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报告给万韵程被万韵程拦下来了,而这并不是万宜宁愿意看到的。白洛莉拎得清,于是这次直接打电话给万宜宁了。
万宜宁财大气粗,一锤定音:不就是钱么,我有的是。
于是一天之后,付左笙就出现在了北京。白洛莉也跟着一块儿回去了。
白洛莉在医院里守着付左笙,凌晨才把人运进加护病房,下午就看到万宜宁了。
万宜宁神色有些憔悴,打扮却还是得体的。她问白洛莉:“笙笙怎么样,醒了吗?”
白洛莉指了指病房,摇了摇头。
北京方面的医生进行过初步的检查,得出来的结论跟之前差不多:生理上不存在阻止病人醒过来的因素,因此问题只可能是心理上的。
白洛莉一直很疑惑:付左笙的求生意志这么弱吗?还是她有什么不想面对的东西?
万宜宁隔着监护玻璃,深情款款地看向付左笙。从最开始知道付左笙受伤开始,她就迫不及待要见到对方,可惜碍于刘燕铭做的手脚,并不能随心所欲地选择儿女情长。现在付左笙已经来了北京,那她就算少睡五个小时,也是一定要来看望对方的。就算对方什么都不知道。
病房里的那个人表情平静安宁,像是在睡觉一样,并且还做了一个香甜的梦境。
就这几分钟的时间,白洛莉已经把付左笙的情况详细地跟万宜宁说明了,万宜宁看着那句稍显柔弱的身体,忍不住产生了跟白洛莉同样的疑惑:“笙笙是自己不想醒过来吗?她在怕什么?”
万宜宁没有等到任何一个人的答案,只是默默地看着。
看了一会儿,她突然开口问:“笙笙受伤的事情,你是不是禀告过韵程?”
白洛莉下意识回答:“是的。”
回答完之后,她觉出不对劲了。
付左笙甫一出事,自己就把事情禀报给了万韵程。万韵程说万宜宁焦头烂额,把消息先压一压。白洛莉觉得这也有道理,于是隐而不报。
后来焦希希开着免提给自己打电话,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万宜宁大发雷霆,指责自己逾矩,这也是说得通的。
在白洛莉看来,这只是一次简单的判断失误:对于付左笙在万宜宁心中的地位,万韵程跟自己都低估了。之后将有关付左笙的事情的优先级再提高一些就好。
可现在,万宜宁特地问了自己这么一个问题,这说明万宜宁在琢磨传话出错这件事。
是在确认什么吗?是在怀疑什么吗?难道这不仅仅是失误,而是……故意的?
白洛莉想得多,顿时背后冷汗就下来了。可她又不敢问,只能偷偷看着万宜宁的背影。
万宜宁不动如山,听到答案之后跟没听到一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高深莫测地有些诡异。
白洛莉不敢再深想,指甲盖掐着自己的手心,暗示自己:公司都到这个关头了,不能多想不能多想不能多想。
不能多想。
正在白洛莉思绪纷乱地自我怀疑的时候,万宜宁突然懂了起来。
万宜宁紧紧扒着玻璃窗口,说:“笙笙刚刚是不是动了?!你看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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