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我用随身携带的小刀抵着她的脖子,解开了她的衣服。这一切看上去就像是蓄谋已久的犯罪。
详细的描述使我痛苦。
我只能说她修长白皙的身躯陈列在我眼前,腹部平坦而柔软,肚脐凹陷下去,我亲吻她的耻骨,再往下是禁区。
她的ru房,和我臆想的相仿,坚挺、饱满,显出艳丽的颜色。
从来没有哪一具身体带给我如此美好的感受。宿舍里的那些女学生,她们长着有粉刺的脸,指关节间的毛发浓密,仿佛板砖一般的身材,这令我实在难以窥探她们。
贺兰鹃的白,是这样的——如果你一口咬开了苹果,那就是其中果rou的颜色,当然这是在它还没有被氧化的时候。
我也可以想象十五年后的贺兰鹃,小腹、大腿内侧满是暗红色的妊娠纹,ru房开始松弛,平躺时像大象耳朵那样分开在两侧,连腰也粗壮了起来,tun部的皮肤粗糙得像一块磨刀石——我该说这是中国千千万万劳动妇女的情形。
然而,现在,她还是那么新鲜。
我觉得用手显然不那么郑重,毕竟我摸过了那么多东西——门把手、军装扣子之类,我决定亲吻,不如说是吮吸。
以柔软应对柔软,即使是伤害,我也要它严酷温柔。
可能我就是这么一个虚伪而变态的人吧。
她的喘息,时而急促,时而压抑,仿佛海洋的叹息一般起伏。高chao将至,她的脸上呈现出不正常的红晕,眼睛睁大着,眼神有些涣散。
她洁白而优美的身躯在我的手心下颤动不已。
我擦干净了她身上的水渍,她无力地靠在我肩头,一只垂死的天鹅,我想。
我给她穿上了衣服,将她凌乱的鬓发一丝一丝梳理好,最后我又吻了她。
“再见。”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说。
我拿起掉在地上的外套,走出了这个空气中浮动香甜气味的房间。
晚自习早已结束了,校园有如乱葬岗般死寂,我越走越快,指尖还在微微地颤动,我极力地控制自己,可我还是露出了一丝奇异而癫狂的微笑。
我一直走,一直走,穿过校园,走出学校的大门。
晚风凛冽,我却滚烫得像一块电烙铁。
一直走到昨日看见的那条河,我才停下了脚步。
月光熹微,河水是墨汁般的黑色,也许有粼粼的波纹,我更宁愿它是虚空的幻象。
我对自己说,你看,一切都结束了。
再次拷问自己还有什么遗憾,凝思片刻却不过几件小事。
我还没有和卫宁告别,我没有——也拯救不了郁云深,我更不可能和贺兰鹃稀里糊涂地过完一辈子。
趁着我身上还残留着她的气味和她的温度,我爬上河边的低矮围栏,决定纵身跃下。
冰冷的河水没过我的头顶,我知道自己正在逐渐下沉。
我终于看见了曼妙的水草,轻柔地拂过我的脸庞,就像我轻柔地吻过她的脸颊它们离我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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