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她伤她是人证物证具在,为何抓不得,就因为他是宰相的儿子?
心中突生出一抹荒唐之感,忍不住冷笑出声。
看她这模样,靳九归心头一沉,“这只是暂时的。”
温情眸色倏而变得灰暗,“我有些累了。”动了动身子,拉起被子,背对着靳九归躺下,整个头都缩进了被子里,像是一只不肯出来的乌gui。
靳九归伸手。想要为她理一理,却是僵到了半空中,后还是无可奈何的放下,“你好好休息,我不扰你。”
眸光一冷,看来是时候速战速决了。
待靳九归离开后,温情才缓缓的睁开眼,看着自己被包的严严实实的手心,心中涌起了一抹强烈的不公平感。
就算现代有黑幕,但是在人证无证俱在的情况下,也足矣定罪。
可是他竟放他走?
无法理解这个不得已的原因,温情只觉得这一次又一次因为身份而必须要蒙受不白之冤的时代,让她极为心寒。
她怀念公正公平的民主制度。
至少罪证确凿的面前,容不得犯罪嫌疑人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
她要回去。必须回去,她不要待在这个时代。
下定了决心,温情咬着牙,这一次,什么都不能动摇她回去的决心,她一定要找到绣图。
她要见靳修仪,坦白一切,让靳修仪将绣图还给她,她还靳修仪一个原来的温情。
***
此时的闲玉阁安静至极,被粉纱遮掩的顶楼,软榻上只有两具相互纠缠的身体。
“我很怀疑,公主到底有没有心,我为公主差点失了性命,公主竟也不见得皱眉一下。”男子的声音略微沙哑。手指一点一点的点在细腻的肌肤上,在伏起的胸口打着璇。
随后丝毫不顾他身上的内伤,使着不小的力道,撞击着身下面起红晕,却咬着唇瓣始终不肯叫出声儿的人。
细长的指尖,划着Jing壮的手臂,长乐静静的享受着身体上的欢愉,语气中带着一股高高在上冷意,“你是宰相最为宠爱的儿子,谁敢取你性命。”
手却被人一把抓住,那人笑了,他就喜欢她这副对他风雨不为所动的模样。
“那老乞丐呢?”红唇轻启,问了一句。
那人用力一挺,听到她的话确实一滞。
长乐眼一冷。指上用力,划出了血痕,“你给我留了个尾巴,却还想要奖励?”
那人顿时焉了下来,草草的动了几次,便翻身下了榻,将衣服一披,遮住胸前发黑的印子,沉声道,“等我。”
离了闲玉阁,心口便涌上一口热血喷了出来,潦草的用袖子擦了擦,消失在了热闹的街头。
若有人认得出,便知道他就是宰相幺子。邑安。
珂儿按照习惯端了避子汤来,在窗口看见,却是有些心疼,“公主,奴婢觉得邑公子甚好,为何您却不喜欢呢?”
长乐一口饮下,心中有些不悦。
“你心疼了?不若我把你赏给他如何…”
珂儿一惊,连忙跪下,“奴婢口误,求娘娘饶了奴婢吧,奴婢只是觉得驸马若有邑公子三分喜欢公主,那公主这一生都是美满的。”
谁不知道邑公子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也就在公主面前才是听话的。
长乐垂眸,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幽怨。
别说三分了。就算是有一分,那她都不会是这个样子。
看着珂儿,苍白的笑了笑,“邑安再好,他也是自己送上门的货色,算不得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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