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纯子指着的方向出现的人,京子陷入一瞬的沉默,然后笑起来,搓了搓纯子的脸颊。
“眼光很好嘛,纯子。泷泽君可是回顾指名率no1,只是在这里兼职,不是每次来都能见到她的,运气很好哦纯子。”
纯子注意到一个问题:“她?”她睁大眼睛看向那个背影,齐肩发扎成一个小小的丸子头,穿着黑色工整的公关制服,显得腰细腿长,除了比其他高大款男生显得纤瘦一些、矮了一些,好像没什么太大差别,哦……背影转过身来,纯子发现了与其他男公关不同的身体曲线,“真的,是个女孩子啊……”
“而且,”纯子怔怔望着对方,喃喃自语,“她好漂亮啊。”
被称为泷泽君的女公关有一副墨色与纯白交织而成的美貌,白雪般的肌肤,如同墨色绘染的浓色的眉眼,冷淡不似真人,偏偏唇瓣上涂了艳色的红脂,立即便像画卷里的人迈入现实,一下生动鲜明起来。只要她眼睛一弯,哪怕唇角只是挂着礼貌性的笑,站在灯红酒绿、暧昧暗色的会所里,带给人的感觉都像是盛夏烟火大会上最后一抹灿烂的烟花,漫天华彩,却又转瞬即逝。
京子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泷泽君确实很帅气温柔,纯子想要挑她吗?”
纯子知道这家[夜色cb]不提供任何特殊服务,大家不过是来这里喝酒聊天,借由帅气的小哥消磨白天的烦恼;也知道京子让她挑人是冲着挑[看对眼后、愿意在下班后来一发]的目标。
但纯子刚进这家会所时的一腔勇气已经褪去,她还是没法想象要和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性单独相处共度春宵——反正京子只是让她挑人,那、那就挑一个女孩子吧。
女孩子的话,只要当朋友一样相处、聊聊天就好了吧。
或许是那年轻女孩的长相过于瑰丽,纯子不知怎的有点紧张,掩饰性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点头:“嗯,就这位泷泽君吧……”
“……”京子将杯子里的酒一口气喝完,抬手叫来了领班,“泷泽君今天有指名了吗?”
得到领班回复后,她豪气地拍下一张卡,又买了一堆酒:“那就让泷泽君来陪我们吧。”
于是,在那天,泷泽第一次见到了堂本纯子夫人。
对于泷泽而言,纯子只是普通的客人之一,不过和其他光顾会所的富婆客人相比,要柔顺羞怯许多——就是那种,如果没有京子小姐强行带她来,她永远都不会进入成人会所的纯情良家女人。
泷泽第一次招待纯子的时候便发现了她的个性,柔弱,好欺负;和旁边的京子小姐像是两个极端。第二次招待的时候却发现纯子胆子大了一些;然后是第三次……
等到第四次的时候,纯子就变成独自过来的了。
也是在那一次,纯子提出了更进一步的请求。而泷泽确定,这位柔弱美丽如碗莲的夫人,已经有了更大的变化。
堂本纯子私下里提出:如果泷泽愿意的话,就试一次剧本扮演py吧。
泷泽对于扮演py逗客人开心并不陌生,但纯子夫人提供的剧本剧情不仅成人而且尤为刺激,简直不像是纯子自己会选择的内容,不夸张地说,泷泽怀疑纯子可能连小尺度的纯情隐晦h漫、小h片都没看过。
面对表面镇定、实则紧张羞涩到手指都握紧发白的纯子,泷泽没有拒绝。
为了玩这个py,她们甚至签了合同、租了一间五十平的小公寓,像模像样地演了起来。
纯子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爱了。
她明明长得很好看,樱桃小嘴,翦水杏眼,组成一张温婉秀美的脸蛋;四肢和腰身都细得不堪一折,胸围却很壮观惹火,性格又娇怯怜人,很能引起他人的保护欲。——照绝大多数正常男性的审美来说,绝对是娶回家后恨不得日日相伴、夜夜缠绵的妻子,又怎么会在床笫之间表现出一副少女般纯洁青涩的姿态呢。
因而即便是泷泽这样素有职业道德、从不多问的公关,也不得不多问几句:“纯子夫人真的是已婚吗?……嗯……因为真的很紧哦。”
她一边问,一边轻哼,捧着怀里圆滚的翘tun,胯骨慢慢前推。
堂本纯子趴在玄关处的柜子上,双手紧紧扣着柜沿,两腿微弯轻颤,忍耐着胀痛感一点一点从腿心间传开,身体却与此同时涌出一股久违的酥麻。
她听到了泷泽江的问话,但即便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完全突破了底线,羞怯的本性依旧叫她咬住唇,下意识地摇头蜷缩。
“真害羞。”泷泽感慨着,一只手便把女人身上未褪光的长裙扯下,露出一具只穿着情趣内衣的雪白娇躯。
纯子愈发惊慌失措,脸蛋又红又烫,两只手交叉着试图挡在胸前,也遮不住犹如雪山爆发后堆砌成的幽深ru沟,“不要这样……”
她想将自己藏起来般弓起身子,却忘了腿心里还夹着他人的凶器,这么往前一弓,屁股就撅起,那圆润白嫩的tun瓣在明亮的光线下摇摇晃晃。
——简直是一只胆小又甜美的羔羊。
面对如此美味模样,扮演【入室行凶匪徒】的泷泽江应该继续用残暴的言行进行下去的,结果揉着纯子软弹的屁股,忍不住还是轻笑了一声。
扮演【受辱人妻】的堂本纯子本就紧张羞怯的心脏一瞬跳停,她原是在照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小黄片阅历扮演角色,不清楚这么演到底对不对,总觉得羞躁难当,这下听到笑声,整张脸都通红起来:“不要笑……”
“抱歉,”泷泽低头在女人雪白秀气的后颈上吻了一下,“我只是觉得纯子夫人很漂亮。不过追求真实性的话,以后扮演[人妻]可以不用穿情趣内衣哦。”
“纯子觉得女性在什么时候会在家里穿上这种款式的蕾丝内衣呢?又薄又紧,连激凸的nai头的形状都完全呈现出来——”泷泽轻笑着,双手从纯子背后绕过去,长指慢慢揉捏两颗硬硬的ru尖,力道渐大,“只可能是会在想做爱的时候吧。”
“没、没有……啊……”纯子胸前发烫,被她说得羞耻不安,情不自禁低头、却恰巧能看着自己的胸ru被身后人把玩。修长的手指连着薄薄的蕾丝布料一起揉捏,雪白的nairou堆积满溢,每次修剪整齐的指甲漫不经心在ru尖上一刮,她都忍不住跟着一抖,挺起胸脯,将ru房往对方掌心里送。
“是要穿给【尚未回家的丈夫】看的吧,结果被匪徒抢先一步——对于入室抢劫的罪犯而言,这样难免会有一种拆了原本属于您丈夫的礼物的刺激啊。”泷泽若有所思,双手抓着nairou用力按摩。惹火的gnai又嫩又白,偏偏是安在四肢纤细娇小的纯子胸前,伏趴着摇晃时会像水球般碰撞,泷泽的手根本抓不过来。
“要是有人扮演丈夫角色就更好了,在哪里做会更刺激呢?……纯子有设计过吗?在挂着你们婚纱照的主卧床上、或者夫妻俩一起休憩的客厅沙发,还是直接在玄关这里?隔着门面对刚回家的丈夫、避无可避,是不是更好些?”
——她、她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补充设定啊?
纯子的羞耻心随着身后人的话语迅速发酵,到最后已经到了不得不用双手捂住滚烫面颊的地步。
她只是鼓足勇气来一次破天荒的叛逆,不想再做唯唯诺诺的乖顺妻子,想和后边这个美丽的女性做一次爱,又因为不敢直接硬上,所以扯了一个角色py来满足自己内心小小的报复欲。而因为第一次和女性做爱,不知道要准备什么,于是看了些奇怪知识,强忍羞涩、努力穿上的情趣内衣,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设计!
仅此而已。
——结果泷泽桑却一边做,一边给她莫须有的剧本完善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剧情啊!
纯子羞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没、没有那种事……”声音微若蚊呐,羞躁又抗拒。
泷泽却觉得纯子夫人入戏很深,演技很好,像极了女优扮演的[面对凌辱时无可奈何又情难自已]的a片女主角。她当即端正了态度,握住纯子纤细的腰肢左右磨xue,在挖掘出蜜洞敏感点的当下,开始了Jing准的进攻。
纯子立时发出细细的尖叫,身体轻颤,不自觉扭起屁股:“那里……好奇怪……不要弄……”原本胀痛更多的感触逐渐被强烈刺激的快感压过,她忍不住想要蜷缩手指又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受不了地带出了些许的哭腔,抓住了泷泽环在她身上的手臂。
“夫人这么舒服吗?”泷泽在她背后轻轻笑出声。
很多性格内向的人都擅长察言观色,纯子很容易便察觉出这笑和先前那种有些亲昵宠溺的笑声不一样,她有些惊慌地回过头,正对上了泷泽居高临下的眼神。
明明是认识的人,明明知道这是一场服务py,她却仿佛被吓到般露出了惶然又害怕的神色,犹如一只可怜孱弱的小白兔颤颤发抖:“泷泽…桑……”
——纯子夫人真的不考虑去演戏吗,她演技真的好好。
泷泽看着面前如碗莲般弱不禁风、又楚楚动人的美人,心中不禁闪过这样的念头,已经决心接下来都配合客人好好扮演——
她维持着脸上吓到纯子的狠辣邪气的神情,俨然已是位手上沾了不少鲜血的亡命之徒,又因为此时的色欲,变得贪婪又傲慢。
一边有节奏地撞击美妇的身体,一边伸出贼爪、放浪地揉捏丰满的大nai,同时俯身咬住纯子柔软的耳垂吸吮,下流地戏弄道:“嗯?堂本夫人难道不舒服吗?……唔,下边的小嘴可是吐出了不少水呢。”
shi哒哒的,又热又紧,含住rou棒的姿态羞怯又贪婪。
“明明是已婚有丈夫的女人,却做出这样的事摆出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其实期待被人这么cao你很久了吧?”
“泷泽桑,你怎么……”纯子的脸白了又红,本就敏感羞怯的性格忍不住便疑心这是泷泽对她做出和人玩py服务这种事的指责。
忐忑不安的神色与情动难耐交织不定,可是身后的撞击越来越快,敏感脆弱的sao点被大力碾磨,熟练的技巧之下,她的身体很快就酥了半边,“啊……不要……”
“小浪货……嗯……”泷泽见她忍不住呻yin,又发出轻蔑的低低冷笑,愈发粗暴地爱抚起怀中美妇纤细与丰满并存的娇躯,“都shi成这样了,还不诚实……”
“如果不老实回答,我可不知道会对夫人做出什么。”泷泽一边威胁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压在纯子的喉间轻轻游移。力道与她揉挤纯子ru房的大力相比不值一提,却偏偏令娇怯的人妻打了一个寒颤。
这位有着绮丽面容的年轻女孩明明说着下流的话语,明明是暧昧色情的交合,场面却横生出一股危险气息。纯子无法用言语形容出更直接的感受,只是回头与她的眼神相撞时,身体寒毛直竖,被触碰到的脆弱的脖颈隐隐发凉、忍不住微微颤抖,又奇怪,又可怕。
人类的本能令纯子又慌又窘,又羞又怕。理智告诉她泷泽桑在[夜色cb]里有头有脸,不该是个犯罪分子;情感却使她战战兢兢、两腿发软——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普通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气势啊!
电视剧爱好者几乎立刻就在脑子中为两人排演了各种【先jian后杀】【囚禁游戏】的场景,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不、不要……放开我!”
或许是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泷泽竟一时没握住她的手,被纯子挣开怀抱。分开的时候交合的部位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听起来很是色气。
纯子却顾不上这些了,但毕竟只是个柔弱娇小的女性,惊慌失措地扭着屁股还没有逃开两步,发软的双腿便磕绊一弯,绊倒在地上。
“呀!”纯子摔得惊呼,眼泪一下掉了出来,她慌忙地往回看泷泽,一时爬不起来,索性撑着手继续往前爬。
白花花的美好rou体在木质地板上蜿蜒,翘起的routun间还残留shi意,肥硕的大nai因为挣扎摇晃颠簸,盘起的墨发散落下来、凌乱地遮住光滑白皙的背脊,就用这种靠纤细四肢支撑的跪趴的姿势,一步一晃地往前爬。
从背后泷泽的视角看去,简直如同一具行走的自慰娃娃。
温馨舒适的小家,惊慌柔弱的美丽人妻——泷泽喉咙尤为发干,下腹如同岩浆燃灼,憋得有些厉害。
——再说一遍,堂本纯子夫人应当成为一个演员。
这演技真的太好了!把一个受辱人妻的形象演得活灵活现。就连身材也是别样的色气——双手双脚都小巧怜人,却有一对丰满gnai和圆润翘tun;看起来如受惊的白兔小鹿般娇弱无助,面对强匪慌不择路,却连逃跑的姿态都无一不展现出诱惑媚气的引诱。
她简直可以碾压a片里同一类型角色的女优了。
泷泽甚至开始反思起自己的水平:她居然看着纯子发呆了一会,而没有及时表现出一位【被激怒后将女人抓回继续欺负的怀才不遇而疾世愤俗、自视甚高且野蛮粗暴的匪徒】形象。
还好有补救机会,泷泽回归角色,嘴角勾起一个轻蔑又怒气的弧度,一步一步朝纯子走去。
“你别过来!”纯子已经从玄关逃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这小公寓是她们租来玩的,空间很小,东西摆设也不多,现下交易变成暴行误,纯子才发现自己连遮挡身体的衣物都没有,只能拿一个抱枕挡在胸前。
想去找电话联系外界,扭头便看见泷泽那张明明美丽异常此时却邪气横生的脸,泪水一下蓄在眼眶,慌得手足无措,试图将整个人藏进沙发转角处:“拜托你,别过来了!”
“这么不听话?”泷泽积极配合,冷笑着站在沙发前,扯着纯子的脚踝用力一拽,柔弱的美妇就被她重新拉到了身下。
“放开我!……不要!——啊!”
遮羞的抱枕被甩到地上,纯子紧咬着红润的樱唇,一双杏眼盛满泪珠,胆怯地双手环胸哭了起来,“泷泽桑……”
“现在知道哭了?”泷泽掰开纯子两条纤细的白腿,动作粗鲁地在女人Yin阜上搓了一把,“还真是欠教训。”
纯子娇躯猛颤,柔顺的墨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害怕地流了满脸的泪水。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交媾运动,她的身体在泷泽掌下又开始不自控地发软发麻,即便是想挣扎踢人,伸出去的腿也软弱无力,被轻松地两条腿一起架上对方的左肩。
泷泽从衣兜里掏出先前撕烂的那条情趣内衣,蕾丝虽然被扯破了,但是布条还很结实,她就用这布料将纯子的双手捆起来固定到她头上,而后握着纯子的腰肢,笑得色气又Yin险:“反正都是要惩罚的,纯子酱自己选吧。”
“是含着我的鸡巴磨腿?”她说着,抱紧纯子翘在她肩膀上的两条腿,将勃起的粗长Yinjing戳进纯子紧闭的腿心磨了起来。
“把屁股打肿?”泷泽高高扬起手掌,“啪——啪!”两声在纯子被提起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又圆又翘的嫩tun上立刻多了两个红肿的掌印。
“还是想被姐姐打一顿nai?”
“啪啪”的脆响从tun间蔓延到胸前,纯子一开始甚至没反应过来,仅仅一瞬功夫,浑身上下都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顿时哭着在沙发上剧烈扭动起来。
“不要……!泷泽桑……放开我!呜呜好痛!”纯子拼命地挣扎,可是双手双脚都被禁锢,如果抬起腿,泷泽便啪啪打她的屁股;如果试图晃手捶打,泷泽就暴力揉捏她的胸ru;腿心那里还要接受rou棒一下一下用力的磨擦,无论是娇嫩的花蕊还是细皮的腿根,都被滚烫的大鸡巴磨得火辣生疼。
纯子被欺负得受不了,只能呜呜大哭着求饶:“不要打了……呜呜……我错了……泷泽桑放开我……”
她终于明白自己招惹到了恶魔,以为是找绮丽的女公关来一场禁忌约会,却像一块被人肆意享用、翻涌nai浪的小蛋糕一般主动将自己献给了对方误;或许对方就像那些连环杀手一样,专门挑她这种无知送上门的女人欺负凌辱——然后因为出轨偷情不敢报警,就这么被对方握住把柄圈禁起来、变成任cao任骂的性奴呜呜……
纯子越想越绝望,哭得越来越惨,如幼鹿般纯洁无辜的杏眼接连闪过不安惶然。
泷泽看着她哭,当真如同一位以她人凄惨为乐的恶魔笑出声来,甚至更加兴奋:“纯子酱错哪了?……小浪货,这样被打nai头都能勃起——明明是在惩罚你吧。”
结果挨打的ru房左摇右晃,娇弱可怜得布满红肿掌印,顶端的ru尖却颤巍巍地挺立紧绷,仿佛一颗刚采摘下的红葡萄,又硬又挺,连着ru晕,一起在nai子尖尖上舞动。
捆绑住的纤细四肢,翻滚的丰满ru浪,被涂满奇异晶莹水光的芳香地,和蜷缩绞紧的玲珑可爱的脚趾——一切yIn媚的特写镜头组成一个张着樱桃小嘴不停哭yin求饶的裸体美人……场面一度残忍且yIn靡,可怜却放浪。
“这样下去,惩罚变成奖励可不行。”泷泽说着,又毫不怜惜地抽打起纯子的ru房和routun。
房间里全是“啪啪”的巴掌脆响,纯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脯剧烈起伏,那两只被生生打肿打红的nai球也像是水球般上下起伏,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呜呜……痛……错了……求你……”
“真的知道错了?以后还听不听话?”泷泽用手指捏住两颗坚硬的ru头,把弄玩具般又戳又摁,试图将突起的nai头挤回nairou里,又扯着ru尖上下左右乱拽。
纯子哭着点头,哽咽不止:“纯子听话……以后都听泷泽桑的话……呜呜……饶了我……”就算以后成为性奴……也没关系了……
“乖孩子。”泷泽脸上露出一种故作的慈悲爱怜,粗暴的动作变化成温柔的抚慰,俯身含住人妻硕大的ru头吸吮,“那姐姐就给你补偿奖励吧。”
只、只要能不被打就可以了——纯子满脸泪痕,抽泣着不敢再反抗,任由年轻女孩在胸ru上一寸寸舔舐。
只不过难道是像动物一样,口水有治疗的效果?纯子原本的低哭渐渐停了下来,原本被打得生疼的地方涂满口水后竟然生出奇异的酥麻,又痛又痒,乃至在这样的爱抚过后,纯子忍不住发出了轻轻的呻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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