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故事(女尊, H) - 5 拜月教男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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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鸦堂主开心地哼着小曲前往男牢。

    今天她这样高兴,是因为她刚得知,拜月教在山中设置的机关,困住了三个送上门的新猎物。其中一个是个男的,还是个小处男。

    哈哈,不费工夫,又可以给护法大人上供了。

    顿时得意起来,带手下亲自赶往拜月教的男牢。

    她之前从坤城绑来的小美男柳芳倌,就是被关在这里。

    说起来,这个柳芳倌确实姿色诱人。但家风不正,居然和自己的表姐勾勾搭搭,甚至秘密幽会。

    哼!与其便宜那个小白脸,还不如绑来献给护法大人。这不,等护法大人享受够了,自己也能顺道分一杯羹。

    对此,黑鸦堂主无数次感慨自己的英明。

    说起落月山的护法大人,其实是拜月教的右护法,深得教主信任,习得了最高深的敬神仪式:据说可以凭借男子的处子之身,和月神通灵。

    而黑鸦堂主她自己,是护法大人最信任的手下之一。说是因为她对月神信仰最虔诚。

    最虔诚?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黑鸦差点笑出声来。

    别人不知道,她自己能不知道吗?还不是因为她给护法找来用于通灵的处男们,最是盘靓条顺。

    虽然,护法大人口口声声说,样貌姣好这是仪式的需要。但是黑鸦可不蠢,她用脚后跟想都明白,这他爹的是仪式需要吗?这主要是护法大人需要吧。

    不过,她也不会点破,这些护法仪式使用过的男人们,最后基本都便宜她了。如果自己也玩腻了,这些男人也不会被浪费,还会再往下赏给手下们解闷,为自己收买人心。最终,在折磨到只剩最后一口气时,被拉过去献祭,什么都不耽误!

    “什么!表姐也!”黑鸦刚来到男牢,就听到里面传来柳芳倌的惊呼声。

    男牢比女牢那边的环境好非常多。不是高挂的鸟笼,而真的是一个个小牢房,里面甚至有简单的床铺、被窝。牢门被锁,还有专门的人把守。

    柳芳倌坐在床榻上,似乎在跟他隔壁牢房的男孩儿哭诉什么。

    表姐?那不就是这小浪蹄子之前的情娘吗?黑鸦听到这里眉头一皱。

    “哭什么呢?这小模样真馋人。”她上下打量柳芳倌,仿佛在用眼神撕开他的衣服,“还想着你那个姘头呢?”

    “你血口喷人,我跟表姐是清白的!”柳芳倌见到黑鸦进来,浑身一颤,但还是鼓起勇气反驳道,“你糟蹋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抓表姐他们?!”

    “啥?”黑鸦愣住。

    旁边的手下人见状,赶紧上前说明原委。

    “原来那三个新猎物之一,就是那个小白脸,哈哈。”黑鸦大笑,继而嘲弄他,“你跟那小白脸算不算清白,我不知道。不过这几天下来,你跟我是算不得清白了吧。”

    说着,叫手下打开牢门,进去将芳倌压在简陋的床上,打算像这几天一样,再次强jian柳芳倌。

    而出乎她意料的,本来基本已经认命的柳芳倌,居然又开始反抗了:“求你……别在这里……”

    “爹的,你今天抽什么风,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贞洁烈男?!”黑鸦气的甩了他一巴掌。

    这时,隔壁传来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芳倌,你难道……已经被……”

    这是牢里哪个小男人,这么不长眼,最近这帮婆娘们没把牢里的男人们都调教好?

    说话的正是被抓来的孟若婡。他刚刚醒过来,跟柳芳倌还没说几句话,就被突然闯入的黑鸦堂主打断。

    当得知柳芳倌已经被拜月教的人jian污过,孟若婡先是惊讶,继而一阵可耻的喜悦涌上心头。

    自己虽然不如芳倌好看,那又怎样!

    现在,芳倌已经被这些女人糟蹋过了。

    无双姐如果知道柳芳倌不干净了,肯定不会再喜欢芳倌了!

    黑鸦邪火上来,向那声音看去。

    “啥?艹!”一看不要紧,把黑鸦惊了下,“这哪来的丑八怪!这还是男人吗?又高又壮……”

    旁边的手下也赶紧上前解释:“黑鸦大人,这男人是……”

    “晦气,这就是那新抓的处男啊?!”黑鸦啐了口,抱怨道,“我倒真信了他是处,估计之前都没女人愿意碰他。”

    低头,扯开柳芳倌松松垮垮的衣服,揉着芳倌红肿未消的ru尖,嘴里骂骂咧咧,“艹,这要送过去通神,不给护法大人气着了?!但处男不用也可惜啊……”

    黑鸦能睡上柳芳倌,自然看不上粗苯的孟若婡。一旁的狱卒们可不挑,早就上下打量起他,虽然丑但至少年轻啊,更何况还是个处。

    也正因为孟若婡是处,狱卒们没敢真的动手,怎么也要等到通神仪式用完。所以开始从隔壁牢房挑挑拣拣还能用的男人。

    孟若婡吓得躲到角落,耳边净是芳倌的哭叫声,黑鸦的yIn笑,狱卒们找其他可怜男人寻快活的声音。

    黑鸦堂主看到旁边孟若婡惊恐的表情。哈哈大笑,突然想到了新的玩法。

    她强迫已经赤身裸体的柳芳倌走出牢门,到孟若婡在的牢房门前。

    “芳倌,你这朋友还没经人事,又长的丑,这可怎么办。今天你可得好好教教他怎么伺候女人吧。”说着,狠狠把那芳倌推搡到牢门前,“sao货,好好给这个丑八怪看看!叫出来!”手也不停,上下粗暴地撸动芳倌还未发育完全的Yinjing。

    柳芳倌羞耻得浑身颤抖,但力气太小,根本反抗不了:“啊!不要!若婡哥哥,别看……求你别看!”

    虽然柳芳倌是被迫的,但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敏感,没多会儿,他柔嫩的地方,便随着黑鸦堂主的动作立了起来,嘴里也传来阵阵呻yin。

    “这就对了,真不愧是本堂主亲自带来的小sao货。”黑鸦看到这一切,满意地夸奖道,“继续!表现好了,等下本堂主说不定饶了你那姘头的狗命!”

    还对芳倌雪白又纤细的大腿扇了几巴掌:“唉?你腿并成这样,怎么让你朋友看清楚,快把腿分开!分大一些!”

    听到能救下自己的心上人,柳芳倌忍住屈辱,向黑鸦逢迎,颤颤巍巍张开了双腿。

    随着黑鸦色情的抚慰,一阵哆嗦,柳芳倌再也忍受不住,喷出了ru白色的Jingye,因为这几天下来,身体已快被榨干,只有可怜的几滴。

    孟若婡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柳芳倌……怎么可以这样!?

    无双姐很可能会被这个混蛋害死,他怎么可以在这种人的手下如此没有廉耻?

    孟若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生气。

    他就是觉得,柳芳倌这样放荡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无双姐冒着生命危险来救!

    黑鸦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柳芳倌因为高chao而露出痛苦而恍惚的表情:“不错,作为奖励,等下我带你和你的好朋友,一起去送那小白脸一程,让你彻底死心!哈哈!”

    “不!”这一句话,彻底将柳芳倌击溃,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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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牢那边的姜贝莱,最终也没有在祭祀开始前,等来救自己的顾长青。

    “时间差不多了,准备祭祀!”下方传来拜月教教徒的招呼声。

    在场的教徒们聚集地越来越多。一个个火把被点燃,昏暗的洞窟有愈加亮堂起来。

    姜贝莱这才看清楚,她们下方所谓的深渊,其实是一条河流。

    河岸两侧的土地寸草不生,从河岸的泥土到河水,都呈现出一种暗红色。

    而靠近深渊的悬崖上,建造了一个巨大的高台。姜贝莱暗暗猜测,估计这就是用于献祭的祭台了。

    这座高台似乎已经被血水浸透了,血迹从高台,沿着悬崖向下,一直蔓延到血河。

    这时,远处传来阵阵喧哗,是黑鸦堂主一行人。

    看到她们,主祭上前询问领头的:“黑鸦大人,您这是……?”

    “我和姐妹们过来观礼。顺便……”黑鸦堂主点了点头,指了指背后的孟若婡和柳芳倌,“带了俩娇客。欢不欢迎?”

    “是哥哥!还有芳倌!”

    “芳倌!!”

    叶无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她认为自己离死期不远时,又能与自己的心上人重逢。

    被叫的两人,听着熟悉的声音,顿时泪如雨下。

    黑鸦正跟主祭聊着,听到这里,一把将柳芳倌搂在怀里,“来,芳倌小美人,离近点才看的清嘛。”

    “你这混蛋,快放开芳倌!否则我决不放过你!”在遥远的笼子里听不清声音,但还是看的清的,叶无双气愤地冲黑鸦堂主吼道。

    “表姐!”柳芳倌也看到了叶无双,他此时可衣衫凌乱,神情萎靡,显然是刚刚经过了蹂躏。羞愧地拼命挣扎想逃离黑鸦堂主的控制,却仿佛螳臂当车。

    “你就是芳倌小美人心心念念的叶无双?哼,都死到临头了,还放狠话。”黑鸦堂主转头对主祭说,“要不先把这小白脸祭了!”

    柳芳倌听到这里,泪如雨下,哭着求饶:“不要!求你,放过表姐吧。你想把我怎么样我都……我都随你……”

    叶无双也眼圈通红:“芳倌,不要求她!是表姐没用,没法救下你,让你受苦了。”

    孟若婡从后面看着,他却感觉这场面极其荒谬而可笑。

    柳芳倌和叶无双,这两人眼中此刻只有彼此,根本没空理会同样被抓的自己和同样被困在笼中的妹妹孟若华。

    他们兄妹俩,到底是为了什么,搭上了自己一切……

    啊,真像一对笑话。

    孟若婡苦笑。

    黑鸦堂主一心想弄死小白脸叶无双。

    不过,显然,在场的教徒,更想献祭男的。

    主祭也明白手下人的尿性,对黑鸦耳语几句。

    “没事。你安排吧,我今晚就看个热闹。”黑鸦点头同意。

    于是,被选定的第一个牺牲品,是个十分瘦削的男孩儿。似乎昏迷了,被人架着,打着颤,嘴里嘟囔着什么,两腿之间鲜血淋漓。

    一旁准备献祭仪式的教徒们激动起来:“这个不错,先献祭这个,杀那些臭女人有什么意思!”

    旁边还有人一脸yIn荡地打听:“这小男子长的还挺水灵,怎么……给送到这边来了?”

    “这男的是个病秧子,才玩几天就快不行了。趁还有口气,干脆充当祭品吧。”

    “啊?怎么弄的那么狠啊,都弄咽气了?这咽气了还能祭祀吗?”那人耷拉着三角眼,继续问道。

    其实三角眼更好奇弄的部分,可惜同伴没抓到她的意图:“真咽气了肯定不行,但这不是还没咽气吗?只是说快了。”

    三角眼觉得光看不过瘾,忍不住伸手摸向那男孩儿的腿间。

    这一行为也被同伴发现了:“臭婆娘你干什么?你是主祭吗?就敢随便碰!”

    三角眼听了这话赶紧把手收了回来:“罗姨,妹妹我这不是馋的慌嘛!自从我过来这边,整天看这帮五大三粗的女的,嘴巴都淡出鸟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馋了?等把今天的祭完,姨带你去男牢那边快活快活。”罗姨拍拍那人肩膀说道。

    “男牢?那些黄花小子不是给护法大人用来通神的吗?”

    “你懂个屁!这通完神的不就不是黄花小子了吗?再等黑鸦大人玩过,我们拿来乐乐有什么不可?”说到这里,罗姨也露出了猥琐的表情。

    “真的?!罗姨你还有这门路?”

    “可不!不是我跟你吹……”两人开始低头嘀咕起来。

    ……

    献祭仪式开始。

    负责仪式的主祭,上前开始撕扯男孩儿身上没剩几件的的衣物,每撕毁一件,旁边围观的教徒们就爆发出大声的欢呼。

    “对!扒光他!”

    “让我们好好瞧瞧这sao屌子!”

    男孩儿被巨大的声音惊醒,惊恐地发现自己几乎赤裸,被绑在悬崖边,旁边还围着一圈恶魔,“你们是谁?不要过来!”

    很快,他在众教徒yIn邪的目光中被扒光衣服。

    在远处看到这一幕的柳芳倌和孟若婡,又羞又惊地闭上眼睛。

    主祭走上前来,用特殊的药水,在赤裸的男孩儿身上画上奇怪的纹路,嘴里还不住念叨着祭文。

    待绘制结束,主祭举起尖刀,顺着祭纹的路径,上前在男儿身上划了一刀。

    “啊!!!!好痛!”

    “哈哈,叫大点声,让姐们乐乐!”

    主祭也看出众人的兴致,故意用刀峰不断划男孩儿的ru尖和两腿之间私密之处,引得男孩儿阵阵惨叫,以及众教徒的哄笑。

    男孩儿身上逐渐出现大大小小的伤口,伤口血流不止,流淌到祭台上,顺着祭台边缘,又落入悬崖下的河流中。

    “住手!你们还是人吗?!”孟若华大喊。

    看到下方残忍的献祭仪式,叶无双和姜贝莱也跟着怒骂起来。

    而旁边围观的教徒们,没有丝毫同情:“你们懂个屁,能被献祭给月神,是这sao货的荣幸!”

    就这样,可怜的男孩被教徒折磨玩弄,直到神智不清:“爸爸……爸爸救我……我好痛……”

    此时,血河下游的方向,传来野兽般的嘶吼声。

    “脂人降临了!”有教徒听到声音,兴奋地高喊出来。

    嘶吼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多。

    终于,随着第一个脂人窜出,姜贝莱也第一次看清楚那叫“脂人”的东西长什么模样。

    脂人说是“人”,但更像野兽。

    全身无毛,皮肤苍白,眼睛似乎已经退化,乍看像个没穿衣服的人,四脚着地爬行。它们速度敏捷,还长着锋利的牙齿和爪子,上面沾满血rou————姜贝莱不敢细想这些东西的来源。

    一只只脂人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顺着鲜血的味道,聚集在祭台下方的河岸处。有几只在尝试攀爬悬崖,但似乎崖壁中段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阻止了脂人继续向上爬。

    教徒们将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男孩儿推下悬崖,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周围的脂人们立即围了上来,伴随着令人胆寒的咀嚼声。

    大量的血ye喷涌而出,周围的河岸,旁边的血河,颜色更红了。

    姜贝莱捂着嘴巴,止不住爆发出一阵阵呕吐感。叶无双和孟若华两人的脸色也非常糟糕。绝望的气氛瞬间蔓延到上方囚徒的心头。下方的柳芳倌和孟若婡早就吓得昏过去了。

    姜贝莱已经不敢再看下方,只敢捂住耳朵,闭上眼睛,缩在笼子里浑身颤抖,心里尖叫:长青你快来啊,这根本不是武侠文,这是恐怖啊!

    就这样,一个个可怜的牺牲品,被从空中的笼子里放下,葬身在这诡异的献祭仪式中,葬身在悬崖下那些野兽的利齿下。

    献祭的目标本来就不多,没几个就轮到了黑鸦堂主重点关照的叶无双。姜贝莱目送叶无双所在的牢笼缓缓下降,十分同情这个刚刚认识的年轻女孩儿。随即又想到,自己恐怕也死期不远了,还不如对方呢,对方好歹还有爱人送一程,不由得悲从心来。

    三角眼对献祭女人没什么兴趣,趁别人准备新祭品时在一旁偷懒,百无聊赖地在悬崖下四处张望。

    突然,有个奇怪的脂人映入她的眼帘:那是一个浑身赤色的脂人,正沿着血河,在悬崖下飞速向祭台这边跑来。身上的红色好像是血迹,一路染出一条的血径。

    “唉?罗姨。你说……脂人也会两只脚跑步吗?”

    “你这婆娘又开小差了?别整天瞎想!真是,当初就不该把你从老家带出来……”罗姨头也不回地数落起来。

    “我没瞎想!你瞧那不是……”三角眼愣住了,只见那身影已跑到近处,哪是什么脂人,分明是个人!

    然而还没等她说完话,骤然地动山摇!在场的人被晃倒一片。

    祭台上,好几个教徒本来正准备将叶无双绑到立柱上,也因为无法保持平衡乱作一团。

    叶无双趁机挣脱束缚,一拳锤开挡在面前的教徒,抢了一把刀,冲向黑鸦堂主。

    而主祭现在根本顾不上叶无双,只挣扎着向悬崖爬去。比起跑一个祭品,她更担心这巨大的变故会不会导致更可怕的问题。

    更可怕的问题果然出现了。

    有教徒对着悬崖下大喊:“你们看!结界好像不管用了!”

    只见刚刚还被阻挡在悬崖下的脂人们,突然就能继续向上攀爬了。

    就这一会儿,已经有好几只快爬到崖顶了。

    主祭只得大喊:“快拿武器!不能让脂人上来。”同时赶忙修复结界。

    可惜,教徒们根本不听命令,直接慌了神,撒腿就跑。

    这些人天天看着脂人啃食祭品,却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成为牺牲品。

    “怎么回事?!”远处的黑鸦堂主刚被手下从地上扶起来,破口大骂。就看大批负责献祭的教徒迎面跑来,后面还跟着提刀赶来的叶无双。

    她想找主祭质问,抬头就看到,远处的祭台上,主祭被几只窜上悬崖的脂人将扑倒,一口咬断脖颈。

    这下黑鸦也意识到不妙了,丝滑地转身成为逃跑大军的头阵,后面还跟上了她的一众手下,把之前心心念念的美人直接抛在脑后。

    叶无双没有去继续追黑鸦,而是先找到了之前被吓晕又被丢在一边的孟若婡和柳芳倌两人:“芳倌!若婡!快醒醒!”

    将两人唤醒后,叶无双一把将柳芳倌抱起,对孟若婡喊:“快往洞口跑!”

    话音刚落,前方的洞口机关被触发,但终究是晚了,石门飞速落下。

    有没赶上的教徒大力捶门让外面的同伴们开门,甚至有倒霉的,被下落的巨大的石门直接压成rou饼。

    “啊!!!快放我下去!哥哥!”孟若华无助的在笼子里嘶吼,却帮不上什么忙。

    孟若婡看向上方:至少妹妹还想着自己,如果自己死了,远方的家人们也会伤心吧。不幸中的万幸,妹妹此时被锁在笼子里,还尚有一线生机。

    而同样被锁在笼子里的姜贝莱,此时却顾不得想自己还有没有一线生机。

    她正死死盯着正下方:一个看不清面容的血人,爬上悬崖。

    攀上悬崖的脂人越来越多。先爬上来了,正在忙着啃食靠近悬崖的那些倒霉鬼,后爬上来的,也不想委屈自己,争先恐后地向幸存者们奔来。

    叶无双只得带着柳芳倌和孟若婡跑到角落,背靠山体,打算殊死一搏。

    孟若婡惊恐地看着向自己冲来的怪物,身旁传来柳芳倌的哭声,还有叶无双颤抖的安慰声:“芳倌,别……别怕,有我在。黄泉路上我们一起,不会孤单的。”

    是啊,人家是一对有情人,共同赴死,至少也成就了一段佳话。自己算什么呢……死到临头都这么多余……

    他咽下心头的苦涩,闭上眼睛,迎接死亡的到来。

    预想的痛苦和死亡并没有降临,反而传来了那些怪物痛苦的嘶吼声。

    孟若婡疑惑地睁开眼睛。

    眼前,一个高大的血人挡在他们身前,周围是一片脂人的尸体。

    姜贝莱的笼子被缓缓放了下来,与她一起获救的还有之前狱友ab,以及之前被拜月教教徒押过来的两个年轻的男孩子。

    非常不幸,这个空间再没有别的幸存者了。

    “……长……长青是你吗?”眼前的人的面容被血迹模糊了不少,姜贝莱只能勉强辨认。

    “不是我还能是谁?”顾长青没好气的说,甩了下登山镐上血水和脑浆。

    她从在山洞里发现第一只怪物,一路杀到这里,再加上清掉献祭现场所有的怪物,已经记不得自己杀死了多少只,身上的血水都不是自己的。虱子多了不痒,她都懒得嫌弃脏臭了。满脸血污,面罩也不知被她甩到哪里了。

    “长青!太好了……呜呜呜……”姜贝莱喜极而泣,“对不起……但是你来了太好……呜呜呜……”绝望了太久,人就会不敢相信希望。

    “还好意思哭!”心说叫你还敢乱跑!但见她哭的可怜,顾长青也不好再说什么重话。从治安好到小偷小摸都碰不到的流芒国,直接遭遇残酷的异世界邪教献祭,这跨度是太大了,对姜贝莱确实有点残酷。看着从笼子中出来的姜贝莱,顾长青终于松了口气:虽然遭了不少罪,但好在同事安然无恙,自己带队的名声保住了,最重要的是,工分也保住了。

    顾长青回想起这趟近乎12个小时营救行动,喷射的血ye、密闭的洞xue、生死的较量,不仅没让她恐惧,反而让她倍感刺激。仿佛某个开关被打开了,杀戮是这样美妙,肾上腺素激增,以至于身上的脏污和长时间的劳累饥饿都算不上什么大问题了。而且同事也安全了,最重要的问题圆满解决,她此时的心情甚至有点愉快。

    “多谢您再次搭救。否则我们怕是凶多吉少了……”后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是姜贝莱的狱友之一,叶无双。与她一同过来跟顾长青道谢的,还有另外三人。

    顾长青也认出了叶无双和孟若婡两人。表示无语,原来是自己白天的告诫屁用没有。还再次搭救,大姐,你是否记得,我之前劝你不要作死的啊!顾长青在内心大喊。

    于是,回答叶无双的是顾长青血淋淋的白眼。叶无双十分惶恐,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惹得高人不喜。

    顾长青一身血污,看着着实骇人,孟若婡还能小心翼翼地跟着俯身道谢,柳芳倌就只敢躲在叶无双怀里。

    而在孟若华眼中,这反而成了神秘高人实力的象征:“顾大侠你太帅了,刚才那些脂人被你刷刷几下就干掉了。”

    顾长青对一旁的姜贝莱使了眼色,意思是:这人谁啊?居然知道我的姓?

    姜贝莱赶紧解释起自己与两位“狱友”相识的全过程。

    听完,顾长青低声调侃姜贝莱:“真想不到,我这边辛辛苦苦赶来救你,你那边已经交上新朋友了?”

    “咳咳……”姜贝莱也有点心虚,调查员应当和当地土着保持距离,不过之前能不能活下去还不知道,哪里还管得了别的。

    “好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赶紧从洞里出去吧。”顾长青也不是真的生气,于是转了话题。

    “这个石门好像只能从外面打开,刚才被困在这里的拜月教教徒也没有逃跑的办法。”叶无双看着巨大的石门和惨死在附近的教徒,无奈的说道。

    顾长青指了指悬崖下河流尽头的山洞:“谁说从门出去啊,我又不是从石门进来的。跟着我,从哪进来再从哪出去就好。”

    “啊?!”

    在场包括姜贝莱在内的其余5人都被震惊,刚才他们可看的清清楚楚,那是脂人们出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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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恐惧,姜贝莱还是听顾长青的,选择了山洞这条路。另外4人也没有别的逃出去的方法,只得咬牙跟上走入脂人的巢xue。

    路上顾长青和姜贝莱交流彼此的发现。

    “原来这些不长毛的怪物,还有专门的称呼啊……居然叫脂人。”为什么这么叫,难不成,这些怪物,其实是人……?顾长青在心里琢磨。

    决定以后再想这个问题,顾长青继续说起了一路观察到的事情:“这些怪物,哦,这些脂人生活在昏暗的洞窟里,没什么视力,基本上跟瞎子没两样。但是听觉、嗅觉灵敏,尤其是嗅觉,一旦闻到血味,就会倾巢而出猎杀,还会把没吃完的猎物存储起来,内部还有分工,这样说起来,是有点社会性的……”

    “长青,你是怎么一路过来的。没受伤吧?”和可靠的队友汇合,又离开了献祭台的惨烈现场,姜贝莱的心情也平复不少,问起顾长青的情况。

    “哦,没事,身上这都不是我的血。还能怎么过来,就这么打过来的呗。这里面挺复杂的,要不是跟着它们,我也找不到祭台……”顾长青指了指身上的血污,“虽然路上碰到的脂人基本都被我清干净了,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把身上的血清理一下吧。难保它们有别的藏身之地,别再顺着味找过来。”

    姜贝莱也是支持顾长青的决定的,别说是嗅觉灵敏的脂人,就是她,老远都能闻到顾长青身上浓重的腥臭味。

    “可是这光秃秃的山洞里,哪有可清洗的地方?”姜贝莱奇怪的问道。

    “跟我来,来的时候我正好碰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咱们正好在那休整一下。”顾长青说着,带着姜贝莱从山洞中的一条支路走了进去。也没跟后面的叶无双等人商量,只是招呼跟上。

    这一路上,别说叶无双,就是孟若华都看出来了,跟友好的姜贝莱不同,这个顾长青顾大侠根本不在意他们四人的安危。叶无双好几次尝试上前搭话,都碰了冷钉子。虽然令人不太痛快,但叶无双等人因为有求于人,也只得乖乖受着。

    顾长青带路,众人顺着支路,来到一个略开阔的空间,只见这里有一个水潭,上方还有潺潺的活水,从高处流淌到水潭中。她跟姜贝莱耳语几句后就迅速消失了。由姜贝莱招呼众人,找了处平坦的石头坐下。

    “芳倌,你还好吗?是不是累着了?”叶无双注意到柳芳倌面色十分疲惫,关切的问道。

    “表姐……”柳芳倌委屈的点点头。

    一听到柳芳倌累了,孟若华自告奋勇提出等下背芳倌。

    “若华你又胡闹,女男授受不亲。唉……不过现在情况确实特殊……”叶无双劝阻了孟若华,“干脆等下我来背你,毕竟我们是亲戚,还算说的过去。”

    “嗯……”柳芳倌羞怯的点点头,“听表姐的。”

    孟若婡坐在一旁,他经过一天的奔波,脚早就痛了,却没有人问他一句。他心里不是滋味,尤其是已经知道柳芳倌已不是完璧之身后,更是觉得芳倌不配:柳芳倌可是与那拜月教的贼人鬼混过!他脏的很!可又不敢直接说出来,担心显得自己刻薄恶毒。

    正当孟若婡纠结时,顾长青回来了。她不知道从哪带着一个包裹,还捡了一些树枝。包裹里有一些吃的,还有两身干净的衣服,顾长青扔了其中一件给姜贝莱:“你也洗洗换一下吧。闻着味道也不小。”

    姜贝莱猜测,这些是顾长青随身放在胶囊包裹中的,刚刚离开只是假装从别处取来的而已。她自己之前被困在笼子里十几个小时,早就因为不可说的原因,脏了裤子。现在见有衣服可换洗,着实开心。刚想问顾长青去哪换洗,就见顾长青,一边开始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完全不打算避人。

    “啊!”柳芳倌尖叫一声,缩到叶无双的怀里。

    孟若婡也羞红着脸,赶紧闭上眼睛,回过身。

    “哎呀,顾大侠,毕竟有男眷在场,这样……这样还是不太合礼数的。”叶无双想斥责顾长青的行为,又不敢说的太强硬。

    顾长青却全不在乎的模样:“让他们闭上眼转过身就是了。”说着,脱的赤条条的走进水潭,开始清洗身上的血污。

    对姜贝莱来说,即使现场的两个男孩儿都羞涩的闭上眼睛,当着男人的面换洗,还是说不出的别扭尴尬,不禁哀叹人与人的不同。

    女尊世界的女性,认为应该照顾男孩子的感受,展现风度,这种情况应该避开男孩子。

    流芒国的女性,不仅没有专门照顾男性的意识,估计也不认为在男孩子面前更衣是对男孩子的不尊重。

    那……自己呢?她反而觉得自己被占便宜的了……

    她是很懂在场的人,可在场的人谁懂她啊!

    姜贝莱虽然很想找个不被看见的角落,但她毕竟还需要在顾长青面前表现的像个地道的流芒国人。只得硬着头皮,清洗换衣。好在她需要洗的地方不多,很快就结束了。她回到岸上用旧衣服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新衣服。

    “包里放了点干粮,你们先吃,填填肚子。”水潭里的顾长青对岸边喊道。见顾长青还需要一阵,于是姜贝莱开始生火,还招呼叶无双等人来篝火旁坐下等待。从包裹里拿出一些馒头,分给在场的众人。

    “这……”折腾了一天,早已饥肠辘辘,但叶无双等人还有点不好意思接。

    “没事,别客气,吃吧。长青也说了我们可以先吃。”看出几人的想法,姜贝莱安慰道。

    叶无双道谢,心里开始给顾长青找补,顾大侠虽然不拘小节,但为人还是狭义心肠啊。旁边的孟若华早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连孟若婡和柳芳倌,手里也被塞了吃的,闭着眼睛吃了起来。

    一边吃着,孟若华瞟了一眼水潭,感叹了一句:“原来顾大侠这么年轻!还……这么好看!”。

    这话说的,叶无双无语,赶紧批评孟若华:“真是,吃东西都没堵上你的嘴,怎么能……”当她看向水潭时,也愣住了。

    只见,此时顾长青,已经将全身的血污基本清洗干净,美艳的面庞显露出来。

    昏暗的山洞中,只有一束月光从石壁的缝隙中洒下,照在她洁白的皮肤上,如仙似幻。

    她攥着shi漉漉的头发,来到岸上,水滴顺着发丝,落到她圆润的ru房上,顺着结实的大腿,一路向下,成为岸边的脚印。

    看着眼前的这说不出来香艳的一幕,叶无双和孟若华,同时咽了口口水。

    一旁看热闹的姜贝莱,在心里偷偷吐槽。

    厉害,不愧是美人,都快把人掰弯了吧,罪过罪过。

    好在她上辈子好歹看过不少明星网红,这段时间又跟顾长青一起工作生活,对其美貌的杀伤力,比在场的几位更有免疫力。

    趁着顾长青还在穿衣服,叶无双低声问更好说话的姜贝莱:“顾大侠出手不凡,又这么美……咳咳,我是说一表人才。请问出身何门何派啊?”

    孟若华也凑过来,一脸的好奇:“是啊,贝莱妹妹,顾姐姐是你什么人啊?和你怎么认识的?”旁边的两个男孩儿没说话,只是嘴里的动作慢了下来。

    不过,姜贝莱的重点却歪的离谱:“哈?你们叫她姐姐,叫我妹……妹?”

    “哈?你们叫她姐姐,叫我妹……妹?”姜贝莱看着旁边虽然比自己高大很多,但明显一脸稚气的孟若华,感到哭笑不得,“我都快25了啊,我比长青还大几个月呢!”

    “什么?”这下轮到孟若华和叶无双惊讶了。

    于是,双方又是一番对于年龄的交流。

    姜贝莱无语又羡慕地看着面前两位高大的妹妹:叶无双19岁,孟若华16岁。

    这不还是俩孩子吗?

    两个妹子个子得有170+了吧。而且不仅长的比自己高,气质也早熟。该说不愧是女尊国的女性吗?幸亏山海国的男人普遍不高150~160,否则自己这种小个子……

    这时,姜贝莱看到了孟若婡,跟两个妹子身高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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