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金额的话, ‘存’应该指的就是存喜楼,这个‘无’想必就是无忧会,那这个‘兴’……”沈槐之哽住了。
“兴隆银庄,”宁风眠无奈地拍了拍沈槐之的脑袋, “沈老板,咱们卧听风赚的银钱也是放在兴隆银庄的。”
“哦……”
覃烽:拍头?宁将军居然给拍拍头?这种宠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吃狗粮?
“还有这个‘张’,”覃烽指着纸上的那个“张”字不甘示弱道, “应该就是他自己了吧。”
“嗯,”宁风眠点点头, “存喜楼和无忧会这两架赚钱机器委实恐怖,才是账本的第一页,银钱的数额已经令人咋舌了。”
“你们看,”一直没有说话的沈槐之指着那些数字说道, “从被解密的这一点点信息都可以看得出来,存喜楼和无忧会赚的钱其实只有一小部分是存进了兴隆银庄和落入张春生自己的口袋,我甚至觉得进入兴隆银庄和张春生私人口袋的钱只是存喜楼利润很的小一部分,那么大头去哪里呢?”
沈槐之说着,把手指移到了那个陌生的“永”字上: “可以这么说,因为无忧会是个地下组织,卖忘忧水的钱其实是灰色的,所以无忧会一定是把赚来的钱交给存喜楼,然后由存喜楼统一对外纳税银和放入兴隆银庄。”
“而存喜楼作为酒楼,是要定期对外购买很多食材的,米面粮油鸡鸭鱼rou,这一点和卧听风是一致的,”宁风眠接下沈槐之的话说道, “只是这些正常花销的话,张春生记下来就没有任何意义,这个‘永’字下面显示是的存喜楼交给它的数额,这才是存喜楼和无忧会共同的最大花销。”
覃烽盯着“永”字后面那个天文数字眉头紧锁: “这个‘永’到底会是个什么呀!”
沈槐之想到现代社会的一件非法勾当——洗钱。
存喜楼如果想把自己从无忧会那里赚来的脏钱洗干净,只能依托和他相关的行业做正当生意的方式,把钱通过正经买卖这道清水才能洗成干净钱。
如果我是存喜楼的老板,我会怎么洗呢……沈槐之陷入沉思。
“存喜楼拿这笔钱去买食材了!”
“永丰粮庄。”
沈槐之和宁风眠异口同声地说道,听到对方的话又俱是一愣,然后相视笑了起来。
覃烽:这个世界对单身狗真的是太不友好了,真的。
“永丰粮庄是行江城第二大粮庄,槐之买回来的稻谷和小麦几乎都是用来给卧听风酿酒了,但是一直和我们合作的农户说他们以往会将多余的粮食卖给永丰粮庄换取银两好过生活,不过后来因为槐之的好友王进愿意出更高的价格买农户们丰收的谷子,农户们现在都纷纷将粮食卖给王进的余年粮行,为此永丰粮庄还有过意见,两家粮行曾经相互压价过一段时间。”宁风眠给一脸郁闷的下属覃烽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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