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江小夏回过头来，她走近潘百灵跟前，严肃地盯着她的眼睛再问，“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他就是卢景贤？总该不会是今天才知道的吧，或者是他亲口告诉你的？”

    “小夏，说来也许你不信。”潘百灵咽了咽口沫，她终于解释，“其实，文苑雅居的房主就是他。”

    “什么？”江小夏错愕。

    “对，文苑雅居的房主就是杨峥，确切的说就是卢景贤。其实那次你因故不能去文苑雅居上班然后让我替代你去，我在他房子的二楼发现了关于卢景贤的身份信息，后来，我又刚巧碰到了杨峥出现在房子里，所以我才知道原来杨峥就是卢景贤。”

    “这件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早点告诉你又能怎样？难道说因为杨峥变成了卢景贤，你就不会继续爱他？你就会放弃对他的爱？”

    “至少我可以判断他是不是真的爱我。”江小夏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她感到伤心难过，感到心情低落到难以自拔，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又该要如何面对这份难割难舍的感情。

    因为他是卢景贤，是高贵的卢家二少爷，所以他对她的感情才会摇摆不定才会若即若离。

    “难道你认为他不是真的爱你吗？”潘百灵苦笑。

    江小夏没有信心回答这样的问题，可是她又很是好奇潘百灵和杨峥之间的关系。

    “那你和杨峥又是什么关系？”

    “我和杨峥没有关系。”潘百灵回答得斩钉截铁。

    “可是你们明明就走得很近，自从在文苑雅居工作后，你就每天回来得很晚。难道你不是跟他在一起吗？”

    “所以你误以为我和他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难道不是这样吗？”

    天台上的风将潘百灵披散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江小夏看不清楚她的脸，见潘百灵不再说话，她又将身子重新面向繁华的城市，对于潘百灵的态度，在她认为已经不重要了。

    她的脑海里不断地闪过和杨峥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原来那个时候他出现在卢家大宅附近，知道她的行踪，一切都是情有可原的。

    “小夏。”

    这一次，从她背后喊出自己名字的人不是潘百灵，而是杨峥，是刚刚换了身份的卢景贤。

    听到他的声音，江小夏努力控制的眼泪还是止不住落了下来。她不敢回头去看他，也害怕自己与他身份有别，然后渐行渐远。

    “跟我下楼，我要把你介绍给我的父亲认识。”

    见江小夏依旧以背影留给自己，杨峥感到诧异，他侧过脸用眼神去询问潘百灵，从潘百灵的表情中意识到原来她在生气。

    杨峥轻迈着步子走近她，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地将她的身体扳正，迫使她正面朝向自己，他的眼里闪着一种异样坚定的神采，他说，“看到我现在的身份，难道你就一点惊喜也没有？”

    江小夏茫然地望着他，像是望着一个第一次见到的陌生人一样。

    他继续说，“以后卢景源能给你的，我照样可以给你，我不再是那个游手好闲的杨峥，也不再是什么穷困潦倒的男人，我可以给你所有物质上的享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