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真是有些冲动呢,难怪之后师禹离开的时候脸色那么难看。
不过也正如华灼所说,她的确还是有护着他的,比如在见到博格,看到对方疑惑甚至是怀疑的表情时华灼只是淡淡说了句“我的侍从”,嗯,虽然被人这么说有点儿不爽,但是这样一来想必博格会减轻些怀疑吧,毕竟越冷淡的表现才是越正常的。
只是有些时候在华灼没注意到的时候,连应却是感到博格看着自己的视线怪怪的,带着一丝审视和始终不能放下的怀疑,还有那么一丝兴味,这个时候连应面上一贯是淡然的,装作完全不知道的样子,但心里却不得不重新评估一下这个北羌新王。
真不简单,连应心想。
夜色如水,不大不小的营帐内却幽幽亮着一盏油灯,连应一边翻看着华灼借给他的医书,一边等着去看冰棺美人的华灼回来。
说实话,他对那冰棺美人的事还是挺感兴趣的,而且直觉以后或许这些还能对师禹有所助益,所以他想问问华灼,但是又觉得这样可能不大礼貌,万般纠结下就听到营帐门帘被拉开的声音。
他抬头,果然看见披着一身薄霜的华灼眉眼淡淡地走了进来,在看到他的时候微微一怔,然后问道:“你还没睡吗?”
连应看了一眼手中的医书,接着将它合上放回原位,淡淡回道:“暂时睡不着,有些话倒想与姑娘谈谈。”
华灼走到他面前,在桌子对面坐下,轻轻扬了扬唇,带着一丝笑道:“正好,我也想与大名鼎鼎的停云公子聊聊。”
自从之前华灼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玉牌后,连应就知道华灼知晓自己的身份了,不过对方倒是没有太在意,那他自然也不用太放在心上。但是这三天来,华灼还是第一次做出这种要和自己长谈的姿态,不由也坐正了身子道:“华灼姑娘有什么想与在下说的吗?”
华灼深深看了他一眼,问出了她早就想问的问题:“我想知道公子如何与药漓相识的,或者说希望公子回答我你和药漓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
“姑娘以为是什么关系呢?”连应愕然,万万没想到华灼这个时候还没有忘记他们刚见面时提出的那个荒唐的问题。
“我以为就算不是恋人,也应该是很亲密的关系吧。”华灼淡淡开口,说出的话简直要让连应把刚喝下的茶喷出来。
“何以见得?姑娘真是想多了。”连应不着痕迹地擦了擦嘴角,哭笑不得道。
“如果关系不亲密,药漓不会跟你来这北境边塞之地,也不会趟这趟浑水,卷入这场战事之中。”华灼皱了皱眉,似是对连应的不以为意感到不满,因为不管她感情多么淡薄,但对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师弟还是爱护有加,不容他人欺侮的。
“我以为大丈夫在这种时候不都该为国尽忠吗?”连应看上去很是认真地说这番话,眼中的一丝笑意却让人知道他并不这么深以为然。
华灼沉默片刻,才缓缓说出一个事实:“药漓不喜欢打仗,也不喜欢接触战事。”
看着连应的表情微怔,神情微动,不知在想些什么,华灼才似心情好了些道:“药漓原本不叫药漓,其实我们都不知道他原名叫什么,而药漓这个名字是在师父收养了他并且收他为徒的时候替他取的,那一年他才五岁。
药漓原来生活着的村落就处在边境之地,战火纷争不断,他五岁那年刚好爆发了一次大战,全村上下有能力的都迁走了,没能力的只好守着老祖宗的地盘盼着战争早点结束。只是很可惜,那一年还留下来的村民都没能熬过战火的洗礼,大抵都死了,至于药漓还是师父和我游历至那处时随手救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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