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nong清冷小妈【双xing攻】 - 五 介绍小妈/被受撞见攻和爸爸接吻zuo/攻被狂luan批/pe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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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柏兼发现宁垚冰不见了,给他手机发消息也没有人回,打电话显示手机关机。

    他焦急不已,去找辅导员,辅导员说宁垚冰家里人给他办理休学了。

    听了辅导员告诉他的消息,单柏兼失魂落魄,休学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有告诉他?为什么一声不吭就消失了。

    他觉得其中有问题,心里惴惴不安。

    放假回了家里,单柏兼发觉今天的气氛有些不一样,花园里做事的仆人动作很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有些奇怪地进了大厅,看到宁垚冰的一瞬间如遭雷击。

    他父亲揽住自己恋人的腰,坐在沙发上,姿态亲昵,凑在他耳边情人般絮絮低语。

    他在说:“结了婚就好好过,你母亲那边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找人照顾的。”

    单冶在威胁他,宁垚冰心知肚明,放在腿上的手慢慢攥紧。

    但在单柏兼看来就不是这么回事。

    宁垚冰稍长的黑发遮住了眉眼,看不清情绪,但是身体温顺地依偎在他父亲旁边。

    “垚冰,你怎么在这里,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单柏兼站在原地,怔怔询问道。

    听到单柏兼的声音,宁垚冰的身体僵了一下。

    单冶从容自如,他对单柏兼招了招手:“见一下人,我和宁垚冰结婚了,这位从今以后就是你的小妈了,过来问好。”

    单柏兼简直要觉得他爸在和他开玩笑:“什么意思?你和他结婚了,那我呢?宁垚冰,你说话,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宁垚冰闭了闭眼,在单冶暧昧地掐了下他的腰的时候,他冷淡地看向单柏兼,说出口的话薄情极了:“是真的,我和你父亲结婚了。”

    所以,以后不要再把心思浪费在他身上了。

    宁垚冰自觉已经配不上单柏兼,他值得更好的人。

    单柏兼怔怔望着他,心脏痛得仿佛裂开一个洞,他曾经有多喜欢宁垚冰那张永远目下无尘的脸,现在就有多憎恨他的冷淡。

    他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宁垚冰一瞬间想站起来,又被单冶掐着腰按坐下,单冶声音淡淡:“跑不了多远的,晚上就自己回来了。”

    宁垚冰看也不看他,甩开他的手自己上楼了。

    单柏兼冲出去跑了很远,大口喘着气终于冷静下来,他一个人蹲在湖边想了很久。

    他和宁垚冰相处了一年,他了解宁垚冰是个什么样的人,宁垚冰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单柏兼又回想起单冶去接他的那天,在车窗旁盯着宁垚冰看了许久。

    事情好像已经清晰明了,单柏兼却越发崩溃,是他害了宁垚冰,而且他根本反抗不了他的父亲,以单家的势力,宁垚冰不可能逃的掉。

    不能让垚冰一个人独自面对。

    单柏兼下好决定,回到别墅,大厅里空荡荡的,他向管家打听宁垚冰在哪个房间。

    “夫人和先生都住在主卧。”管家回他。

    单柏兼顿了一下,向管家道谢后上了二楼。

    主卧的门没有关上,单柏兼刚靠近主卧,就听见一阵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

    单柏兼靠在墙壁旁边,目光凝滞地看着卧室里的两个人。

    他四十多岁的父亲揽住年轻恋人的腰,一只手伸进发丝间,压着怀里人的后脑垂头深深地舌吻着。

    两人舌头滑腻交缠着,单冶以一种侵吞的姿态去吃这张温软的嘴。

    而宁垚冰的纤白双手被迫环住眼前人的脖子,微仰着头,眉尖微蹙,漂亮冷淡的眼睛里水汽氤氲。

    宁垚冰正对着门口,他看见单柏兼了,在承受口腔里粗硕舌头搅弄的时候,他收紧手臂,与单冶贴地更紧,清浅目光扫了单柏兼一眼,莹莹润润。

    单柏兼收回身子,心脏砰砰跳动着,喉咙艰涩,即使心里隐隐已经有了准备,但真的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是难以接受。

    晚餐时间,单柏兼出现在餐桌上,神思不属地看着对面仿佛亲密无间的两人。

    单冶目光宠溺,一边吃一边给宁垚冰喂送食物。

    而宁垚冰垂着眸子,一眼也没有往他这里看过。

    味如嚼蜡吃完一顿饭,单柏兼难受极了。

    刚洗完澡的宁垚冰美极了,黑发chaoshi,浑身水汽,披着浴衣赤足走出来,丰肌弱骨,冷白如雪。

    一出来就被单冶掐着腰重重扔在床上。

    “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sao批是不是渴了?给你破处。”单冶含着玉色的耳垂呢喃细语。

    夜色深沉,单柏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乱成一团乱麻。

    良久,他吸了口气坐起身,穿鞋来到了主卧门口。

    屏住呼吸悄悄打开一条门缝,被眼前的yIn靡景象震住了。

    宁垚冰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他四十岁依旧龙Jing虎猛的父亲掐着那截细瘦的腰肢,将自己勃起后粗硬得吓人的紫黑色驴屌塞进那个干净白嫩的批xue里。

    像条发情的狗一样狂乱耸动着下体cao干着这幼嫩的处子批。

    随着抽插的动作,单柏兼可以清楚看见宁垚冰平坦的小腹被顶出鸡巴的形状,他大张的双腿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吻痕,在冷白的肌肤上越发显得可怖。

    宁垚冰粉色的鸡巴在空中随着动作一荡一荡,溢出一些汁ye,yIn荡得可以。

    单柏兼看不到宁垚冰的脸,但是可以看见半空中圆润的脚趾都像是受不住剧烈的cao干一样,蜷缩夹紧。

    那抑制不住的婉转动听的哭泣呻yin也传进单柏兼耳朵里。

    单柏兼一直都觉得宁垚冰的声音好听,如珠落玉盘,带着点清冷意味,没想到叫床的声音更好听。

    单柏兼怔愣窥视良久,羞愧地发现自己居然硬了,但他的目光依旧无法移开地紧紧盯着宁垚冰。

    直到宁垚冰尖叫一声,单柏兼知道是单冶射Jing了,腥浓的臭Jing将纯洁的处子批玷污了个遍,单柏兼看到宁垚冰小批被Jingye烫得喷出水ye,是chao吹了。

    单冶把人换了个姿势,他躺在床上,撑着宁垚冰的身体坐在鸡巴上。

    这次单柏兼看到宁垚冰的脸了。

    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全然不见,反而布满yIn色,瞳孔失焦,目光迷蒙,脸颊上都是眼泪和汗水。

    骑乘的姿势让单冶的rou根全部进入,宁垚冰神情痛苦,等到单冶开始握住他的腰上上下下cao弄时,那痛苦又变成难以承受的快感。

    猩红的舌尖受不住一般吐在唇外,眼珠上翻,俨然是一副被cao烂了的痴女脸。

    接下来的一幕让单柏兼瞪大双眼,喉结不住滑动。

    宁垚冰胸口好像大了一些的一对nai子喷出一线ru白色的汁ye。

    宁垚冰表情苦闷,无意识呢喃着:“nai子好涨……”

    男人就握住一边的nai子揉捏催nai,另一边用嘴吮吸,把香甜的naiye吸进嘴里,喉咙吞咽着。

    单柏兼再不敢看,关上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过了许久也没有缓过来,痛苦地把手伸进裤子里手yIn。

    最后想着刚刚看到的宁垚冰的媚态高chao了。

    一整个晚上,宁垚冰被做崩溃了好几次,加起来睡了没有一个小时,初经人事的嫩批被这种堪称疯狂的jian弄搞得烂熟不堪,原本清纯的粉色被jian成了熟透的艳红色。

    真真宛如一个被丈夫夜夜疼爱的新婚少妇的熟批。

    凌晨五点钟,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来的宁垚冰被单冶抱到浴缸里清理身体,单冶粗大指节深深插进软热的艳xue里把射进去的腥浓Jingye给抠挖出来,温热的水流顺势涌进去一些,让半昏迷中的宁垚冰有些不适地蹙了蹙眉。

    宁垚冰躺在水里,微长的黑发被打shi弯曲黏在雪白chao红的颊边,鸦羽般的纤长眼睫睡不安稳地微颤,眉尖攒着。

    这艳极的姿容偏偏也是冷极的,就像海底最深处惑人的海妖,冷感漠然,又用极致的吸引力引得水手失魂。

    他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单冶想,即使是他的儿子,宁垚冰所谓的“真爱”,也只不过是一个稍微比其他竞争者更得海妖欢心的水手罢了。

    无人能捕获的海妖被人禁锢在欲望里,而此时海妖雪白的胴体上层层叠叠的爱欲痕迹,就是他被捕获的证据。

    而他,单冶,永远不会是失败的水手,而是一个将海妖变成自己私有物的猎人。

    这是他的海妖。

    单冶在自己的想象中着迷轻抚着宁垚冰的脸,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驴屌再次活跃起来。

    “呃嗯……”宁垚冰被弄醒过来,刺眼的浴室灯光晃得他眼睛眨了一下,泪痕未干的脸上再次落下生理性泪水。

    耳边是激荡的水声,宁垚冰的背不断撞击着浴缸,眼前的重影过去,他终于看清眼前的单冶,那野兽一般猩红的眸子盯着他,就像盯着自己的猎物,一下一下,鸡巴狠狠凿进宁垚冰身体最深处。

    浴缸里换过一遍的水很干净,单冶鸡巴往里cao的时候,水流也跟着涌进去,让宁垚冰不得不细致感受着肚子里ye体流动的怪异感觉。

    小批被过度使用的疼痛在每一次激烈cao干中愈发明显,但即使是被这样粗暴对待,那xue里sao浪至极的批rou依然会在鸡巴进来的时候贪婪地吸附上去,然后诚实地将快感反馈给身体的主人。

    nai尖微微溢出一些ru白色的ye体,胸口的酸胀感越来越难受,宁垚冰忍不住抬起一只手狠狠捏了捏,只可惜除了让nai子更加胀痛之外一点用也没有。

    单冶大发慈悲捞起宁垚冰的上半身,凑近用嘴叼住一边nai子吮吸起来,吸完一边又吸另一边,直到甘甜的ru汁被吸食殆尽。

    胸口的胀痛感终于消失。

    “唔嗯……”宁垚冰没意识到自己舒服地呻yin了一声,又柔又媚,鼓励一般的声音让单冶的cao干越发用力。

    红艳sao媚的批xue被捅得快要发麻,依旧sao得要命,小嘴一样收缩着,谄媚地服侍着粗暴的入侵者。

    宁垚冰恶心透了自己这副下流的身体,更恶心单冶这个人。

    他的视线因情欲而迷离,身体温驯而柔软,但眼瞳深处还藏着淡漠冷意,枝头落雪一般,纯白,冷冽。

    单柏兼起得很早,应该说,他几乎一整晚没睡,整颗心全挂在主卧里,对着那边望眼欲穿。

    早餐时间,食物丰盛的餐桌上就只有他一个人,主位空空如也。

    一个女仆依照主人的命令端了清淡的食物上了二楼主卧房间。

    一开门,就闻到了浓重的麝香味和一些异响,女仆低着头,脚步轻柔放下食物,退出去的时候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哀叫,那叫声似愉悦似痛苦,只一声,就让女仆红了整张脸。

    不敢乱看,女仆迅速关上门离开。

    下楼迎面遇见了单柏兼,女仆往旁边躲了一下,低声道:“少爷早上好。”

    但平常阳光帅气有礼貌的少爷看了她一眼,少见地没有搭理她,游魂一般面色苍白从她身边经过了。

    少爷是生病了吗?

    女仆有些担忧地看着单柏兼的背影。

    单柏兼看着那送饭的仆人微红的面颊,不用问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真亏那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还有奋战到这个时候的Jing力,垚冰才十九岁,怎么受得住,单柏兼自虐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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