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霁霖出生在临海省份靠内的一个小地方。从他幼时起,他的眼见全是深绿的山、土黄的泥土和郁郁葱葱的树林。他的生活由低矮的楼房,拮据的生活和奋力的学习组成。
他性格内向,不爱与人交谈。他很自卑,同时又很自大。他因为自己的性格和身体而自卑,却又因为自己的成绩而自大在心里暗暗瞧不起别人。他知道这样不对,但他又会被一次次夸奖夸上天,同时在深夜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到令人作呕。
他身上有着一个只有父母和自己才知道的秘密。他生来就和别人不一样,他比正常男性多了一个女性器官。这个器官注定了冉霁霖这辈子,都不配以一个正常男性的身份活着。
没错,冉霁霖是一个双性人。
他厌恶这个器官,在情绪低谷时,他曾拿着针想要将那里缝起来。但是他没有动手,反而越哭越凶,从两点哭到四点准时报鸣的鸡鸣响起。那一整晚,他都彻夜难眠。他踌躇着打开父母的房门,跪在他们面前说自己不想活了。他的母亲也只是哭着,父亲在叹气。他们家没有额外的钱能够让冉霁霖去做手术,这让他痛苦了十几年。甚至因为这个器官,被推到地狱深渊。
很久以后,冉霁霖躺在床上身不着衣,满身都是触目惊心的性爱痕迹。他痛苦地想着,与其带着这个器官活着,他宁愿去死。但那些人连这个机会都不给他。一个可悲的人连决定自己生死的机会都没有,那还是人吗?
他只是他们的性爱玩具,一个无聊时的消遣,一个随时随地就可以抛弃的垃圾。
他好想逃进家乡的森林里,然后死掉。
那样子就没有人会注意到自己了。
冉霁霖抬眼看了眼车站的名字,又转头望着这一片高楼大厦,这是他法。像是第一次尝到甜味的小孩,不顾一切向他索取。
冉霁霖难受得哼哼叫,却感觉有阵剧痛从大腿根部传来,接着是他的胸部,他的肩膀,好似全身上下都被野兽啃咬了一遍。
“阙柯瑜不要”冉霁霖迷迷糊糊地叫着阙柯瑜的名字,向他求饶,让他不要再Cao自己了。不知为何,他睁开眼也看不见眼前,黑乎乎一团。手也不能动,被绳子绑在床头,高举过头顶。不知道是举了多久,他的手臂变得酸痛无比,在做的过程,手腕也被绳子磨得破皮。
无论他叫了多少次阙柯瑜,“阙柯瑜”都像没听到一样,把他大腿压到小腹,在他敞开的花园里耕耘。
不知为何,冉霁霖觉得在自己身体里的这根,尺寸似乎和阙柯瑜的不一样,而且每次阙柯瑜吻他时,身上总有股花香,可是身前这人身上却没有,反而是带着一股熟悉的肥皂味,像是江敬亦的
还没细想,又被“阙柯瑜”抓着腰,性器在xue口里深入浅出。冉霁霖被Cao干一天的女xue显然承受不了这来势汹汹的动作,他疼得声音都变调了,哭着摇头。
“啊啊”
那根Yinjing不断刺向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在他体内射了几次浓浓的Jingye后,“阙柯瑜”才肯起身让他缓一缓。此时快感渐渐褪去,他才发觉女xue后面的xue口里似乎也有着什么坚硬的东西,酸痛感袭击那未曾使用过的xue口。冉霁霖忍不住动了动身体,屁股却碰到一个毛茸茸的触感。
阙柯瑜,又给他用了什么东西?
“阙阙柯瑜,把绳子解开好不好?”冉霁霖看不清眼前,只能尽力仰起头看向前面。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还是希望阙柯瑜可以听一听他的请求。
“我好痛”他软了软声音,撒娇般地说,“柯瑜,我的手腕好痛啊”
他发现这样说话,阙柯瑜的态度就会突然变温柔。
冉霁霖听见“阙柯瑜”走到身旁的脚步声,内心居然有种窃喜。大抵是被弄疯了,他觉得阙柯瑜的温柔也是如此的动人。
事与愿违,“阙柯瑜”没有解绑冉霁霖的绳子,反而是摘下他的眼罩,用手掌挡住他的视线。
他还是娇娇的,一反之前的态度。阙柯瑜吃软不吃硬,一生气就掐他脖子。
“柯瑜”冉霁霖又叫着阙柯瑜的名字。
冉霁霖长而软的睫毛不停地扫过自己的手心,江敬亦仿佛能够透过手掌看见冉霁霖此时楚楚动人的模样。微张的红唇里藏着粉色的软舌,正一呼一呼小喘着气。
江敬亦勾了勾嘴角,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那眼里的绝望了。
他没出声,一手捂着冉霁霖的眼睛,一手抱着他的腰,让他完全靠在自己身上。
刚软下的Yinjing又变得硬邦邦的,正抵在冉霁霖的大腿上。江敬亦皱眉,有些唾沫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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