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那我定要注意了!”“姐夫!”一顶小轿急急地过来,太后和周扬转过身来。是毓儿,好久没有看见她了。自从太后跟秦贵妃提了雅芳、雅毓跟周扬的事情后,秦贵妃就不让雅芳和雅毓出宫了,所以周扬也是很久没有看见她了。“姐夫!”雅毓从轿里冲出来,跟太后弓弓身子,就抱着周扬的臂膀撅着嘴:“都好久没有来看毓儿了?”太后见雅毓一个女孩子,十二三岁了,还不知道避讳,就要说她。周扬笑着:“从哪里来的?”“大成宫啊,那个国师说我命里什么什么的,所以赐了丹药。”雅毓说得一脸轻松,还是无比感激的样子。周扬心里一紧,急忙问道:“丹药是什么样子的,你吃了多久?还有谁吃过。”雅毓见周扬这么担心自己,心里甜蜜着呢:“毓儿也就是吃了十几天的,每天这个时候都会过去吃的。丹药是那种黑黑的样子,黄豆大小。雅礼、雅芳都吃过的。”周扬怒气冲冲的,这家伙居然在打公主的主意。周扬怒气冲冲地对雅毓道:“走,带我去见那个道士!”“怎么了?”雅毓不明白姐夫为什么第一次这么发火,她对太后看了看,见太后没有反对:“去就去吧!”拉着周扬进了轿,缓缓地靠在周扬身上。太后担心周扬出事,对太监道:“哀家也过去看看!”大成宫修建的十分豪华、雄伟,无数的禁军看守着,这里没有国师的允许,就算是皇上也不能随便进出的。到了门口,禁军拦住了小轿:“九公主,您稍等,卑职去请示国师。”周扬走出来:“不用了!”“大人!”禁军很多是认识周扬的,看见周扬出现在自己面前,所以都纷纷躬身行礼。“现在国师里面还有谁?进去了多久了?”“是雅芳公主,已经半个时辰了。”禁军答道。周扬道:“事情紧急,我就不给你们解释了。我要进去,阻拦是你们的职责,不过我真有事,如果再晚怕是雅芳公主是要出事的。”“是!大人!”禁军看看周扬,有跟其他的禁军点点头,顿时数十个禁军就无缘无故地躺在地上,无声地叫着痛,很是滑稽的。雅毓不解了,周扬嘘了一声:“不要出声,你知道国师让你过来去的是哪间屋子?”雅毓点点头,指了指宫殿三层的一个窗户:“就是在那个房子对着的房间,挺大的。”周扬笑了笑:“那好,你抱紧姐夫!”雅毓红着脸,周扬对禁军道:“谢谢你们了!”禁军笑道:“我们都很钦佩大人的!”周扬点点头,看着雅毓娇羞地抱着自己。周扬手臂一紧,两个人的身子顿时就原地腾起,就像一缕青烟,瞬间就上了三楼并抓住了窗台。禁军等人叹道:“想不到大人的功夫更好了!”太后急急过来,禁军迎过去,太监问道:“刚才飞上三楼的是谁啊?”“是大人和九公主。”太后下了轿:“谁飞上去了?”“回禀太后,是大人抱着九公主飞上去了。小的听大人问九公主,谁在里面?听九公主说是七公主进去有半个时辰了,就急了,这才抱着九公主飞了上去。”太后激起周扬前面说过的话,对禁军道:“你们就在这里守着,宋公公,你跟哀家进去!”
从窗户里进来,周扬对雅毓轻轻嘘了一下,雅毓点点头,紧紧挽抠着周扬的手指不肯松开。这个房间显然是住人,里面摆设无非就是床啊什么的。周扬听了听,感觉走廊上没有人,便推开门出去,雅毓指了指对着的那个房间,周扬点点头,轻轻地走过去,将耳朵贴在门上。“七公主,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啊?”那个臭道士的声音。“本公主就是觉得浑身痒痒的,轻飘飘的,很舒服的。”雅芳喘着粗气的声音,鸦片是兴奋剂,吃了让人飘飘欲仙的。“嘻嘻!”道士很开心的:“那你想不想更舒服啊!啊!”最后一个啊,像是捂住;了雅芳的某个物件,有种征服心态时的那种满意。雅芳轻轻地呻yin了一下:“人家要更加舒服的!”“我来了!”周扬就听见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周扬轻轻地推开门,看见一个巨大的丹炉,旁边有一张床。床上一个衣带渐宽的女孩子躺在那里,不停地呻yin着。周道士急切地脱了自己的长袍。不用说,床上的女孩子就是雅芳了。周道士扑上去,周扬顿时大怒,掰开雅毓牵着自己的手,身形飞过去,一脚将赤裸着的周道士踢下床。周道士惨叫一声,看见站在他面前怒目而视的周扬,顿时觉得无边的惧意袭来。雅毓大叫着姐,并帮雅芳掩好身子。周扬二话不说,照着周道士的裆部猛踢一脚,周道士的惨叫声再次响起。走廊上,许多人奔过来的脚步声传来,数十个禁军跑进来,看见面前的情形傻了。周扬那是什么人啊,不仅是大雅国的王爷,还是三位公主的驸马,之前也是大雅国权倾一时的权贵。国师也是皇上信任的人,现在二人这样,禁军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一个个面面相觑的。几个禁军赶来,后面跟着太后。禁军自动地让开,太后看言情的情形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太后大怒:“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禁军可是不敢,不过看见太后愤怒的表情,便前去拖了国师出去。丹炉里还有火,周扬揭开盖子,看见里面有黑乎乎的汁ye,想来这就是周道士在炼制鸦片了。国师挨打的消息传进皇上耳朵里,皇上急忙赶过来。“驸马,这是怎么了?”皇上怒道,看来这个国师还是深得皇上器重的。太后冷笑道:“如果不是驸马过来,芳儿就……”“是啊,父皇。如果不是姐夫过来,七皇姐可就要被那个臭道士糟蹋了!”雅毓跑到父皇面前说道,眼中含着泪水。皇上Yin沉脸出来,周道士这次被禁军打得遍体鳞伤的,就差点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到了龙殿,皇上脸上还是Yin沉着。“父皇!”“够了!”皇上大吼道:“你就算是王爷,就算是驸马,也不能乱来,这是后宫。”皇上的意思周扬很清楚,就是指周扬在后宫居然指手画脚了,没有把自己放在眼中?你周扬算哪根葱哪颗蒜,还真把豆包当干粮了?还真把村长当干部了?蹬鼻子上脸不是?皇上的心态应该是很正常的,作为一个皇上,可能除了其父母之后,就没有他值得珍惜的人了。皇上就是个自私的人,霸占皇位可以骨rou相残、兄弟阋墙,不然也不会连太子也要无情绝杀了。不说长生不老,就说为了夜夜做新郎,才会封了一个骗子做国师,或许在他心中,女儿的幸福为了自己的一切作出必要的牺牲也是天经地义的。比较方明悟而言,为了达成目的而不择手段、不问亲情,两人算是同一类人,那就是同一圈子里的同样货色。周扬成了自己路上的绊脚石或是障碍,仅仅只是生气可是太够意思了的。“既然这样,父皇,儿臣就不说了!儿臣告退!太后,臣告退!”既然你听不进去,老子就不多说了。只要周扬生气和得意的时候,心中就一定称自己是老子。你还是老子的仇人呢,要不是看在太后、雅淑她们的份上,老子才懒得管你这些鸟事。皇上已经彻底被国师掌控,而自己已经得罪了国师,周扬明白自己的处境。就算是太后是自己的坚强后盾,但是她毕竟在深宫,皇上做什么她不一定会知晓的。就算皇上有所顾忌,但是悄悄地让人去做,还是可以的,也还是有许多追求更高目标的人愿意作为其忠实的追随着而鞍前马后、前赴后继的。不得不说,提携方明悟是一个极大的错误。而这一点,给周扬更深的认识,那就是自己在阅人方面很是欠缺考虑,也显得经验不足。回到王府不久,皇贵妃就过来了。看她焦虑的样子,就知道后果的严重性,也可以看出她对周扬的是多么的担心。这一次,周扬没有掩饰自己的担忧,尽管周扬已经做好了逃避的对策,但是这里的那份离殇对他来说,还是有更多的不舍和无奈。无论是雪山郡维尔大爷那里的分坛,还是萧太后长安府那里的分坛,还是漂洋过海找寻可以栖身的海岛,但是付出了这么多,这这么离开,周扬还是不甘心的。“你怎么那么冲动啊?这可不像你的!”皇贵妃叹了一口气,“我听说你父皇当着太后的面大发脾气。”“自古以来,忠言逆耳、良药苦口,我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他不听那是他的事情,他是他自讨的。他好日子过得不愿了,真是病人想屎吃。如果不是眼睁睁地看着雅芳她们受歹人欺负,我也不会这么生气的。对了,我可跟你说,你千万不要去碰那个道士给你的任何药丸,否则你你将跟他一样,一辈子都离不开了。而且,吃得越多,体内的毒素就堆积得更多,到时谁也救不了的,我不希望你有什么事。”“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那样生气了!”看着周扬走过来,将自己的双手握住,皇贵妃没有抽出手:“自从见到你,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我知道你每做一件事都会深思熟虑,无不考虑周全的。我相信你,只是他如果赏赐给我们,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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