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是为了一己私欲。”
“那又如何?!”赵应天听到这里一瞬间热血了,一拍树桩子站起来叉着腰指着宁一霜大喊,“为了一己私欲有什么不对,你是人……不,你是鸟,又不是神,只有神才普度众生、博爱世人,你既然是凰族的祭祀,又有自己深爱的人,为什么不能以权谋私,为了你所爱的人做点什么?!”
宁一霜一愣。
“我们拼死拼活为了权力为了利益是为了谁,不、不就是为了能够让我们的爱人家人过得幸福吗?!你都是凰族祭祀了,还不能为了自己所爱的人谋福利,你还要当这个祭祀做什么?!”赵应天清了清嗓子,哼了一声:
“大风那是嫉妒你,羡慕你,你甭和小孩子一般计较!”
宁一霜满脸“是这样吗”的疑惑表情看着赵应天,愣了半晌,皱了皱眉头,终归是笑了笑,指着那张泛黄的纸张说:
“那对于这首诗,你一定和我有不一样的看法喽。”
赵应天看着宁一霜那一脸无辜又求知若渴的表情,心想自己瞒着宁一霜真是罪过,却不知道宁一霜到底已经是活了三千五百多年的老鸟一只,以前不懂的心机和算计如今也学会了。
宁一霜是装的,但是那个时候的赵应天选择性地智障了。
“杨公子对你可是一往情深,他给你取名字一霜就是最好的证明。”赵应天一口气说完,然后看向宁一霜。
不出赵应天的预料,宁一霜听了这话明显地动摇了。
指着纸张上的东西赵应天给宁一霜认认真真地解释道,“你看,杨公子他少年在家乡有诗名,而且出海又是为了求仕途,他来到你们东岛和你在一起居住了一年,写下这首诗的时候,他想的是他的壮志未酬,想的是他的理想。”
宁一霜皱眉,没有说话。
“杨公子是读书人,读书人有他们的一套理论和担当,你不是说他曾经问你要一起去看看他的家乡吗?他其实那个时候就有和你共度一生的决心了。”赵应天啧啧称赞,心想杨万里不愧是诗人,说情怀都这么含糊。
“那他为什么要离开呢?”宁一霜百思不得其解。
“……”赵应天点了点放在桌上的诗,“这个问题就要从这首诗开始讨论了,‘作寒作冷何须怨?来日一霜谁不知’。这么明显的表白,他就是想说他含糊你,含糊到你和他的理想已经等同于同一高度了,‘来日一霜谁不知’不就是说的他的理想,你名字都叫一霜了,可见杨公子他是很——含糊你。”
赵应天啧啧感慨,却留下宁一霜面色复杂地看着桌上简简单单的这首绝句。
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宁一霜没有想到他和杨万里之间所有的误会、所有的坚持会通过一个外人的口来道明,这种滋味很奇怪,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赵应天可不想给宁一霜太多的时间明媚忧伤,他走过去挡在宁一霜和那张纸面前,拉着宁一霜的双手义正言辞、仪表堂堂、一本正经地说道:
“宁一霜,我有事情要和你谈!”
“什、什么事……”宁一霜一时间没从过去的震惊当中走出来。
“结合你和杨公子这么多年的误会,”赵应天看着宁一霜的眼睛,“我觉得我很有必要从现在开始和你约法三章,以免日后发生同样的悲剧和误会!”
宁一霜瞪大了眼睛看着赵应天,赵应天相信此时此刻宁一霜的这种表情就叫做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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