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域【调教强制1v1合集】 - 10 永远(完结///鞭笞/婚礼/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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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个庞大的机器下来后,洛景南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无法自己在黑暗中单独待着。

    不仅是黑暗,他完全无法离开秦桓。只要秦桓不在他身边,哪怕电击已经解除了,他入睡时仍旧会潜意识地感觉到被电击的疼痛,然后被惊醒。

    因此,秦桓去哪都会带上他。

    这场调教确实也有一定的副作用,比如因为长期插着鼻饲管和尿道管,洛景南开始变得不太会正常吃东西,也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无意识中排尿的行为,只能继续插着尿道管。

    秦桓最开始先是给他吃流食,但洛景南对食物的抵触心理倒是超乎了他的预料,无论怎么喂都没办法吞咽下去。

    秦桓知道这点纯属心理作用,毕竟洛景南在每次做爱后都会因为难以忍受的Jingye瘾去给他口交,然后大口吞下在他眼中难得又美味的Jingye。

    如果是心理作用,其实完全可以通过惩罚和威胁来改正,但每次看着洛景南圆溜溜充满委屈的杏眼,他就不太舍得了,只好给他的流食里掺杂Jingye,然后逐步减少。

    他的口腔现在确实很敏感,吃东西的时候不太喜欢咀嚼,而是含在嘴里不自主地去抚慰,常常看得秦桓忍不住真的去爱抚他。

    尿道的问题却不好解决,长期插入尿道管也导致最开始植入控制尿道括约肌的功能损伤,只能慢慢进行康复训练。

    一开始是先让洛景南可以短时间憋着,以能够在尿道管拔出的情况下憋住超过十秒为前提,给他一定的奖励,比如说本来只有晚上才有的做爱可以在白天也来一次。

    随着时间推移,一周以后洛景南基本上能够在有意的情况下憋住了,尿道管便被彻底移除了,改成了垫着成人纸尿裤,告诉他如果能一整天都憋住的话才有奖励。

    最开始很困难,毕竟无意识的情况下括约肌是自动打开的,每天总归都能漏掉一点。

    在连着一整周都还是有尿ye露出的情况下,秦桓便改了规则,如果他没憋住,当天晚上就不会做爱,改成鞭笞。

    秦桓一贯用的小皮鞭不会商伤到洛景南,顶多留几道红痕,过两天就消了。

    他打的时候会蒙住洛景南的眼睛,让他乖乖跪在地上,然后随机鞭打他的敏感点。秦桓边打还边让洛景南报数,打完三十鞭才停,期间如果洛景南数错了,就又得从头开始重新打。

    洛景南被他抽上高chao边缘不知道有多少次,人每次快上高chao大脑就无法思考,因此他常常数错,每晚都要打到半夜才能停。

    打完以后洛景南总会有些别扭,哼哼唧唧地爬上床,窝在秦桓的怀抱里,却刻意不去看秦桓,像是在无声地控诉什么。秦桓看他这样子觉得又可爱又好笑,便揉一揉他的小脸,问他怎么不开心。

    洛景南不会再跟秦桓隐瞒任何事了,也永远只会在第一时间回答——之前的惩罚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他把脸捂在被子里,嘟囔:“疼……而且我想要……”

    秦桓听到这个答案就伸手去揉揉他被鞭笞得布满红痕的屁股,那里手感滑嫩,好揉极了:“哦?是这里疼?还是这里?”

    他的手往前伸了伸,握住了被入珠的Yin囊,鼓囊囊的,他确实也很久都没允许洛景南射Jing到膀胱了,那里现在堆积了不少Jingye,抚摸起来手感倒是不错。

    “唔嗯……”洛景南喘着气,哼哼了两声,觉得快感又来了,便下意识把自己的Yinjing往前顶。

    下一秒,秦桓掐住了他的Yinjing根部,强行给他灭了火。

    “说好了的,今天没有做爱哦。”

    洛景南悻悻然蜷起身子,背对着秦桓,一副生气了的模样。不做爱就意味着秦桓不会允许他高chao,不能高chao那无论怎么摸到最后都会变得难受。

    秦桓被他这样子搞得没办法,最后还是温柔地握着他的肩膀把他转回来:“好吧,那今天还是破例给你吃rou棒吧。”

    洛景南听了眼神一亮,迫不及待便翻滚下床,自觉地跪在床边,双手背在后面,等秦桓坐在床边对他招手,这才上前。

    洛景南在房间里一贯是没有穿衣服的资格的,秦桓一般则在做爱后才不会穿衣服睡觉,此时则裹了个深灰色浴袍,看得洛景南难免有些害羞。

    他红了脸,但仍旧用嘴扒开浴袍,然后先从rou棒顶部开始缓慢舔舐,又抬眼看着秦桓的神情,便恶作剧一般一口吞下整根rou棒,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

    秦桓一手撑住他的后脑勺,将rou棒继续往里面送,看着洛景南被撑出凸起的嘴,开始缓慢地抽插。

    又是半晌,洛景南吃到想吃的东西了,困得不行倒在秦桓怀里就睡着了,此时天边都开始泛起白光。

    再一睁眼已经是下午了,洛景南抬眼便看见秦桓正靠在床头,一只胳膊正揽着他,另一只手里拿着平板不知道在看什么,估计是处理公务。

    秦桓最开始并没有在床上处理公务的习惯,他之前也试过在洛景南睡着的时候去书房处理,但这点完全行不通。

    洛景南自从从机器下来后,就变得十分浅眠,秦桓一离开他过不了多久就能感觉到,然后就开始疯狂喊叫,但又害怕秦桓的惩罚,所以又会去咬自己的手臂防止自己乱喊。

    如此一来,秦桓自然不可能再放他单独一人睡觉了,如果没有需要开视频会议的事,他就会在床上处理,如果有,那他就会叫醒洛景南带他一起去书房。

    洛景南一般会刻意避讳一下秦桓公务上的事,正准备拿自己的游戏机打一会游戏,却被秦桓喊住了:“过来。”

    他扔下游戏机便爬回床头,秦桓示意他看平板上的内容,他便靠在秦桓肩膀上看。

    这次居然不是公务,而是一些常见的婚礼场地。秦桓则慢慢将手指下滑:“有没有喜欢的?”

    洛景南颇有兴趣,目不转睛地看着,然后问:“我们要结婚了吗?”

    秦桓微微勾唇:“嗯,结婚。”

    婚礼最终选定在秦家的一个海岛上。

    秦桓原本想多请些人的,但还是考虑到洛景南可能会被太多人的场合吓到,还是只请了一部分亲朋好友,也包括洛清安。

    洛清安当年办婚礼时,洛景南还被关在地下室接受调教,最终遗憾错过。兄弟俩相隔许久终于见上了面,相互寒暄了两句,离开时仍旧有点不舍。

    婚礼盛大,场所铺了漫天的花瓣,二人在见证下拥吻,脸颊被夕阳映得橙黄。

    曲终人散后,送走了宾客,二人在海滩边上漫步。

    说是漫步,其实是秦桓抱着洛景南走——洛景南的体质早就不适合自己走路了,秦桓从很久以前就习惯了抱着他走。

    “阿桓。”半晌后,洛景南轻声道,“其实我以前并不讨厌你。”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去回忆过去,秦桓静静地听着。

    “以前我总觉得,结婚没有什么好的。我父母天天吵架,吵完我妈就离家出走,我爸打完我妈就接着来打我,打完以后再跟我道歉,然后下一次照样打。”

    洛景南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仿佛这段经历无关紧要。

    “小时候我总喜欢去你家,其实是因为不想回家。后来哥哥报了警,他胆子可小了,报警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有一回我被爸爸打到胃出血,他才忍不下去的。报警以后,我就天天住校了,后来你住校了,我们俩就住在一个宿舍,那段时间我真的很开心。”

    他搂着秦桓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当初我躲你,是因为害怕,我特别害怕以后我俩的关系再也不会好了,结果还是被你揪出来了……”

    秦桓听到这话,轻笑了一声:“你当时躲也没选对地方,躲在秦家的酒店里,随便查就能查到。”

    洛景南也跟着笑了:“是啊,当时不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吗?”

    他话音一转,望着远处的婚礼场地。

    “不过现在看来,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的。”

    夕阳西下,天空中最后一抹晚霞变成了淡紫色,天逐渐黑了下来。

    洛景南抬起头,看向漫天繁星。

    “秦桓,我可以相信你吗?”

    我可以相信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吗?

    秦桓低头,轻吻住他的唇,半晌分开后,才郑重缓慢,一字一字地回答。

    “南南,我永远爱你。”

    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离开。

    秦家继承人疯了,这件事传遍了整个上流圈层,一时间人人都在讨论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的秦家少爷,有些人在惋惜这一代天骄的陨落,有些人更多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看这事。

    至于他疯的原因原因,确实是众说纷纭,有一个参加了他婚礼的知情人士爆出来的原因听起来倒是可信度最高。

    据说就在他婚礼的晚上,他的夫人跳海了。

    专业的搜救队下海找了整整一天一夜,最终在深海区域找到了一截被鱼撕咬得差不多的手指,肿胀的无名指上戴着小巧Jing致的戒指,戒指上专业设计师定制的流畅线条和耀眼的钻石,无一不证明手指主人的身份。

    那就是秦桓跳海的夫人,而这位夫人剩余的身体,大概已经被鱼吞吃干净了。

    据说秦桓守在海边看着搜救队找人守了整整一天,在看见手指后一直不肯相信,后来试图跳海被搜救队救起,昏迷了整整一周。

    警方无奈之下,将这件事转达给他夫人唯一的亲人,交由对方处理后事。

    偌大的别墅看上去很冷清,管家和佣人都被隔绝在外。

    秦桓说,他的乖南南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有陌生人在,他的宝贝会害怕。

    他整日在这幢还残留着他和洛景南气息的房子内晃荡,有时去回看他们的照片,有时会去看洛景南以前喜欢的电影。

    他偶尔也会路过洛景南最喜欢的那个房间,那里有一扇大窗户,坐在窗台上便能看见满院子的竹林。每次洛景南有闲暇时间时,都喜欢来这里待着,偶尔也会撒点面包屑去喂喂鸟,有一只喜鹊很喜欢他,天天都会飞到窗口来看他。

    那只喜鹊后来就在他的屋檐下筑巢了,里面满满当当躺了六颗蛋,洛景南那段时间特别开心,话都多说了两句,搜索记录里全是喜鹊的蛋要多久才能孵出来,甚至还央求秦桓想要养鸟。

    可惜不到十天,外面下起了暴风雨,一窝蛋全翻了,打碎在地上,里面已经有小鸟的雏形了。

    那只喜鹊不知道是不是遭遇了不测,再也没有回来。

    洛景南消沉了好一阵,时不时便晃悠到窗口前,然后脸色苍白地离开。

    秦桓后来想了方法,在花鸟市场专门给洛景南买了只模样相仿的喜鹊,买回来当天洛景南便把它放飞了,见那只喜鹊再也没有飞回来,便垂着眸跟秦桓说他的喜鹊再也不会回来了。

    洛景南死后,秦桓没有再踏入过这间房间,好像只要关着门,就能伪装成洛景南还在的假象。只要不打开门,他就还能想象着他的乖孩子仍旧在固执地坐在窗台上,想着那一窝喜鹊,等消气后再来找他。

    婚礼前的那段时间,洛景南执着地要自己选择婚礼上的一切,从场景婚服到宾客们的酒菜,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安排的。

    也许那时就有征兆了。他选择的是一座孤零零的海岛,周围都是深海区域,宾客们想过来要么坐直升飞机要么承快艇。

    他大概一早就想好了要死在海里了。

    秦桓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入睡了,他每次都在后悔,如果当时自己没有睡着,是不是就能阻止洛景南跳海?

    可惜没有如果。

    他只能在监控里,看着洛景南在夜深人静时撑起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又一步地走到悬崖边上,单薄的身躯随着风微微晃动,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破碎。

    他亲爱的男孩回过头,像是感知到了一般,对着监控露出了一个释然的微笑,而后如同他的喜鹊一般,振着透明的翅膀,跌入了海底。

    入冬了,雪花纷纷飘落,把秦家公馆染成了雪白色。

    秦桓记得洛景南不喜欢雪,因为走在路上会变得很泥泞,而且他自己是在雪天出生的,每次下雪他爸爸都会以他是他妈和外面的野男人苟且生下的野孩子为由家暴他,身上有伤的时候遇到寒冷的天气就会更容易疼,一不小心就会把刚结的痂撕裂。

    所以秦桓把所有窗帘都拉上了,不让洛景南去看外面的白色。

    他好像逐渐习惯一个人生活了,他想。

    生活中的一切好像都开始逐渐步入正轨,大部分人都忘记了秦家的这个新闻,而秦家的长辈也开始试图给秦桓介绍新人。

    每当这时,秦桓就会抬起手,亮出无名指上的婚戒,告诉他们说自己已经有伴侣了。

    其他人也不方便再说些什么。

    又过了一年,秦桓去找了洛清安,去询问洛景南墓碑的位置,他终于是接受了洛景南已经离世的事实。

    秦桓带着洛景南以前喜欢的来到洛景南的墓前,坐在墓碑边上喃喃自语。

    “南南,我好像开始梦不到你了。”他说,“你的房间外来了只新的喜鹊筑巢,它也生了六颗蛋……你说,是不是好巧?”

    风微动,仿佛谁的呼吸落在他的身上。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六颗都孵出来了,每天窗外都叽叽喳喳的,听起来怪吵的,比你之前那只喜鹊还要吵。”

    他闭上眼,仿佛要睡着了似的。

    “你说,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也会回来呢?”

    公墓一片寂静,只能偶尔听见谁的哭声,风微微拂动,带走了一些人的眼泪。

    “…今天那个人来找我了,要了你墓地的地址。”另一边,洛清安捧着电话,有些担忧地说着。

    清澈的男声从另一头响起:“不用管他,哥你过得好就行。”

    兄弟俩笑了笑,又寒暄了一阵,不久后洛清安的电话强行被男人夺走。

    男人按着洛清安不让他强回来,然后对着电话说:“你自己保重,我们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洛景南微笑着:“谢谢您,温先生。”

    青年挂断了电话,转头走入实验室,专心致志继续研究今日的科研课题了。

    轰隆——

    大雨倾盆落下,白茫茫的暴雨遮盖了大多人的视线,哗哗的雨声伴随着暴风的咆哮,大家都闭紧门窗不敢外出。

    让人疑惑的是,暴风雨的中心却平静无风。

    一束微光如流金,灌溉在青年的身上,将青年白皙的皮肤衬托得仿佛在发光,堪称鬼斧神工般的脸上却缓慢落下一滴清澈的泪滴,滴在湖面上掀起涟漪。

    任谁看了他的这张脸都会感慨一句这当真是神的宠儿,这般美丽的面庞确实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大多人只要见了这张脸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

    事实上,这句话也并没有说错。

    他的神灵整在光芒的源头缓慢扇动着洁白的羽翼,雪白的长发像瀑布一般垂在在祂古铜色的皮肤上,一时间万物寂静,在神明的威压之下,无论是植物还是动物都忍不住战栗,向万物之王俯首称臣。

    青年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眼泪簌簌落下,清澈的声音颤抖着:“…求求你,路易,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家!”

    神灵却淡然忽视了他的请求,刹那间便从空中消失,而后瞬间出现在青年的身侧,手牢牢握住了青年的手腕,语气却温柔至极:“别哭。”

    祂横抱起自己的青年,对于神灵高大的身形来说,青年实在是过于瘦小了,小到祂单手便能握住青年的腰肢,小到青年竭尽全力的反抗对没有用神力的祂而言都和调情一般微不足道。

    青年的眼泪决堤,在祂的怀中左右不断挣扎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回家的唯一通道越来越远。

    直到再次回到金碧辉煌的冰冷神殿后,他才自暴自弃般闭上了眼。

    他叫周时棠,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逃跑失败了。

    这座神殿关了他不知道多久,神殿内没有日月星辰的概念,除了他以外也没有别的活物,日常唯一的消遣就只有神灵最喜欢的游戏。

    路易斯最开始在床上其实是很温柔的,就连做爱时也能风度翩翩,在自己说受不了时也不会强求。

    可等周时棠第一次逃跑后,这一切就变得可怖起来。路易斯第一次对他使用了神力,在他的手上画下了神灵独有的符文,签下了绝对不平等的契约。

    从此以后,原先温柔的缠绵变成了神明真正的娱乐。

    他仍记得路易斯当时眼中不再有往日的柔和,冰冷的眼瞳只是稍稍看了自己一眼,自己便浑身都不能动弹了。

    祂褪下青年的衣物,从后方紧抱住祂唯一垂怜的青年,如太阳般炽热的体温将神力渡给青年,拨动了青年情欲中的那根弦。

    而后,炙热的rou棒捅入甬道,未经扩张的甬道似乎是撕裂了,疼得青年“啊啊”地叫了起来,嘴里忍不住开始哀求。

    可路易斯仅仅只是拂去他眼角的泪水,而后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开始抽插,再往后便成了驰骋,在甬道里横冲直撞。

    直到碰到某一个点,周时棠本来的惨叫突然成了一声饱含情欲的妩媚呻yin,神灵神色微动,开始疯狂攻击那一个点,每一下抽插都狠狠撞在那点微凸上。

    而后周时棠便感觉到自己好像能动弹了,Jing致的Yinjing颤动了两下,随后便吐出汩汩米白色的Jingye,让他猛地喊出了声:“唔嗯!”

    可路易斯还没有结束,不断的抽插下,祂发现周时棠射Jing后的情欲有些降了,神色微愠,便将单手覆盖住周时棠的Yinjing,一瞬间法阵微亮,输Jing管便被神力堵死,在神灵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再也射不出分毫。

    周时棠最开始并没有察觉,直到后来再过了快十分钟忍不住哭喊出声,可他的神灵却过于狠心,只是加重了对敏感点的刺激。

    被吊在高chao边缘的青年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伸出手去抚慰可怜的Yinjing,却被神灵抓住了双手举在头顶,又是定身,他便无法将手从头顶上取下,只能任由路易斯施为。

    好难受,好难受,但是好爽。

    突然,后xue疯狂地收缩,透明粘稠的ye体喷射到神灵粗长的rou棒上,而周时棠则叫得更加疯狂:“咿啊啊——呃啊……”

    居然直接用后xue高chao了。

    与此同时,神灵满意地赞叹着,注入滚烫神力的Jingye灌溉入青年的后xue,彻底将后xue填得满满当当:“好孩子。”

    滚烫的温度让周时棠惊叫出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神灵便抓起他的手,在手背后印上一吻。

    金色的纹路顺着吻扩散开,覆盖住整个手背。

    “从此以后,你会是我唯一的奴隶,也会是神灵唯一的伴侣。”祂说,“这是你的契约印,如果你违反我定下的规矩,我就可以用这个契约印给你不同的惩罚,比如比你刚才高chao还要强十倍的快感。”

    神灵的语气柔和,内容却残忍无比:“先公布第一条规矩:你永远不许离开我。”

    祂说这话时,声音中夹杂着不容抗拒的神力,那是神谕,会被深深刻在所有神的信徒和契约者脑中,无法违抗。

    “你是我的所有物了,棠。”

    路易斯在那天之后,陆陆续续教了他别的规矩。

    祂说,周时棠不应该在自己面前隐藏,所以周时棠从此在神殿内再也不能穿衣服。路易斯考虑得很周全,从此所有信徒的参拜都只能在神殿之外,防止有人觊觎祂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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