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这件事我就既往不咎。”林随猜想到系统说的要他给反派解毒是什么个意思了。但是他不可能!那件事发生了一次,绝不能再发生第二次。“言儿,言儿,你放开为师,你不是要解药吗?为师给你。”林随生怕反派真干出欺师灭祖的事来。那日在幻境中的耻辱还在,要不是系统逼他做任务,他断然不会在反派身边出现,一定离反派远远的。“看来师尊是承认这毒是师尊下的了。师尊下毒的目的,不就是想用另一种方式折磨我吗?”萧轻言指尖还要往下,趴在床榻上的人身子不断绷直,语无lun次地,“言儿,好徒弟,不要…不要,你要什么为师都能给,这个不行。”萧轻言掌心慢慢贴上那块美玉,美玉不大,他一个手掌就能完全盖住,甚至他狠心用点力,都能单手抓住这美玉。分明触感是冰凉,可他体内的邪火丝毫没有要熄灭的意思,“可是师尊,现在我只想要你。”说完,不顾床榻上那人的抵抗,强行直入。“萧轻言!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床榻上的人反抗激烈,捆住他手腕的魔鞭已经深入白细的手腕,殷红的鲜血顺着手臂蜿蜒流下。手主人越是挣扎得剧烈,魔鞭越用力的箍紧。不堪,屈辱,疼痛,恶心……各种情绪压在他心上,让他此刻只恨不得违抗系统任务,直接让系统电死他都要比现在好过。银白的床幔在他剧烈挣扎时垂落,将床榻上的一切遮挡得严严实实。林随痛苦又绝望,他已经没力气再挣扎,破碎又高昂的哼叫从他嘴里发出,他死死咬住唇瓣。不愿听这如此如此恶心的叫声。银白的床幔如同水波,层层叠叠的荡漾。他咬紧了唇,然而已经嘶哑的声音从鼻腔从喉间溢出。意识被拉进滚烫的岩浆,烤得他两面都焦黄。眼泪哭得再也流不出来。终于银白色的床幔不再飘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床幔伸出,再是露出一张少年的脸。萧轻言看着床上没了以往神情的人,弯腰把人捞起,软绵绵的人任由他摆布。如同一个没了灵魂的玉器,空留一副好看的皮囊,往日流光溢彩的双眸失了光亮,像是一潭死水。萧轻言动作娴熟地给林随穿好了衣服,又将刚才的一切痕迹都抹去。独留手腕上那一圈狰狞的伤口,他按住那伤口,“师尊难道不喜欢吗?”萧轻言其实是能感觉到师尊不喜欢的,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说师尊给他下毒,就应该要预料到会有什么后果。林随眸子微动,手腕上的痛比不上他心痛。“我恨你。”林随一点都不想维持好师尊,维持原身人设了,他对着萧轻言一字一顿道。“我、恨、你、”
每一个字都重重砸到萧轻言心脏,他低下头,避开林随手腕上那圈伤口,狠狠咬下去,咬得满口血腥,在白净的手腕上留下耻辱的痕迹。林随想到以后还要为了那些破任务被系统威胁,帮助反派走上正路,他就觉得不可能。他也不想再继续做,反正都是死。完不成任务是死,在反派身边他稍不留意,也是被反派玩死。不是死在系统手上,就是反派手上。那还不如死在自己手上还干净些。“咚——”林随被按倒在床,按着他的人灵力魔气紊乱得将整个屋子的东西都击打得粉碎。萧轻言口不择言,一颗心像是要从胸膛跳出来,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他双手按着林随肩头,只恨不得把眼前人的骨头生生碾碎。“你竟敢死!你竟敢死!我不准你死!我都还没好好报复你!我不准你死。”报复他吗?刚才那还不算报复吗?林随绝望的闭了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清明。他现在只是借用了原身的身体,他要是死了,原身就回不来了。刚才他太过激了,实在不应该有那样的想法。他活着多不容易啊,怎么能因为一个纸片人而放弃生命?反正只是一本书,当不了真。想明白后,他抬手摸着萧轻言的后背,轻拍,语气轻柔,眸光重新亮了起来,里面盛满了无限温柔。“言儿只是被药影响了心智,为师不怪你。”萧轻言简直不能接受,他师尊竟然敢自绝命脉,要不是他在师尊体内留有一道魔气,及时阻止了。他都不敢想象他要是没留那道魔气,他师尊现在已经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徒弟是师尊的痛苦源泉“言儿可以放开为师吗?”林随自认为自己语气已经很好很好了,而且还是用询问的语气。萧轻言无法接受师尊会离开他,他都没把师尊用在他身上的用回来,所以他绝不会让师尊死。而且他现在也没想过要师尊死了。如果师尊非要寻死也没关系,他同样可以把师尊的魂魄锁住,彻底将师尊囚禁。他知道他在害怕,可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怕。就好像如果眼前这人死了,那这世上就再也没有无条件爱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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