免太过小心谨慎了些。

    波本试探着转动了下手腕,却并没有遭到触手的进一步捆绑。

    它们中的大多数都徘徊在他的胯部,而这个部位对于人类来说恰恰是敏感部位。

    波本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在日本相当流行的黄色桥段,与此同时一根手指粗的触手当真如他所想那般,顺着他的tun缝挤进了他的后xue。

    “呃啊——”

    好深……触手仗着细长的优势,立刻就窜到了结肠口,甚至并不满足于这个深度,不死心地想要再往前探。

    糟糕,真的被触手侵犯了。

    被迫挑战人体深度的人类几欲作呕,未知的恐惧刺激着他疯狂挣扎,猛地就抬腿后踹。

    奈何他对敌方知之甚少,平日里能一脚踹断肋骨的力度被轻松化解,轻易就被擒住脚踝,很快就被占据优势的触手再次捆绑。

    波本的身体仍在被神秘生物探索着。

    那根触手在xue道里细细摸索,仿佛要将层层叠叠的肠rou翻来覆去查看每一寸,确保这是一片shi软宜居的土地,才好让后来的触手们纷纷为新的家园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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