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麻衣用双手紧紧环住了身前女人的脖子,雪白的长颈绷直后仰,刘海凝成一片粘在额前,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滑落脸庞,粉唇张开,剧烈喘息。
“唔嗯……江君好棒……啊……太深了……”
泷泽江同样发出了低低的、粗重的呼吸,比起最开始,动作多少显得有些粗暴,她埋头咬住羽田麻衣胸前的美ru,双掌钳住少女柔软的身躯,抓着腰肢向胯下撞,与此同时腰tun发力,将rou物自下而上cao满chao热的蜜洞。
被填饱的滋味太爽了。
麻衣连魂都飞了起来,在绵连的Cao弄中用双腿死死盘住泷泽后腰,不断扭着屁股迎合撞击,明明又痛又沉,腿心却在鸡巴捅弄过后变得又酥又麻,大gui头深插进的地方叫她害怕,那刺激的愉悦却叫她痴迷往返,恨不得爽死在这情爱里。
她像朵依附在岩石边上被风吹刮的摇摇晃晃的野百合,沾满清晨时堆积的馥郁水珠,原本就情动过的花蕊随便一晃,都能摇出大量透明香甜的蜜汁,顺着交媾处缠绵流淌,在明黄灯光下反射晶莹的水光。
房间里全是rou棒在Yin道里肆意搅弄而发出的叽里咕噜的水声,至于那“啪啪”连响,早已经是常态的伴奏,配合少女妩媚放浪的哭喊,氤氲蒸腾,熏人欲狂。
“原来放置一段时间……会出更多的水吗?”在激烈的情爱中,与羽田姐妹支离破碎的呻yin相比,泷泽江的声音只是微微地颤抖,语调似乎只发生了些微的改变。
她也并非是没有技巧,比如问话的时候就放慢节奏,说话停顿之余便疯狂挺身,像台机器般严谨耐心,却又稍稍有些、仿佛设备出了点bug般的波动和鲁莽。
羽田麻衣偏偏爱死了这样的粗暴,尤其是泷泽江总是顽固地稳稳地冲撞,每次都要将gui头撞击在花心上,一下,两下……像是下一秒就要撞破她的身心,插进她的腹里。这种威胁带着如chao水般的酥麻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拍击她的大脑,冲散她的理智。
花心很快就变得越来越软,如同薄薄的蝉翼,被rou物的蛮力撑开细细的薄缝。
“要、要……插进来吗?”麻衣拼命抓挠着泷泽的后背,扭着屁股飞速拧动,明明是在哭叫,声音却显得愈来愈兴奋,“啊啊……不要顶……人家会把江全部吃下的……啊……重死了……”
泷泽被她绞得腰眼一酸,差点便松了Jing关,她连忙喘息一口,摁住了不安分的少女。
羽田姐妹虽是同样的麻烦人物,但若和她们相处一段时间,有些人便会觉得,妹妹芽衣性格更如小恶魔般不羁恶劣;而姐姐麻衣更像是配合妹妹玩闹,做事相对稳妥可靠。
而像泷泽这样,与双生子都无比亲密负接触过的家伙,却只觉得在姐姐麻衣的表象下,藏着更癫狂愉悦的个性。
如果在动漫或者游戏里,大概就是内里中立混乱、会在私底下推波助澜搞事的人设吧。
但这是现实。
对于彼此相互熟稔的客人,泷泽江能无比熟练地找到制服对方的策略。
她将身体微微撤后,柱身裹着花xue口的媚rou退出一截,稍作停顿,而后在羽田麻衣难耐的呻yin中一个猛烈冲刺,伞冠顶开了松软的花心,埋入了大半个gui头。
“啊啊!破掉了……好痛好痛!!”少女柔软的身躯僵硬地绷紧,随着身下撕裂般的疼痛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似乎终于晓得疼一般委屈地哭泣起来,“不行了……呜呜……江……”
羽田麻衣努力摇着头呼唤,泪水和额前的刘海一起散落脸侧,哭着又像是在挑衅,“不行了吗?不可以……全部插进来吗?……”
“……”泷泽的头皮仿佛被静电炸了一下,她沉沉看了眼少女,蹙眉喘气,忍着被子宫颈夹痛的折磨,稳稳前行,如同剖开鱼腹的匕首——将rou物强行挤进了少女的子宫。
“啊啊啊……!插进来了……全部都填满了……!!”麻衣立时发出一声又哀又媚的哭叫,尖锐的指甲划破了泷泽的背脊,腰tun狂扭,如同上岸的银鱼死命扑腾,没多久就陷入一阵抽搐般的颤抖,小腹剧烈起伏,花xue绞紧,猛然喷射出一大泡YinJing。
“泄了、泄了!”少女的小肚子微微鼓胀,将泷泽的rou棒全都泡在了shi热的水宫里,又紧又润,花ye浇撒在gui头上的触感刺激得叫人想不顾天不顾地摁住人往死里cao。
“啊……”但泷泽忍住了,尽管她的眼眸因为忍耐而发红干涩,身体兴奋到似乎下一秒就会喷泄。
她将麻衣抱起放到了一边正观战的芽衣身上。
“欸,需要我帮忙吗?”
羽田芽衣的脸庞上还带着未褪的春情,眼见着泷泽江带着姐姐一起摁倒了她,不知道是触到了什么笑点,止不住地发出咯咯的笑声,眼睛笑弯,眼下泪痣沾染薄汗,一瞬将清丽的面容幻化成魔女的妩媚妖娆。
“哈哈哈哈重死了,要被压扁了!”
她笑完,伸手搂住了身上的姐姐,甚至配合地从身后将麻衣的大腿托起,侍奉般抬起后腰将姐姐向上撞;麻衣仰躺在妹妹身上,正陷于高chao余韵而大口大口喘气,扭动着的白皙的脊背与芽衣柔软的胸脯紧紧相贴,无力的腿关被撑开举高,小腹紧缩,死死咬住了腿心间的rou根。
“乖,别乱动。”
泷泽跪在二人腿间,声音温柔,动作却毫不留情地从麻衣腿心里拔身而出,“噗嗤”一声,重新捅进羽田芽衣恢复些许的rou洞里。
“嘶……嗯……”芽衣吃痛地哼唧,含着rou棒摆动腰tun努力适应,情动的身体之下,蜜xue里半干的水ye很快又润化流动起来,面色逐渐chao红,“江君真凶……怎么还是这么粗……呼呼……要被撑破了……”
她一摇晃,身上的麻衣跟着摇摆,羽田麻衣还没有醒过神来,腰肢和胸ru上都是手印和啃吻的痕迹,双腿被妹妹支成字,正酸麻地微微颤抖;于是那腿心里合不拢的Yin唇、肿胀支起的Yin蒂,和被cao成四指大小、蠕动着媚rou、不停流淌出晶莹蜜水的rou洞,就如同招蜂引蝶的花堆,在明黄光线下尽情展现色情的糜艳风光。
如果这是一场魔女的引诱,愚钝的勇者已经成了忠诚的信徒。
泷泽发疯般挺动腰身,rou棒深嵌在妹妹芽衣的花xue里搅动抽插,又被这风景引诱着,俯身压住姐姐麻衣的粉唇热吻。而她一旦再度拒绝小花xue的挽留,抽身重又撞进上方的蜜宫,这噬人的唇舌就转道去安抚身下妹妹的不满哭诉。
“唔……江君的大鸡巴……不要拔出去……”
“轮到我了……要喂饱才能出去……啊啊……江……要被Cao烂了……”
过分激烈的运动令房间里全是啪啪的响声,少女们交杂的呻yin与浪叫忽高忽低,双生子陷入空虚与满足的轮番折磨。
这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子叠在一块,仿佛两层nai油蛋糕堆积而成的礼盒,交叠的美好胴体上满是yIn靡的水渍与汗意,一掌可握的nai球与红肿ru尖一起颠簸摇晃,向信徒奉上最甜美诱人的甜品点心;相同的姣好面庞浮现出别无二致的红chao与春色,一个恶劣挑逗,一个含情引诱,再同样哭泣着,被身前的女人撞成前后摇动、一并翻涌的nai浪。
——哦等等,勇者好像并没有彻底败北。
仿佛上了发条,腰肢摆动的速度快到甚至出现了残影,rou棒轮作抽动,狰狞的表皮将双生姐妹俩的腿根都磨得红肿不堪。在激烈的性爱中,上下两处rouxue接力似的蜷缩抽搐,一滴滴半透明的水珠粘ye不停地从最上方的蜜洞往外洒,顺着少女的腿根坠落在另一位少女的幽深的密林里,与其满溢的yInye汇合,然后凝成一泡泡水浪,合成水流一道道渗入床单。
“都被你们尿shi了……”泷泽用力掐着少女们柔软的nai球,语调变形,面容微微扭曲。
像是玩随机叠积木,抓着不知道是谁的膝盖粗暴掰开,也不知道大腿垫在了谁的tun下好方便深深嵌入,只是从不厚此薄彼,在每一处xue洞里都卖力抽打。
“呜呜不行了……江!啊……要被干死了……”
“不可以……要捅进子宫里了!……江君……啊!”
羽田姐妹伸出的手彻底抓烂了床单,上下交叠的身形已经分离,依旧彼此缠绕,前后动作着相继抬起腰身,糜烂地晃动屁股,身下小嘴张着唇一口一口贪吃索食,相拥的身体被撞散,又被各自抓着足踝拖回。
三人重叠颠簸的倒影落在床下,柔软的大床吱呀得厉害,伴随着女人低哑的喘息,和少女两人爽得哇哇大哭的浪叫。
“不要……不要……江……!呜呜……要喷了……”
“啊!受不了了……啊……到了……!”
泷泽没有理会,继续激烈地运动,每一下都能将鸡巴深深埋入不知哪位羽田的腿心。
极端的快感已完全麻痹钝化了她的大脑,眼前相同的面容互换重叠,相同的声音悱恻缠绵,她陷入怪诞的幻视,甚至听不清楚到底是双生子中谁在哭喊,喊得又是些什么。
那声嘶力竭的哭泣声显得痛苦却愉悦,逐渐变成哀婉喑哑的啼yin,有人环住了泷泽的腰肢,有人抓住了泷泽的肩膀,被汗水浸shi的光滑肌肤无比依恋地摩挲彼此。
已经快要受不了了,却仍顽强地抬起手,像只淋了一身雨的小鸟,落着泪,捧着泷泽江的脸,在她的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是安全期……可、可以射进来哦……”
“……衣会一滴、不剩地……全部吃光哦……”
果然——是擅长引诱的、小恶魔型的角色吗?
“嗯……”泷泽江闭上了眼,鼻腔发出低低的闷哼。
她耳边听见少女娇媚到极致的沙哑惊呼,感受到身下被滚烫Jingye激射得发颤的rou壁推涌,在那仿若拉长的时间中,销魂的极致快感拖拽着她的灵魂堕进无边白芒的大海,空无所依,却自在飘荡沉浮,奇异的情香令人迷醉,竟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身下的少女也再次陷入高chao,被沉默却激烈的射Jing运动灌出一声声绵长的媚叫,身子一抖,跟着喷射出一股热热的chaoye与浓Jing混合。
泷泽没有睁开眼睛,少女们的香味混杂于一处,她再分不清到底那被填饱肚子的女孩是姐姐麻衣还是妹妹芽衣——她也不打算分清。
羽田双生子勉强算是公关会所的常客,但若按她们总是等到泷泽江在场才光顾的频率,又不能算是老客,毕竟,泷泽江作为[女公关]的兼职属于不定时刷新的活动。
在会所里工作的同事们都不清楚她什么时候会来打工,总之是个受到老板偏爱的家伙。
曾在休息日撞见过泷泽的人倒是能提供一条信息线索:“好像是高材生哦,那天就在咖啡厅里和人…应该是同学吧,一起讨论什么论文呢。”
“大学生啊,那就没办法了。”只有高中毕业、靠脸和身材谋取出路的同事羡慕说道,对着来找泷泽的客人摇头,“我们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小姐要不指名其他人?”
穿着职业套装的女性站在原地环顾了一圈会所,道谢后拒绝了招揽:“那我下次再来吧。”
目送袅袅婷婷的身影走上楼梯迈出大门,同事们再度感慨起泷泽江作为女性却拥有的神奇女人缘。
“可恶啊,又来一个美人落入泷泽的怀抱吗?”
“……要实话说的话,我也很吃泷泽桑的长相,要是她愿意接待男性同事就好了,感觉能把我抱起来……”
“你冷静一点!说这种话,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了!”
“性向这种东西真的很胡来啦。之前我在网上看到说是有研究表明,大多数女性都有隐性双性恋的倾向,只不过是没撞见自己的天菜——所以说,江君害人不浅啊!她绝对把那些漂亮美人掰弯了!”
“……”
坐在吧台前的泷泽抬起头,神情有些倦懒地揉了揉脸,“不是给我讲那位[蹲了我快一个星期]的客人吗?怎么最后变成了对我的讨伐。”
“那些工作之外桃花运就仿佛被诅咒了的家伙,想抱怨你这种赢家几句也很正常吧。”今日负责引路的黑沼君说着,见状给她推了杯茶饮,伸手揉了揉泷泽的头发。
“要是没睡好就别来兼职啊,打工要紧还是你的睡眠要紧啊。”
黑沼是个面容英俊的男青年,身材又高大挺拔,麦色肌肤健康强健,靠着男模般的外表吸引了不少客人指名,加上性格热忱宽厚,拥有宛如金毛大犬般的良好风评。
如果是刚到cb,客人们十有八九都会选择指名这样的异性。
而不是持之以恒地选择泷泽这种兼职的女性公关。
“这两天晚上一直忙着测试程序,到凌晨三点才睡下的;不过白天在课堂上补过觉了,只是赶车过来有点累。”泷泽好脾气地伸手整理头发,问道,“那位客人今天还会过来吗?”
黑沼看了下腕间的手表:“她说过她会在这个时间点到的……喏,进门的那位就是,真是准时准点啊这位小姐。”
黑沼拍拍泷泽的肩膀:“交给你了。”
在这种红灯绿酒的场所里工作,公关们很容易练出眼力和见识;尤其是这家会所的目标定位偏向于贵妇小姐,接待的客人大多有钱有闲、气质和容貌体态都优越于常人,大家的审美很难不得到提升。
这种情况下同事们都承认的漂亮美人,果不其然有着惹眼的外表。
身材和长相都是极品。
女人穿着修身的职业套装,白色的简洁圆领衬衫打底,黑色西装收腰系带设计,配合包tun裙,一下就将丰胸细腰与圆润的tun线之间的弧度勾勒明白;脚踩的是八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拉伸开的脚背弧度极美,将一双骨rou匀停的美腿衬得笔直修长,一串黑绳金铃脚链挂在左脚纤细足踝之上,走一步就会摇晃着发出极轻的铃响,与白嫩的肌肤相互辉印,光是看着都令人浮想联翩。
身材暗藏如此诱惑,美人的长相与神态却无比正经。
长发盘在脑后用绸带一丝不苟地系好,五官大方明丽,尤其是那娟秀的眉毛细而弯弯,如同远山黛色罩在泛着波光的眼眸之上,一颦一笑,皆蕴东方典雅之美;秀鼻挺直,矜庄的面庞上戴着一副细细的金丝边眼镜,化着礼节性的淡妆,轻薄腮红,红唇Jing致,宛若一朵亭亭玉立的郁金香。
看起来可靠、内敛、Jing英,散发着令人着迷仰慕的知性的魅力。
连与泷泽握手时的站姿都笔直端正,笑容恰到好处,得体大方得令人不得不感慨一句能干的都市丽人——确实很美,也确实和这个声色犬马的地方格格不入。
泷泽与这位客人挑了个卡座,坐下的时候互换了姓名。
“香取小姐来找我是想问什么吗?”泷泽问。
香取优花十分自然地笑着放下了自己的手提包:“难道不可以是久仰大名,来看看[夜色cb]出名的[女公关]小姐吗?”
泷泽摇头:“如果是消费目的来找我的话,香取小姐就不会在我的对面坐下了。”
香取优花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眼四周——只有她们这一桌,客人与公关是隔着桌子相对坐了下来。
“香取桑穿着职业套装,职业应该是律师吧。”泷泽指了指被香取藏在套装衬衫里的天平葵花章,“藏在这里还是会被看到哦。”
“既然是律师,又与警方无关的私下调查,那是有需要向我问询的案子?不过我和律师行业最近好像没有什么交涉的理由。”
香取在内心暗道失策,索性开门见山:“不,泷泽桑最近确实涉入了我接到的委托案里。”
香取优花藏在镜片后的眼眸一瞬锐利。
“——作为侵入他人婚姻的角色。”
在快餐式爱情盛行的现代社会,小三是一种在道德上受人嫌恶谴责、在法律上又不会受到惩罚的角色。
Jing神出轨、rou体出轨,在外面野混乱来,这都不是少见的情况。
成人会所就更别说了,虽是卖艺不卖身的合法营业,但如果顾客本身就有家室恋人,对于洁癖党而言,已经构成了Jing神的背叛。
会所难道能拦住每一位客人仔细调查她们是不是独身吗?
[夜色cb]这种为富婆们提供服务的地方倒是减少了不少家庭lun理麻烦——会来光顾的客人即便有家室,夫妻或情侣大多也都是各玩各的。
至少泷泽还是第一次被人找上门来。
虽然很抱歉,但她当时确实陷入迷茫,出于好奇地询问道:“请问,是哪位小姐…或者先生的婚姻吗?”
香取优花:……
身为都市女性,香取十分理解成年男女有生理和情感上需求,也理解作为一个公关、哪怕是兼职,应该同样接待过不少客人。
但是——会问出这种话,她绝对不止和一两个客人在工作之外发生过事情吧!
真是的,当初真不该投票支持同性婚姻在这个国家合法化,虽然为数不多,但性向混乱的出轨案件只会给她带来工作上的麻烦。
香取优花从手提包里抽出复印文件放在桌子上推给泷泽:“是这位——堂本纯子夫人。”
“因为无法和现在的丈夫再相处下去,因而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求。”
泷泽拿起文件翻了一下,看着文件上黑白印着的美妇人的照片,很快便回忆起来。
“啊,是纯酱啊。”
“这下鼓起勇气离婚了啊。不过,这个应该没我的事吧。”
香取:“堂本夫人的丈夫认为妻子不会莫名其妙突然提起离婚,因而委托了我的事务所进行调查谈判,并给出了两个选择。”
“一,为了家庭稳定,想办法花钱解决堂本夫人的外遇对象;二,拿到堂本夫人的出轨证据,打离婚官司,争取合法权益。显而易见,这两个选择都和泷泽桑有着莫大的关系。”
香取优花推了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薄薄的镜片反射出一道白光。
“——毕竟,谁让堂本夫人的这个外遇对象就是你呢。”
泷泽兼职的成人会所[夜色cb]是个正经场所。
就是帅气小哥多了些,暧昧奉承多了点。平常也就是搞搞活动,为富婆们良心定制她们爱看的小剧场,要么是浪漫骑士高贵王子对美人客人的雄竞求爱,要么是傲娇少爷腹黑管家敬业相拥演出bl,总之让客人们宾至如归。
因为[夜色cb]的员工和客人质量都很高,也会出现下班后相约的一夜情。有些好事者别出心裁,便将上班途中的扮演活动拓展到下班后的py里,据说效果特别好。
泷泽倒没这个想法,但当客人自己拿了本子过来要求她扮演时,她也没有拒绝。
当时的客人里就有堂本纯子夫人。
在离婚案件中被丈夫认为犯下出轨过错的堂本纯子,事实上人如其名,是位纯洁且内敛羞怯的女性。
这位夫人第一次来[夜色cb]的时候格外紧张腼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甚至不敢多抬头看看会所里来往的帅气公关。
但又鼓足了一腔勇气,似乎抱着不破不立的想法,在旁边闺蜜的撺掇下,一边呛一边灌了自己一杯酒。
闺蜜看她喝下满满一杯,鼓掌叫好:“对,纯子,就是这样!”
“世界上有那么多好东西,你要一样一样尝过去!”
“来,喝!”
堂本夫人听着友人的夸赞,眼睛里含着的泪花终于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她又端起了一杯酒,然后是第三杯,第四杯……
除非客人要求,[夜色cb]一般不会给女性客人提供高浓度的烈酒,都是味道偏甜的自酿果酒,度数很低,价格很贵。钱倒不是问题,但对于从未喝过酒的堂本夫人而言,几杯下肚后依旧面热头晕。
“酒量真差啊纯子。”友人笑起来,抬手招来一位熟悉的男公关,“森田君,今天晚上有空吗?陪陪我的这位朋友吧。”
友人像是夸赞女儿一般夸赞起堂本夫人:“我家纯子可是很单纯的哦,长得好看,性格也温柔,如果你愿意好好照顾她,这月的业绩我帮你冲了。”
森田走过来看了眼歪靠在沙发上的秀丽妇人,确实是位温柔可爱的夫人,大概还没到三十。个子不高,四肢纤细,柔顺的头发盘起,白皙柔软的面颊泛着红晕,樱桃小嘴,因为酒醉而张着唇小口小口喘息。
一身及膝的黑色裙子,颈口的黑色蕾丝包裹住秀气雪白的脖颈,或许是穿着有些暴露的衣服有些不自在,总试图拿着挎包挡住自己胸前分量夸张的丰满。撞见森田的目光时,软而细的十指就像被烫到一样蜷缩起来,羞怯胆小,怜人又可口,柔弱美丽得如同一朵悄悄绽放的碗莲。
简直像是h漫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森田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感恩的目光投向那位富婆闺蜜:“京子小姐,你是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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