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射出锋利的妖刃,一下子将力竭的它砍翻在地。“哈哈哈哈哈!小灯妖,你竟敢捉住我小兄弟的发妻,算你今天倒霉!”青行灯摔在地上,擦掉嘴角的血:“酒吞,你干什么?”酒吞高大的身影浮现在空中。白子程像看到救星一样,赶紧滚到它面前说:“酒吞大人!它绑架我,还逼宇鸣去了月之境!”“竟有这等事?无妨,我先送你去高天原吧。”酒吞落地,用妖术将受伤的灯妖擒住。白子程眨眼:“你怎么在这里?黄泉出了什么事吗?”酒吞:“没有,只是太多年没见我的挚友,打算去拜访下它。”白子程想到对酒吞怨念颇深的茨木,没敢继续搭话。酒吞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家伙过得怎么样。”青行灯在葫芦里呸道:“过得不好也是你坑的,你不是很迷恋那个妖女吗?还找茨木干吗,两面三刀的渣妖!”酒吞:“…………”白子程:“…………”看来青行灯的可怕不在于它的妖术,而是这位老阿姨知道的八卦实在是太多了。白子程被酒吞一路带到高天原的宫殿,面对的是不停嘤嘤嘤的归鸟和一言不发的大长老。酒吞抱手说:“月之境可不是本大爷能去的地方,要有其它能帮我那小兄弟的地方,随时联系我吧!这个灯妖就归你们处置了!”话毕,它从葫芦里倒出青行灯,就头也不回地离了开去。“喂喂!”白子程无奈叫嚷,然后追问大长老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宇鸣是不是回不来了?”大长老皱眉,忽然闪现到了虚脱的青行灯身边,拽起它说:“你到底把我儿子骗到哪里去了?”青行灯冷笑:“我说了,它去了天人的世界。”长大老:“哦?你不说出去的方法,要我怎么相信你,如果不讲清楚的话,你觉得你能活得很舒服吗?”青行灯:“你到底是在乎那只青蛙的死活,还是想得到天人的力量?”归鸟从画中愤怒地飞出来:“当然是只要蛙蛙平安归来!我们才不要什么力量呢!让它去找什么月之境,只是哄它有点事情做并没有叫它去送死!”
青行灯挣脱开大长老的束缚,虚弱地瘫倒在地上,冷笑不止:“怎么,你又记得事情了?宇鸣不过是玉藻前用你们的力量所捏造出的妖怪而已,有什么亲情可言?你残缺的灵魂,才是狐子规的心病吧?”归鸟红了眼圈:“不是的,不是的……它是我怀胎所生,只不过生出来太弱小不堪了,才求助于玉藻前……我记得很清楚……”白子程看到归鸟哭泣于心不忍,挡到青行灯前面说:“既然宇鸣不可能回来了,你把去月之境的方法告诉我不行吗?我愿意豁出命来去找它,也愿意替它完成你的愿望!”“不可能的。”青行灯脸上都嘲讽淡去:“去月之境的方法,就是穿上辉夜姬留下的羽衣,那羽衣只有一件。”白子程郁闷:“你到底让它去做什么了?”青行灯陷入沉默。大长老冷冷地说:“它想知道,辉夜姬到底是被我杀了,还是真的回到了月之境。”白子程更加不解:“可你真的这么担心自己的朋友,为什么不自己去呢?!”青行灯还是不语。大长老充满讥讽:“它怕死。”“宇鸣比我强大,是妖界最有资质的妖,日后甚至会强过你们和玉藻前,你敢说它这种力量,和辉夜姬没有关系?”青行灯愤怒:“我让它去,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它活不下来,其它妖怪更不会活下来!”大长老似乎是不想跟青行灯争执,忽然从袖子中放出符咒,封印住它而后吩咐:“带下去!严加看管!”白子程着急地望着青行灯远去,追问大长老:“辉夜姬真的回家了?还是宇鸣把它吞噬了?现在怎么办,青行灯说的都是真的吗?”大长老说:“是真的回去了,她成年那日就被月之境的天人从云上接走,只来得及留下了天人的长生不老药,托我给青行灯带去,但我食言了,一直珍藏在身边,直到我的孩子降世就虚弱的要死去时,才偷偷拿了出来使用。”白子程惊讶之余这才明白,小青蛙怎么会傻乎乎的又武力值爆表,原来一切都不是没理由的。它好半天才回神追问:“那现在怎么办?我该怎么救宇鸣?”大长老说:“如果在妖界和人间都找不到的话,就只剩下等一条路了。”白子程立刻跌坐在地上,想到宇鸣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和这些日子对它的嫌弃批评,就难过了哭出声来。如果那个蠢呱球子被神仙处死的话……它难过到蒲公英绒毛都shi成了一团。大长老是妖界的统治者,又掌握着所有在人间的Yin阳师的联络方法,结果真的就连它都没能发现小青蛙的踪迹,那家伙简直如图蒸发了般,消失的干干净净。白子程起初还四处询问,可是在那些大妖怪的帮助下都毫无发现,只能灰溜溜地回到了石头屋,日复一日的孤单度日。或许等真的是唯一的方法,可白子程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一等就是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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