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必自己纠结,能交给别人就交给别人。裴绵把选择交给了群里几位,自己无事一身轻地下了车,慢悠悠地回了房间。群里已经吵起来了。裴绵眨了眨眼,颇有兴致地围观了一下。说起来还是他挑起来的战争,几人选中了不一样的地方,在各自据理力争,让裴绵选中自己推荐的。【沈渡】:就你和裴老去吗?【沈渡】:正好我也没事,要是就去y市的话我也能和你们一块儿去。裴绵还在看沈渡推荐y市的理由。该说不说。有亿点点心动。滑雪诶!裴绵心脏砰砰地跳了两声,目光凝滞在了沈渡发进群里的滑雪场的照片。【裴绵】:好啊,你想来就来呗,人多热闹。裴绵的意思就是选中y市了呗。其他人也看明白了,自觉地把自己还没说完的推荐的话咽了回去。【沈渡】:那其他人的,又想去的不?全国最大的滑雪场哦,真的没有心动的吗?全体成员【池林易】:看看吧,不一定有空。【盛延卓】:同上。【闻俞生】:行。池林易和盛延卓的回答倒是在沈渡的意料当中,倒是闻俞生答应的这么果断让沈渡惊了一下。【沈渡】:?嚯?你转性了?闻俞生【闻俞生】:最近没事,出去转转。微笑/沈渡瞅了眼闻俞生发的eoji,有眼力见地没再多问。明明是裴绵提出的旅游项目,最后变成由沈渡来组织了。【沈渡】:那就这样了,暂时就定下我们几个一起去是吧,到时候我弄辆车,到时候来接你和裴老。裴绵裴绵对沈渡还挺信任的,见沈渡自觉担上了做旅游计划的任务,便不再Cao心了,往群里发了个好。裴绵和沈渡他们商量好了之后便把手机放下了,趴在床上想了想,又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然去问问纪容与去不去?裴绵垂眼想了想,不受控地从床上爬了下来,径直去书房找纪容与。书房里的光从门缝里透了出来。裴绵敲了敲门,轻声问了一句,“纪容与,你在忙吗?”书房里安静了一瞬,而后裴绵才依稀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下一秒,书房门被纪容与拉开了。“怎么了?”纪容与问。纪容与回家之后便一直在书房里待着处理没有完成的工作,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眼镜,平日深邃的眸子染上了些许倦怠。裴绵眨了眨眼,问:“我过两天准备去y市玩,你想去吗?”纪容与默了两秒,面上有些犹疑,半响后才问:“度蜜月?”裴绵:“”裴绵颇有深意地瞅了纪容与的脑袋两眼,试图揣测出纪容与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这么惦记着度蜜月的事吗?裴绵摇头,友好地纠正道:“团建。”纪容与:“”可能是怕纪容与不理解,裴绵又好心地解释了一句,“还有我爷爷,沈渡他们,你不心动吗?”在没听到这么多人一起去的时候还是心动过一瞬的。纪容与笑了一声,而后面无表情地开口:“不心动。”裴绵失望地垂下了脑袋,头上的呆毛也耷拉了下来,看起来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纪容与心里一动,又道:“明天有工作,可能得出趟差。”裴绵这才把脑袋抬了起来,又想起了之前小林又和他提起这件事。真可惜。裴绵抿了抿唇,安抚地拍了拍纪容与的肩膀,轻声道:“没事,那你忙工作吧,我连带着你的份一起玩。”到时候拍照的时候,裴绵都不会忘记用平板打上纪容与的名字一起拍。
纪容与揣摩了一会儿裴绵的神色,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你好好玩。”纪容与沉默了片刻,还是没忍住开口提前拯救一下自己,“不用管我。”裴绵怜爱地看着纪容与,配合道:“好啦,明白明白,放心。”最后两个字说的一波三折的。纪容与欲言又止。“对了,既然你不能去,不然你拿个什么信物给我。”裴绵蠢蠢欲动,羞涩地笑了笑,“我留着睹物思你。”纪容与:“”不必了吧。见裴绵一副不给就不走的表情,纪容与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蜷了蜷,许久后才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进了书房。裴绵撑着门框往书房里探头,暗戳戳地猜测纪容与会给他什么东西。纪容与在书架前挑了半天,才终于选中了满意的“信物”。裴绵期待地目视着纪容与拿着书朝他走来,视线在纪容与的脸上停了几秒后又直直地看向纪容与的手。纪容与的手里拿着一本半厚不厚的书。裴绵沉默了下来,再次抬眼看纪容与的目光蓦地多了几分谴责。真是一点“思纪容与”的机会都不给他。很难不怀疑纪容与是不是故意的。知道他不爱看书,特意给他选了本书。纪容与面色如常地把书递给裴绵,颇有深意地开口:“拿着吧,多想想我。”裴绵:“”他猜的果然没错。裴绵抬眼和纪容与对峙了许久,才硬着头皮把书接了过来。书名很长。——《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裴绵草草地扫了一眼就猛地收回了目光。不行。拿本小说给他他都可以勉强读两页,哲学书是真不行。裴绵抬眼沉重地看向纪容与,正准备开口试图说服纪容与换一本的时候,就见纪容与唇角弯出了一道漂亮的弧度,薄唇亲启道:“我很喜欢这本,你会好好看的对吗?”被短暂地蛊了一秒的裴绵点了一下头。纪容与笑了一声,看向裴绵的目光骤然深了几分。反应过来的裴绵小脸一红,感觉手里的书都像是烧着了似的,热意从指尖窜到了耳后。可能是觉得丢了面子,裴绵尴尬地咳了一声,目光飘忽地撂下了一句“那我先走了,晚安”后,就马不停蹄地回了自己房间。沈渡在确定好要一起出去旅游之后,就连夜做好了旅游计划,把计划发给裴绵审核了一下,见裴绵没什么意见,就火速拍了板。明天就去。裴绵也和裴胥报备了一下。裴胥一向不会拒绝裴绵,更何况以前也从来没有和裴绵一起出去旅过游,这次也算是机会难得。见裴胥也同意了,裴绵便毫无心理负担地上床睡觉了。第二天一早,裴绵就被沈渡的电话吵醒了。沈渡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前一天已经收拾好了行李,裴绵不紧不慢地拎着行李下楼,在楼下的时候又突然想起自己没拿昨天纪容与寄存在他这里的“信物”。裴绵纠结地在原地踯躅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眼纪容与的卧室的位置。纪容与一大早就去公司了,这会儿可能已经上了离省的飞机。裴绵叹了口气,还是又上了一趟楼,把那本哲学书揣上了。沈渡的车停在院门口。车后座的窗户被拉了下来,沈渡探出了半个脑袋,冲裴绵道:“诶,裴绵,坐后面来。”司机把裴绵的行李接了过去,裴绵道了声谢后便上了车。沈渡上下打量了裴绵一圈,又越过裴绵去看纪家别墅,语气有些微妙,“忘了问你了,你怎么没和纪容与一起啊?”不应该啊。之前去逛寺庙都要纪容与陪着一起去。裴绵道:“他工作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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