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计划送资料往返一趟不过个把小时,手机没充满电,又生怕江且临时改口反悔调解,他磨蹭守着人离开为止,结果从警察局出来耗到自动关机。
回去路上在颅内编辑辞职话术,把房子卖了,宋时微远走高飞。
思来想去认栽靠在车窗玻璃上假寐,他才录完口供,身份信息局子里能管到祖上几代,想逃出法网简直做梦。
快到家还有几站,宋时微提前下车。
踱步走到黄昏的太阳落山,明明隔着花圃就能看到房门,他站在绿化林堆旁观察枝丫修剪的形状,站久血ye循环不畅腿发麻,蹲下休息又直起身,如此循环。
目睹楼上邻居都消食回去了,空荡的楼道再无人经过,宋时微拍拍双腿,带身疲惫往家走。
门前临时停了辆车,太阳膜把内饰挡得严严实实,绕到车头,这才发现里面一直坐着人。
锁车后自动跳双闪,频闪地大灯打在宋时微脸上煞白曝光。像被光束照到定格,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睁睁看江且走到跟前也没有抬头。
平视扫向江且的喉咙,喉结会随说话上下滚动,江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进去谈谈。”
傻子也知道总不能奔着公事来的,宋时微无法反驳,带人回了家。
生存现状家里摆张床就够用,确实没什么好招待的,客人连鞋都不用换。
江且环顾四周,最后回到宋时微身上,“我以为你会和我呛声,让我滚远点。”
确实是宋时微干过的事,但他不想再回忆像烂泥一样的过去,忍不住说:“我们谈什么?”
话音刚落江且眯了眯眸子,话锋一转:“你给人干过吗?”
“……”宋时微面对荒诞的问题遵从内心的回答,“没有。”
宋时微以前把不能说话的江且欺负惨了,犯过的浑江且一直记着,所以会说宋时微是男婊子,给钱能上的货色。无非践踏宋时微最引以为傲的尊严,辱没他的骄傲!江且面对霸凌者不是不会反击,只是比任何人都会忍耐,伺机而动再一口咬住宋时微脆弱的脖颈让他活得苟延残喘。
他们都长大了,再玩小团体那套谁都看不上,江且很好的羞辱了宋时微。
“我要Cao你。”
江且对宋时微能做出任何事都不奇怪,但宋时微还是争取了下,“我可以拒绝吗?”
答案自然是不可以。
至此为止没有爆发激烈的争吵或者血腥的残杀,宋时微拖着步子像走出献身的圆舞曲。他以额头贴向墙壁,罚站似的面壁,余光瞥见身后同样站着的江且,挨紧了仿佛把宋时微圈在身前。
客厅站立两个成年男性,画面充斥诡异。何尝不是对Jing神的考验,彼此都不是为爱做爱。
江且说:“你把腿岔开。”
宋时微对墙呵出的气都烘热吹回自己脸上,他在地板挪出淅淅索索的碎声,扎开腿留了条缝,还没有齐肩宽。
但也够江且伸脚踩进去,抵着宋时微腿内侧继续分开方便行人事的距离。
裤子被扯到大腿根,贴身的男士内裤包着屁股大咧咧露在外面。圆形tun脂肪肌rou分布均匀,两瓣肥rou把棉布撑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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