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个好天气,雨下得很大。
孟沉一大早顶着倾盆大雨到了孟宴臣的别墅,在门口抖搂了伞上的雨滴直接钥匙打开门进去了。
整个房间昏昏暗暗的,孟沉把伞往玄关沥水架上一挂,打开了灯,脚步轻轻换了双拖鞋。
“怎么睡这儿了?”孟宴臣抱着抱枕一身灰色睡衣靠着沙发半靠着睡着了,孟沉一开灯把孟宴臣弄醒了。
“醒的太早,想着等你。”孟宴臣放下抱枕,伸了个懒腰起身要去接他手里提的袋子,孟沉把袋子往后一背不让他拿,抬抬下巴示意他去洗漱。
孟沉目光掠过他刚才的位置,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只仿真猫的玩具,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却没声张。
“想吃什么?”孟沉走进厨房洗手,出来在柜子上翻到了一罐麦片,不动声色的把它推到最里面,拿出来自己买的吐司面包取代它。
孟宴臣不喜欢麦片,他比谁都清楚。只是日子长了,习惯把别人的喜好变成自己的,把别人的口味也当成自己的了。
“想吃馄饨。”
没买速冻馄饨,也没买馅料,更没买馄饨皮,孟沉假装听不见。
等孟宴臣洗漱完下楼只能看见炸好的油条和鸡蛋羹,配上点清口小菜。
孟沉正在盛煮好的虾饺,回过头看着孟宴臣直勾勾盯着他,还有点委屈。
“我想吃荠菜馄饨。”
孟沉敲敲手里的碗,装作狠心漠视掉他的眼神:“你把虾饺当馄饨吃,我给你舀点汤放点虾米。”
孟宴臣无语地端着盘饺子放回桌子上。
孟沉给他鸡蛋羹上淋了香油和醋,把勺子递给他提醒:“早上吃点热的不比吃你那个冷麦片舒服?”
“以前又没人天天给我做饭。”
“那以后不是有了吗?”孟沉回答得理所应当,孟宴臣弯了弯眼睛,笑得很好看。
“孟总今天准备请我去哪里吃饭?”孟沉无视瓢泼大雨的恶劣天气,“我觉得雨天也算是个好天气。”
“请你去吃荠菜馄饨。”孟宴臣还在心心念念他想吃一大早的馄饨,有点憋着气去夹他面前的虾饺,“讨厌虾饺。”
孟沉伸筷子拦住他,戳下去一口塞自己嘴里,脸颊鼓起来像一只仓鼠护食,嘴里塞着东西声音含含糊糊:“那你别吃我煮的饺子。”
孟宴臣被他逗笑了,假装板着脸,眼里却是藏不住的笑意:“谁家助理抢自己老板的吃的。”
孟沉指了指自己,咽下去饺子理直气壮:“我。”
孟宴臣没请他吃成饭,明灏最近忙得不可开交,他昨天逃班已经是久违的放松了。没能从繁忙的工作时间里拨出时间、还让孟沉陪着他连轴转,简直是工作兼生活助理。
孟宴臣身边的助理陈铭宇都有点心疼和佩服他。
“累不累?喝口水。”陈铭宇陪同孟宴臣刚开完会,一边整理自己的会议记录,看孟沉在收拾桌子上孟宴臣遗落的私人东西,扔回去一瓶矿泉水。
孟沉稳稳接住:“谢了。”
“你等会儿记得送茶叶进去,孟总来客人了,要柜子上头那罐带标的大红袍。”陈铭宇收拾完东西抱着一摞出门前嘱咐他。
孟沉拿茶叶进去的时候,正好肖亦骁刚坐下和孟宴臣没聊两句。
“早知道客人是你,我就不拿这个了,还浪费这好茶叶。”孟沉吐槽,顺手递给孟宴臣。
孟宴臣开罐煮完茶递肖亦骁一杯,顺手倒了杯让孟沉坐下一起聊天。
“孟沉你真是和他站一边去了,帮你老板省钱对付你兄弟啊。”肖亦骁接过杯子翻白眼。
“你来干嘛啊,我忙得要死。”孟宴臣难得喘口气,抿了口茶往后一靠,有些舒展开神经的懒散样子。
肖亦骁还是一副混不吝的笑:“想你啊!正好路过我来看看你。”
孟沉在一边附和:“谁信你。”
“啧,”肖亦骁瞪了他一眼,转头对孟宴臣笑呵呵:“真的,两天没见你特别想你。”
“没空。”孟宴臣才不信他的鬼话,回头看见孟沉杯子里没茶水了给他又续上,推到他面前。
“有正事儿,我最近做一项目,想拉你做投资。”
孟宴臣压根一点不信:“你自己没钱?”
肖亦骁面色一变,挠了挠头:“就是我前女友詹小娆,我自己出钱帮她不方便。您大投资家,指头缝里漏点够我们吃好久了。”
“借钱可以,投资就算了。”孟宴臣站起来像是要送客,“我这儿忙着呢,你没事儿就赶紧走吧。”
肖亦骁不服气反驳他:“我茶得喝完啊。”
“你在哪儿好好喝吧。”孟沉给孟宴臣拉开了门,隔着透明玻璃他坐上办公椅看文件。
孟沉和孟宴臣简直是一个脾气,肖亦骁无语,但他对孟沉没办法,对孟宴臣可不一定,肖亦骁喝口茶慢悠悠吊人胃口开口:“沁沁最近……”
“有话就说。”孟宴臣晃了一下神,嘴比心快。他这两天跟孟沉呆在一块,已经很难想起来许沁了,被这么一提醒皱了皱眉,还是忍不住关心。
“你不是没空吗?”肖亦骁笑着关上了门。孟沉缩一边沙发上玩手机,实则竖着耳朵去听。
他们没避着孟沉,但肖亦骁压低了音量:“她和宋焰见面了,你就不怕他们旧情复燃?”
“她不会。”孟宴臣斩钉截铁,但说完自己心里也有点发虚。
“也对,有婶这座大山压着,我就怕沁沁她越来越压抑自己,压出事儿来。”肖亦骁点头,提醒孟宴臣得注意点他妹的心理状态。
“我觉得沁沁挺好的。”
肖亦骁白他一眼:“那是按照你的标准,要我说你也有问题,好好地什么都有怎么就不能活得开心一点。”
肖亦骁扫视他一圈,双手抱胸:“天天Yin着个脸,不过你最近……”
最近几天状态还不错。
孟沉轻轻咳嗽两声,俩人目光移过去,肖亦骁坐过去跟他坐一块儿:“今天晚上上我那儿咱们几个喝点,带上小娆你们都认识认识。”
“她俩性格差太多,不可能成为好朋友的。”孟宴臣批了个注解,嘴下也不饶人。
“越是这种天差地别的性格才越能成为朋友,你看我、你再看看孟沉。谁跟你一样Yin沉沉的,是吧。”肖亦骁一手肘怼了怼孟沉,孟沉只能附和着应他。
肖亦骁看孟宴臣在犹豫,上前靠着他椅子亲热的靠他肩膀:“你看咱俩不也是一辈子的朋友了,怎么着你有意见?”
孟沉看孟宴臣也是一副想躲的样子,皱了皱眉制止他:“你别离他这么近。”
肖亦骁在他俩之间看了一圈,突然福至心灵,恍然大悟一样赶紧起身:“诶,兄弟我懂了。”
“你懂什么?”孟宴臣和孟沉异口同声,互相对视一眼眼里带笑。
肖亦骁装作痛心疾首:“你们俩背着我成为比我更好的铁哥们儿是吧。”
孟沉白他一眼:“赶紧滚蛋。”
“你看你这助理还赶客人了。”肖亦骁告状,看孟宴臣不打算主持公道愤恨地推门要走,“对自己好点,有孟沉天天在你身边,你跟他学着开心点。”
孟宴臣垂下眼睛,唇角微弯。
孟沉在他身边,他已经够开心了,像是掀开了新世界的冰山一角。
孟宴臣直勾勾看着孟沉的脸,看他被濡shi的唇瓣开合说出勾人的话,忍不住倾身上去亲他,亲的投入。
一边手掌包裹住孟沉的tunrou轻轻摁压,本来孟沉屁股就被揍的又红又胀,被这么一摁疼的嘶嘶喘,被亲着只能发出呜咽声。
“腿打开,老师好乖。”孟宴臣单手拧开了润滑油的盖子,挤出透明的ye体在指间,衔着ye体的手指轻轻摩擦会Yin处,然后停在xue口。
孟沉双手撑着桌子,整个人以一个大张开的姿态展露无遗,他微微侧头不想去看孟宴臣眼底倒映出的自己的yIn荡模样。
手指和xue口摩擦、水渍发出的黏腻粘连声音让他面红耳赤,孟沉有点气恼:“你!你能不能别摸了。”
面前的男人挑挑眉,恶意报复一样两指并住轻轻探进xue里,他分明是故意的,可看见孟沉皱眉难受的呻yin他又有点心疼。
“脏死了。”孟宴臣轻轻一搅动都是孟沉细碎的喘息,他眼里含着泪花可怜巴巴得紧,看着孟宴臣的眼神有带着娇嗔一样的羞赧。他刻意掩饰自己心化成的一滩水,抽出来手指在他腰上蹭掉润滑ye和带出来的前列腺粘ye。
孟沉的Jing神逼着他沉沦,可他分明是清醒的,他分明能看出来孟宴臣嘴毒下的温柔,于是凑近了耳垂。手臂轻柔地攀着他,呼出的热气酒在他脖颈,欲望的浪花拍打,卷着孟宴臣的神智全面崩盘:“哥哥,不是说要……嗯、Cao死我吗?”
他眼中的风、呼啸着冲孟沉而来,狂风焚身、难得见着锋利的棱角,湮灭在一片浪chao里,卷着脆弱的神经,扑进浪里。
“sao货。”孟宴臣搂着他腰翻转,半跪着去捞住腰骨摁在胯下。他的语气像是平和的阐述事实,但动作却全然相反。孟宴臣的覆掌从脖颈向下抚摸狎玩,仿佛带着火、烧得孟沉酥麻颤抖,整个人瘫成泥。
孟宴臣挺胯,肿胀硬的发紫的Yinjing在xue口规律摩擦,gui头摁在润滑后的洞上只是轻轻顶弄、慢吞吞怼着rou缝。
掌下的人突然打了个哆嗦,孟沉最讨厌这种慢吞吞的性事、不给他来个痛快只是在折磨他。孟沉难耐的抬高了屁股要去找他那根棒子、可是润滑得过分了,皮rou和粗大性器刚一接触就滑溜溜的跑掉。
“嘶……混蛋、你Cao进来啊!”孟沉仰头去亲他下巴、胡乱的讨要个舒服,黏黏糊糊的shi吻落在孟宴臣颊边、脖颈。
孟宴臣憋着股劲要去治治他嘴贱的毛病,故意慢悠悠的捏他下颚挪开亲吻的动作:“我还没带套,家里的好像用完了,你喜欢哪个牌子的我现在点外卖。”
“你有病吧。”孟沉快被气笑了,瘫软着身子蜷缩在桌子上,桌子实木的硌得他皮肤上都在泛红,“不要套,你直接进来。”
“那我有病怎么办?”
孟沉要被他逼疯了,坐在桌子上双腿弯曲敞开露出xue口,一只手撑开另一只手把着他Yinjing对准就要捅进去。冠头撑开他xue口寸寸侵略、腔壁嫩rou顺势层叠包裹上Yinjing,犹如一张小嘴吸吮得孟宴臣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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