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弟子气喘吁吁,从树林的另一侧跑过来,看起来像是急得都忘了御剑飞行的样子。
只不过他带来的这个消息,却震撼得很。
南沉掌门还没有从上一份悲痛中缓过来,就又开始接受新一轮的悲痛,整个人显得都老了几岁。
他慌忙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朝着陆丰的住处飞去。
他身后跟着一众看热闹的人,连杨灼都跟着去了。
所有人转移阵地,来到了陆丰的家门口。
事情也就如刚才那位弟子所说,陆丰倒在了自家房门的门口,且现在都血流不止,是刚死不久的状态。
本来都准备看戏的人,现在是真什么戏也不敢再看。
“这!陆丰!你怎么也折了?!”
从不远处赶过来的申唯生,也看见了这场面,他先是被惊了一下,微不可察地望向杨灼,然后很快收回眼神。
他很快来到南沉掌门面前,给他行了个礼之后,才冷静地禀报道。
“掌门,宗门内忽然有许多弟子死于非命,不止南沉宗弟子,依照那些死亡伤口看来,徒儿认为都是同一人干的。”
这下大家都不能置身事外了,他们毕竟还是担心自己的命也会受到威胁。
“你们快看陆丰手心!”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弟子这么细心,两次都发现了不同之处,杨灼皱眉循声望去,却什么都没看见,他不禁有些心里发毛。
这次的大家在陆丰手心里发现的,不是纳虚袋,而是一块令牌。
南沉掌门将那令牌拿起,用神识深入令牌深处,感受里面散发的熟悉气息后他退了回来。
“这是沈覆水的神识!是沈覆水的弟子令牌!”
本来大家都只是怀疑杨灼,现在忽然听到这话,所有矛头又都指向沈覆水。
只是他们也是这时候才发现,好像从他们发现这件事开始,一直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未曾见过沈覆水这个人。
想到这里,众人心里更加慌乱。
“沈覆水呢?!该不会人真的是他杀的吧?!”
“从一开始就不见了,他该不会是知道事情败露,所以躲起来不愿意出来。”
“如果这些都是沈覆水干的,那他是不是就是魔族那边的人啊?”
“你们身为大宗门,得保护我们这些小宗门的人啊!不然到时候你们需要人,没有人会支持你们的。”
一时间讨论什么的都有,大家都很害怕下一个人,会不会是自己,他们紧紧与身边的人抱在一起,生怕下一秒,自己就会死。
“那些弟子之间,可都有什么关联的地方?”
南沉掌门虽然很生气,但他还是留有理智在身上,得知了这件事之后,并没有着急忙慌的,继续赶去看情况,而是沉着地问申唯生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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