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失忆后我出/轨了(np女攻) - 6 ying生生把直男guan家公成我shuang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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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

    薛岑哆嗦着唇瓣我了半天,在铁打的事实面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平日里在谈判桌上的巧舌如簧,在这就跟剪了舌头哑了声的雀儿似的,嘴张张合合半天都吐不出来半句自我维护的辩解。

    瞧他这样,我只觉得畅快。

    放开他的脸,我伸手顺着他的后勃颈,手指插入他后脑的发丝收紧,扯着他的头发将男人的头往下拽,逼迫他仰起脸来,将脆弱的脖颈暴露。

    我另一只手重新覆上他那边ru头还内凹着的nai子抓揉,指尖好玩一样在那凹陷的ru晕里,戳顶着缩含起来的粉嫩ru尖一个劲儿的抠挖,嘴唇覆上薛岑紧张的不住吞咽而上下不住滑动的喉结。

    男人顿时浑身一颤,身体紧绷僵的像只被眼镜蛇盯视住的猎物,这也带动着被暴力Cao开的肠道裹着我的鸡巴紧紧的绞箍。

    疼痛让我心中凶性汹涌,我张开唇瓣露出尖锐的牙峰像要将猎物一击致命的野兽那样,一口啃上男人脆弱的脖颈。

    齿端感受到颈部动脉的跳动,让我齿根发痒的想咬入更深,我顺着本能一用力,鲜血的甜腥顷刻就冲涌了出来,我终究不是真的野兽,带着铁锈味的血味也不被我欣赏,察觉自己把对方咬出血后就松了力。

    “嗬嗬——”

    薛岑粗喘着气,像是被扼住气管窒息了半晌的人刚被放开似的,一副喘不赢气死里逃生的后怕模样,瞳孔颤动竭力朝下看向我,“奚苗我没有这方面的嗜好,你别太过分了!”

    许是被我真心实意往他命脉处咬,最后因为不太喜欢血ye的味道而满脸可惜后退的模样,实在让薛岑感觉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危机,他倒是破罐子破摔不顾自己目前还被我捅着屁眼子下不来的窘境,竟然色厉内荏的警告起我来。

    掐着他那还内陷着的nai尖,食指中指捏紧那包裹住ru粒被玩到肿胀的艳粉色ru晕用力往外拉扯,那般的不留手,直扯得他发出尾音带颤的浪叫,随我手指拉扯的方向挺起胸,浑身都在那颤抖抽搐。

    我不由轻笑出声:“看你还有力气的样子,真是太好了,毕竟我可是要上重头戏了啊。”

    说完,我收回手掐住了他的腰,在薛岑隐约有了预感而哆嗦着唇瓣一副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我没给他机会的抽身,呼吸粗重喘息急促的将鸡巴猛地向外拔出一截,又蛮横凶戾的往里一顶!

    “啊啊啊!嗬嗯——呃啊——”

    在薛岑瞠大了双目接连发出嘶哑的叫喊声中,我不顾他绞缠在一起阻力骤增的甬道的阻拦,借着血ye的润滑,在疼痛与激爽中快速的挺动起腰肢,咬紧了牙关用粗硬蛮长的鸡巴一次次狠命挞伐着,一次次凶戾的瓦解掉对方想要组织起来的顽强反抗。

    这个过程在我看来极为有趣,就像指挥着战争的铁蹄踏破敌国的国门,战马踏碎了敌人的头骨,敌人的哀嚎成了胜利的号角,鲜血是为我加冕的宴席上最甜美的酒酿。

    我来,我征服。

    谁说女人就只配相夫教子?

    谁说性子柔顺听话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古往今来到底是谁在定义女性?

    女人同样也有征服欲。

    带上武器与战马,女人同样也能上战场。

    女人就是女人,不是玩物,也不是被物化可以用来被交易的交易品。

    除非自己看轻自己,女人何事做不得?

    Cao着薛岑,用我粗长硬热的鸡巴一下又一下Cao开对方的身体,我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更顺利,拔出的也越发顺畅。男人的脸由吃痛的惨白逐渐转为情chao上涌的绯红,他的身体紧绷抽颤,不再仅仅是对疼痛的反应,更多是对承接连绵快感的反馈。

    或许薛岑连自己都未察觉,虽然他还紧皱着眉头一副隐忍的模样,可他凤眸已然迷离水雾朦胧,喘息连连,显然是一副爽到的sao样。

    从他甬道里流出的也不再是血,浓艳的鲜红已然被甬道内分泌的水ye给稀释成浅淡的颜色。在我凶狠挺抽时,除却坚硬胯骨用力击打对方多routun部的“啪啪”声外,紧密相连的性器在快速摩擦时也不再是rou与rou摩擦的沉闷声响,“咕啾咕啾”黏连的水声越发的响亮,听着就yIn靡色情的很。

    在我只顾自己爽的挺抽过程中,偶尔顶撞到他肠道内的前列腺点时,男人还会猛的挺起身子,大受刺激的浪叫出声。

    一开始薛岑还对身体挨cao后接连的反应无所适从,只觉羞耻至极而极力的忍耐,到了最后疼痛逼迫着他本能的追逐起快乐,他sao贱的体质更善于在疼痛中放大爽感,被连续不断的刺激冲刷侵蚀着,现在更是直接丢盔弃甲彻底湮没了理智。

    男人原本抿紧的唇角掀起痴迷愉悦的弧度,不再被主人克制,sao浪yIn荡的呻yin一声声冲出口腔,吞咽不及的唾ye溢出唇角shi了下颌。每一块抹上汗水而油光水滑看起来性感不已的肌rou,在经受快感时骤缩又伸张的韵律,都透着股像是想要更多的sao浪意味。

    我微眯起眼睛,享受着鸡巴在终于被狂猛的一通Cao弄给驯服的通通透透的甬道里,每一次插捣时都被shi热温软的肠壁纠缠着,不断蠕动推挤时按压鸡巴所获得的快感。以及抽拔而出时,谄媚的甬道内壁死命扒拉鸡巴上每条yIn筋沟壑的刺激。还有蠕缩的肠道深处会产生的能令我射Jing欲汹涌起来的巨大吸力,并与之相抗的抗争感。

    这些都令我深深的着迷。

    当然把一个一开始挣扎着不愿被干的直男,给Cao成如今这副神智迷失,抛下男性的自尊,在女人胯下自主的扭起腰来,彻底堕入欲望深渊的模样,也让我觉得征服欲和成就感的双重满足。

    瞧薛岑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样子,我也嫌一个姿势太过乏味,便伸手给他把绑住双手的领带从鹿头壁灯上给扯了下来。

    让男人的后脑勺和肩颈抵着床铺,把着对方双膝朝天撅起个大屁股,我又重新把鸡巴以一个从上朝下插入的姿势,捅进这口周遭都是yIn水稀释着血ye的混合ye体被相交的性器给搅打出一圈粉色沫子的肛口。

    完全被Cao开的处子xue艳红透shi且软烂的不像话,已经有些合不拢的露着手指粗细的rou洞。鸡巴顶进去的时候,比起一开始那般紧绷的像要把鸡巴绞断的青涩模样,现在可吞吃的熟练畅快多了。

    我就用这个极具压迫感的姿势,把着他的腿弯朝他的肩膀下压,让他只能憋屈的将身体团缩起来朝我露出个用来承欢的屁眼,继续承接我毫不留情的Cao弄。

    至于他的鸡巴硬着在那射了多少次,我可没关注,我只顾自己爽。

    原本还以为之前叫五个鸭,结果只潦草的Cao了一个,血亏二十万就算了,还不尽兴,挺倒霉的。

    结果现在撞上个送上门来欠Cao的,能这般随着自己心意Cao弄把玩,还不花钱,我又觉得我血赚了。

    人生之起落果然就在一瞬之间啊。

    发出这般的感慨后,我像个无情的资本家,逮着薛岑这只羊就往死里薅。

    抓着他翻来覆去的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在床上以一个掰着他大腿斜cao,把他猛往上顶,头都好几次撞上包了软海绵床头的常规姿势里,我到了极限再一次射出来后,终于感到了满足。

    这场完全由我主导,任我单方面随自己心意暴Cao的情事,让我把素了这么多天囤积起来的欲望一次性释放了个爽。

    我很是尽兴。

    薛岑经过这遭后,我俩之间的关系必然会迎来变化,他是去还是要留都随他。可这人也别想因为这次强迫性爱找我麻烦,他最后爽成那人事不知的屌样,强jian都变合jian了,除非是一点脸都别想给自己留,不然但凡是个体面人对这种事,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当没发生过,生吃这个哑巴亏。

    真把这事闹大,成了圈子里的笑话,他也就没脸再混下去了。

    享受着被温软shi润的甬道糯糯的吮吸着的快感,我就着这个姿势放下他的腿,扯来脚边快滑下床底的空调被盖在了身上,以侧着身面对男人光裸的脊背鸡巴埋在对方体内不抽拔的样儿,闭上眼睛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

    你问我薛岑?

    我把他腿放下去的时候,他就一副眼帘半垂似睡非睡快不行的样儿了。被我怒草了数个小时,射了一肚子Jingye,小腹都有些微鼓还被我用鸡巴堵着出不来,Jing神rou体都被我不加节制的Cao弄给消磨到极限,估计遭不住睡了吧?

    谁知道呢。

    我是被晨勃闹醒的。

    这没什么好奇怪。

    男人有晨勃,有鸡巴的女人自然也有晨勃。

    往常和穆萧尹在一块,对方不是把自己也晨勃的鸡巴和我的握在一块手撸,就是自己把一对大nai子挺起来夹紧给我做ru交,偶尔还会夹紧腿让我cao他rou感十足的腿缝。

    而我一旦对他tun缝里那嫩屁眼子有所企图,他就会紧急叫停,曲线救国的用其余方法来消磨我不爽的情绪,让我颜射他或者让我射他嘴里,故意用一副sao浪yIn贱的样子吞Jing给我看。

    穆萧尹大概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把他往死里Cao。

    只是那段时间我急着上手公司的事务,所以每次看他身段放这么低给我纾解出来,我也就放过了,懒得在他身上浪费力气。

    今天一睁眼半梦半醒的感觉自己已经勃起的鸡巴被含在一个shi软温热的甬道,被小幅度缩含蠕动的肠壁吮吸,快感一下就从尾椎酥酥麻麻的朝四肢百脉淌去,我还没完全清醒呢,就闭着眼睛伸手朝前一搂,箍住侧躺在身旁之人的腰就翻身压了过去。

    躺在人光裸的背上,把人摁趴着后入Cao了起来。

    “唔……嗯……呃呃……哈啊……”

    在男人哑着声发出虚弱暧昧的喘息呻yin中,以及Cao逼后鸡巴被shi的不像话又软又嫩的肠道内壁柔柔媚媚舔舐绞缠的快感里,我意识逐渐回笼,理智也终于上线。

    见被我Cao醒的薛岑双手还被那副领带给绑着,整个人在我身下蔫嗒嗒的挣了挣又扭了扭发现没法摆脱我后,就趴在那发出哭腔般的哼喘不动了,脸埋进了枕头里随我逞凶。

    瞧他这懒得挣扎的认命样儿,索性伸手把他含着我鸡巴的屁股给捞了起来,给他换了个双腿大开膝盖撑在了床上腰下塌朝我撅起个大屁股,一个完美炮架的姿势,舒爽的掰开他两瓣多rou丰软的屁股,挺抽起腰肢就风风火火的Cao干了起来。

    主人是摆烂了任我施为,嘴里只发出隐忍而克制的yin喘,胯间那根随着我Cao弄的动作而前摆后摇的鸡巴,却不知是晨勃还是被Cao爽了,倒是硬的直流水,因为姿势翻转时而垫到身下的nai白色空调被上,登时便被甩下朵朵深色的shi痕。

    视线下垂瞅了眼男人被我粗长的鸡巴给捅的褶皱都无,还有些许裂伤的xue口。

    也不知是昨晚被cao弄的太厉害,还是含着我的鸡巴含了一整晚的原因。

    整个肛口被粗硬的根jing撑成薄透的一张rou膜,箍着鸡巴的jing身时竟然也学会了柔顺的轻夹慢嗦的伺候,再无一开始不屈死绞的劲头了。

    shi滑无比的整条甬道都通透无比,好似完全变成了我鸡巴的形状,成为了容纳我这根巨物的最好rou囊。

    我畅快极了,像是骑了匹与自己契合度非常高的马驹在草原上放肆驰骋那般爽,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我还心情十分好的拽起薛岑的头发,十分随意的吻了吻他那已然干燥起皮的唇。

    在男人怔愣的目光中,我解开他置身在胯间的双手腕上还绑着的领带,无视他手腕被勒磨出的红肿伤痕,将射了后正要软下来的鸡巴抽了出去。

    看男人还撅起个屁股蛋子都被cao红了的屁股,屁眼合不拢的露出个硬币大小的洞翕合着,将rou洞里满满当当的浊Jing在翕合间汩汩吐出,顺着会Yin,随着他自己射出的Jingye,落了他满手,一副被狠狠蹂躏过后的凄惨摸样。

    我哼着东拼一句西凑一调的歌进了卧房自带的盥洗室准备冲个澡,完全没有留意床上正处在高chao余韵中身子还抽搐抖颤个不停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透红的耳尖。

    洗完澡我披着浴袍就出来翻薛岑的衣柜,而床上的男人也换了姿势,整个修长的身躯都蜷缩了起来,用空调被把自己团吧的死紧,只剩一张脸露了出来。

    我一眼过去还以为他在s什么俄罗斯套娃,“噗”的一声就笑发了,边挑出一件款式还看得过眼的白衬衫,松了浴袍就往身上套,边笑他,“你搞毛呢?爽都爽了能不能别那么矫情?活像个被恶霸强占了的民女似的。”

    薛岑脸上蓦地就漫上一层红晕,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哑着声气哼哼的指控起我,“除了性别不对,难道不是这么回事吗?”

    我挽起有些长的袖子,露出紧实纤瘦的小臂,扣子扣到还剩三颗就没扣了,若隐若现露出我被bra托出的一条性感事业线,随便拎了条男士西裤就往腿上套。

    听了他的话我只挑眉抬眼看他,冷笑道:“你真要跟我掰扯?我当时是让你帮订个临时酒店,等我叫人把自己久没去住的别墅打理出来了再搬的吧?是谁起色心把我一个劲儿往家里带的?还要自取其辱吗?”

    薛岑唇瓣动了动,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了,只看着我扣好宽大了些的裤头扯了他昨晚扔地上的皮带扣在腰上,将过长的衣摆塞进长西裤里。

    在我打开卧室的门出去的时候,薛岑的声音着急的在背后响了起来:“昨晚是我不对,我反应过激了,苗苗你别讨厌我好吗?”

    对他的询问我不置可否,只是头也没回的摆了摆手:“你自己看情况跟后勤请假,我要叫人过来接我了。”

    男人这种生物,有些驴性子的,面前吊着根萝卜就看不见脚边的糙粮,我会给他准确的答复才怪,自己琢磨去吧。

    被长相甜美的实习小助手开着公司的商务车接走的时候,瞧着对方一脸探究的样儿,我搭着个腿儿,手肘支着窗玻璃已经完全降下的窗口撑着头斜斜的望向她,薄唇一勾露出抹笑来。

    我:“在想我和执行总裁是不是有一腿?”

    被我的笑容晃了晃,她小脸猛地一红,可听到我的话后,小助手立马被吓的脸色煞白,惶恐的摇头否认道,“没有!奚经理我不敢的!”

    “诶,你那一脸猫猫祟祟想吃瓜的样儿根本藏不住。”

    我笑着摇了摇头,撑着脸看向窗外享受晨风的吹拂,将飘到眼前的发丝用手指从额前往后整个爬梳了下,语调懒散的说,“我不会跟你说是怎么回事去满足你吃瓜的心。另外你也要做好表情管理了。我是无所谓,被薛岑看到,你或许要被调岗。”

    小助手听到后立马整肃了脸色,认认真真的看起路来。

    打电话让她来的时候,就让她把法务拟定的离婚协议捎带上了,这会儿我直接让她送我回了家,顺便还给她加了一个月的工资,让她帮我把停到市区的跑车也给开回来。

    公司里公事公办,做什么样的活拿什么层级的工资,可这是替我办私事,并不在职务范围内。我给点好处人家做起来顺心,我用起来也更放心,双赢。

    指纹识别解锁打开大门走进我和穆萧尹的家里,男人不出意料的没去上班,眼下发青似乎通宵未睡,眉心微蹙让他眉眼间有股凝聚不散的愁绪和忐忑,此刻正往桌上摆早餐,做的还是两人份,听到响动后立马偏头就朝我看了过来,一双俊眼刷的灿亮。

    “苗苗!你回来了,还没吃早饭吧?还好我做了两人份,过来吃点?”

    男人热情的冲我迎了过来,可却在半途顿了顿,脸色有一瞬间Yin沉的可怕。

    我想他看到我一身明显是男人版型的衣装,肯定猜到了什么。

    如果这时候大吵大闹就再好不过了,这个婚也能趁着愤怒冲头的时候干脆利落的给离掉。

    可穆萧尹并没有发怒,他闭目缓了缓,再睁开双眼时又只剩全然的热情与欣喜了,笑着拉住我的胳膊就往一旁偏厅的餐桌上走。

    暗自感叹对方的忍功,竟然连半句质问都没有。我拽了拽胳膊却只让男人抓握的更紧,便松了力随他带着我往前。

    等被他摁着坐上餐桌旁的椅子时,在他挨着我坐下后,我就将一直捏在另一只手上的离婚协议书给放到了桌面上,呈现在穆萧尹的眼前。

    似乎是嫌上面放大的黑色字体刺痛到了眼睛,穆萧尹偏过视线笑的牵强道:“苗苗,这个……我们等会再谈,先吃饭吧。”

    倒也没推脱,我端起面前的广式艇仔粥就喝了起来。

    我确实饿,昨晚都没吃饱就和薛岑在床上胡搞,一大清早醒了又来了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间只喝了几口清水,那是半粒米都未进,得亏我体质强健,要低血压我这时候早晕过去了。

    穆萧尹的厨艺是很地道的,艇仔粥米粒炖的软糯,生鱼片鲜嫩,味道丰富,粥底绵滑。如果说,要抓住爱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爱人的胃,他一直做的挺好。虽然我对他这个人没有rou欲以外的心动,但他做的吃的我很难拒绝。

    看我喜欢吃他做的,穆萧尹面上也露出温和而满足的笑意。

    可正事也不能就这么被糊弄过去。

    等我觉得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就放下勺子,用手指点着摆放在桌面上的离婚协议看向穆萧尹淡淡的说,“装傻没用的穆萧尹,我们来好好聊聊离婚的事。”

    “嗙!”的一声,穆萧尹呼的站了起来,他人那么高,近一米九的个头由坐着的我看来像座小山似的。

    我还以为这男人终于要发火了,正紧绷了身体严阵以待呢。

    可他在干什么?

    他一把扯烂了身上的衬衫,打开裤头拽下西裤,竟朝我露出被红绳捆缚将一身肌rou完美分割的rou体!

    穆萧尹就用这副被捆弄得无比情色的躯体,跪在了我的脚边。

    托抱住我的小腿,用那对被红绳捆绑勒住后越发鼓胀,比一些丰满的女人都大差不离的胸肌磨蹭着我的小腿骨,穆萧尹红了眼圈的冲我恳求道,“苗苗,别不要我!我是真的有不能被你插的原因,可我已经商量好了,只要不是被真人的性器插入,我可以随你心意玩弄。我可以被你随便拿什么来玩弄,能不能别和我离婚苗苗?我不能没有你,我真的很爱你……”

    瞅着面前眼睛都红了,浑身红绳捆缚活像个色情变态狂的男人抱着我的小腿跪在地上,脸上满是恳求的表情向我一个劲吐露自己愿意为维系这段婚姻如何如何牺牲的模样。

    我蹙了眉头,内心冒出的嫌弃之情让我收了收腿。

    当然,收是没收的动的。

    好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我背靠着椅背歪了头说:“这买卖对我可不公平啊穆萧尹。”

    “嗯?”

    穆萧尹嚯的抬起头有些茫然的望着我:“不是因为我无法满足你,所以你才想要结束这段婚姻去找别的男人吗?”

    他本就眼尾略微下垂的眼睛因情绪激动而浮现隐隐的淡红,从我俯视的视角看,他发红的眼尾下垂的越发明显,这般看着我的时候倒显得越发无辜而惹人怜爱。

    可惜了,我对他没有情和爱,看他这副模样,除了觉得要是欺负起来以这副模样满脸chao红的落下眼泪,应该是件令人性奋的事外,我冷漠的毫无怜悯之心。

    伸手搭上他因抬头看我而朝我暴露的喉结,拇指随着男人紧张吞咽而上下滑动的喉骨蹭弄,我懒散的说,“是啊,你在rou欲上无法满足我。”

    “不能实实在在的cao到你,只是用‘别的东西’来玩你,我又能得到什么满足?视觉感受所带来的Jing神上的愉悦能让我高chao射Jing吗?最后还不是被玩的你比我所能得到的快乐更多?这个交易公平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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