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取优花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并非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在成为一名严谨的律师之前,她也有过肆意的青春叛逆期,但那些或自由或胡来的选择都没有今天这个凌晨来得疯狂。
或者说都已经不是凌晨了,她们从夜幕做到了天边微启晨光,香取优花睡了又醒,身上的汗意干了又shi,黏黏糊糊地贴在两人的肌肤之上——如果是寻常往日,爱干净的律师小姐早就受不了地要去冲澡了,可现下,她仍被圈禁在自己的车里,躺在自己的座椅上,承受着自己点的尊贵服务。
唯一遮羞的衬衫也已败退,皱巴巴地丢在踩道的角落,全身赤裸不着寸缕,却偏偏还挂着一些不必要的脚链、手表,以及头发间松散的深色束带。。
据泷泽自称,这位敬业的女公关从没有在尊贵服务里提前下线过,所以哪怕香取极力表示不介意服务员早退早泄,这个服务都会按时按点坚持到最后一刻,务必让顾客物超所值。
香取优花哭得没力气,怀疑是这个性格恶劣的女孩子在驴她。
她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可是当粗长的rou棒一下下拍进腿心的时候,腰身、胸ru和tun瓣被大力爱抚亲吻的时候,她又会被弄得情动汹涌,在泷泽高超的技巧和节奏下重新调动起欲望的火焰。
一时间混乱不已,最后还是满脸chao红地挂在年轻的女公关身前起伏,双膝跪在两侧,一双手无力地抱着泷泽的脖颈,软软地窝在她怀里,像是被颠簸的一团棉花。
“哈嗯……不行了……呜呜……阿江……”
车外的海风吹在人身上还有点冷,狭小的车内却始终炙热滚烫,无数chaoshi的汗意与呼出的热气在车窗上笼出朦胧的白雾,偶尔被几根手指或者脚趾摸开一片带着细小水珠的空白。
泷泽不明白为什么香取小姐说这种话,明明都没有怎么做,中途也不是没有过休息,她却一副要死了的模样,但是想到她今日才第一次体悟性爱,便宽容地忍耐了下来。
毕竟香取小姐虽然嘴上说着不行,实际上夹着rou棒吞吃的时候还是无比配合。
“嗯,马上就结束了……”泷泽瞥了一眼女人腕上的手表,感觉一眨眼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她揉着香取的tun瓣又顶了十几来下,将女人再次送上巅峰后喘着气停下,抱着香取的身子从胯上拔了出来。
“啊~……”
律师小姐发出又软又媚的一声泣啼,软绵绵地被摆平在座椅上,胸前被揉得红肿一圈的双ru也跟着摊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摇摇晃晃;她被伺候得很彻底,可能是因为肌肤过于娇嫩,无论是tun瓣还是腰肢,或多或少都还烙着服务员尽职的吻痕与指印,身下享受的双腿更是无力地大张,合不拢的花瓣还在恋恋不舍地追吻泷泽尚未彻底退走的gui头。
两人交媾的地方无数浓密shi漉的丛林交缠生长,她现在就像一株长在泷泽胯间的郁金香,从含苞待放到肆意开花吐露,从cao圆的蜜洞中洒出无数透明的yInye。
泷泽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的美人,跟着喘了口气,她也不是一个木头人,将rou棒从密密麻麻卖力吸吮的媚rou堆中抽出的感受实在太差,恨不得下一秒就捅回chao热的美xue。
“结…结束了吗?”香取优花面庞上满是清透的泪痕,神情情迷又餍足地看向泷泽,嘴里发出软软的呻yin。
泷泽忍耐得有些辛苦,替她擦干眼角处的泪花,轻轻笑了一下:“快了。”
还要做吗?
香取优花吓到一般微睁圆了眼睛,下意识地仰头看了眼泷泽胯间依旧昂扬上翘的性器,突然明白了过来——泷泽服务了她那么久,作为一个平日里都会给服务员小费的优质顾客,她似乎需要投桃报李地让泷泽也真正[结束]。
香取一向赞成有来有回的利益交换,要让她帮泷泽弄出来也并非不可,再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也不怕这么一个来回。
可当她这么想着,重新与泷泽的视线对撞时,心中竟生出一种奇异的紧张,本能地就用手臂去遮挡自己裸露的ru房,试图夹紧双腿——紧接着,腿弯就被泷泽的双手握住,用给婴儿擦屁股的姿势将她的长腿提起到空中。
“之前都忘了说,香取小姐的腿真的很漂亮。”
律师小姐的腿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引起过泷泽的注意,因为个子超过了这个国家女性的平均身高,比例上有了更多的余裕照顾到这双腿,长且直的白腿裹在a字包tun裙里,踩上锐利的八厘米的高跟鞋,看起来又飒又美;然而脱去锋利的伪装,这双小脚照旧能被泷泽用手掌握,肌肤白嫩,足趾莹润,纤细脚踝上还挂着一串黑绳金铃,一旦挨cao,细软的铃声便连绵起伏、靡靡常响。
“就算是包在统一制式的职业装里,也非常漂亮。”泷泽握着这双腿细细观赏,修长的指节如同演奏钢琴,时柔时重地在浑圆的大腿、秀嫩的小腿上拨弄揉捏。
香取优花清楚地意识到年轻的女公关是在调情,可那股奇异的紧张感越来越严实地压在她的心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或者灵魂里催化生长——足踝那一处的肌肤确是她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平常人连碰都不能碰一下,在泷泽握住她的脚踝的时候,她一开始也是本能地想要踹开,可是动作到了脚上,却变成了软绵绵的轻蹭。
她用仅剩的理智强撑说:“你的腿不是也很直很长吗?”
“可我不会像想狠狠cao香取小姐的小脚一样,对我自己的腿生出什么额外的想法。”泷泽笑起来,声音温和,眼神却紧紧盯住香取,带着满满侵略性,又仿佛拉丝一般多情勾缠。
而后,她张开唇,如她所言舔吻过每一处她觉得性感的部位,踝骨、足背甚至是脚趾,一个个濡shi的吻痕晕开,舌头和唇瓣在细腻的肌肤上或轻或重地拂扫,细致得仿佛匠人在照顾心爱的玉饰。
“啊……别……”香取优花的心脏仿佛擂鼓一般剧烈跳动,比先前的交合更刺激的一股情感涌进她的心头。
仿佛一只被驯化了的白鸽,在应激反应中竟也能软得没了骨头,任由对方置于掌心唇间,肆意把玩。
这个恶劣的家伙玩弄着她的双腿,过了一会儿,仿佛想到欠缺了什么,便倾身去前排副驾驶上,拎起香取脱下的高跟鞋为她穿上。
纯粹的浑身赤裸如果还算是回归原始自然的话,不着寸缕后却额外穿上高达八厘米的深色高跟鞋,衬得拉伸出美丽弧度的纤巧脚背又白又嫩,令人瞬息心chao澎湃、欲火顿生——那就只能说是一种别样的羞耻与刺激了。
“真好看。”泷泽满意地赞扬着,将香取的美腿架在腰腹,她只要随便动一动,勃起的Yinjing就能沿着律师小姐的脚背磨过对方的小腿。
带着纹路表皮的避孕套上挂着许许多多shi漉的yIn水,就这么一道一道、被泷泽的rou棒随意涂抹在香取优花的小脚上。
“哈嗯……”香取优花止不住大口的喘息,空置的小xue本就难耐,被眼前色情的一幕刺激得头皮发麻,一股火焰顺着那两只脚倒流进她的脊骨,尾椎处蚂蚁啃噬般生痒,花xue里边更是痒得厉害。
她觉得自己已经融化成了水,可在泷泽还是自顾自只玩弄她的脚的时候,律师小姐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一只手撑起了腰tun,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扶着粗长的rou物直往自己腿心里塞,“插进来……”
“继续…动、一动嗯………”
香取优花想不起来之前的自己是怎么说的“不行了”,她像做tun桥一样撑起自己下身,扭着腰肢一起一伏地套弄rou物,因为泷泽的不配合,甚至急哭出眼泪:“好痒……阿江……痒死了……cao我……”
到底还是个律师,她一边哭,一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我是顾客……我花了钱的……快点、快动一动……”
那片幽秘的腿心由此再度绽放在泷泽的视野里,原本雪白柔嫩的Yin阜与红艳粉嫩的Yin唇早就被玩弄得一片狼藉,此时一同颤抖翕张,从最中间的蜜洞里仿佛撒尿一般涌出泛滥的yIn水,裹着rou棒吃出“噗噗”的动静。
泷泽还能说什么呢?
即便是一份兼职,她也从没有出现过任何失职的情况。——她提起香取的腰肢,就着这样结合的姿势轻轻一旋,轻易地将香取优花换成了跪趴在身前的模样。
在这样的交换途中,rou棒自是随着动作在花腔里跟着转了一周,为了防止中途脱出,泷泽甚至还向前专门顶了顶,gui头重重抵住花心口,柱身旋转着摩擦抻开的媚rou;敏感的xuerou被硕大的伞冠拧着cao了一圈,立时酥了魂一般开始震颤收缩。
香取优花嘴里发出几声“啊……啊”的短叫,在她撑着手跪好,承受着第一下来自后入式的撞击时,她后知后觉地尖叫着一下软倒在座椅上,腿心间溅出水花,一边哭叫着一边愈发翘高了一扭一扭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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