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梁京兆亦看着她,并没有松动。楚虞的泪还在涌出着,向下淌着。
一件衣服也要被管束,穿得暴露与否是她自己的事,她的身体的所有权是她自己的,根本不该受梁京兆支配。可是梁京兆就是这样做了,理直气壮,正如那天上午在客厅里,梁京兆靠在沙发上,平静的向她讲述了他肮脏的欲望。
梁京兆并没有把她当做一回事。
刚刚他将楚虞的衣服扯上去的时候,楚虞以为梁京兆会对她做些什么,她已经抓住了了门锁,但没有去开。然而梁京兆并无此意,只是因为她的忤逆而动怒,仅仅是要将她的衣服整理成安分的样式。相形见绌的是她的低下和□□。她是多么下贱,才总有期待,又是怎样的可悲,对一个无情的大人物产生了爱恋。
梁京兆这样冰冷的面对着她,他并不会知道,仅仅是在考场外,迎着阳光的一个身影,就让楚虞在那一秒内原谅了他的所有。
梁京兆当时和诸多普通的家长站在一起,高大可靠平和,完完全全的和楚虞心中的那个父亲的形象重合了,但不仅是源于重合的这份感动,两人那些过往的暧昧,虽是带给了楚虞痛苦和纠结,但在这天光之下,炽热的大地和空气里汗shi的chao,把一切不好的东西抛得遥远了,只剩下柔和和的依赖。
楚虞那一瞬间觉得她和身边的这些普通孩子们没有什么不同,考场外同样有人在等着她,这个人还同时和她有更亲密的关系。有点隐秘的快乐。
也只是那一秒钟,现在时间过了,楚虞回想起一切来。她真的是恨梁京兆的。
楚虞说不出其他话来,刚刚那句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梁京兆不在乎她,那她这句有着期望被安抚的撒娇意味的话,在梁京兆那里听来是十足可笑的吧!
楚虞转了身,去拧动门锁,她不得要领,门锁被蛮弄得密匝作响。这次梁京兆并没有制止他,楚虞终于将门打开,踏出半步去,梁京兆在她身后道:“三点前回家去睡,我会打电话给李梅。”
楚虞顿了顿,咣地砸上了安全通道的门。
楚虞回到就着,于露茵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楚虞摇了头,说没什么,然后看眼前杯子是满的,便仰头喝了。
张文渊看了她一眼,又与于露茵对视了。
楚虞把手机直截关了机,酒是才喝了一半,楚虞和于露茵都只喝了浅醉,王昊也只是想将人灌到六七分,毕竟醉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身心俱疲,没什么快乐的兴味。但楚虞似乎全无顾忌,坐在那里豪饮,到最后王昊敬她:“士别三日。”
楚虞碰了他的杯子,竟将酒ye碰出一半来,一些沾染到衣衫上。楚虞接了于露茵的纸巾来擦,一面擦一面笑了笑:“真是有点醉了。”
王昊对了表:“差不多了。”
楚虞说:“我还没太醉呢。”
张文渊已是起身将她搀起来:“好了,走吧。”
于露茵接了把手,“你行吗,能走吗?”
楚虞一并甩开了两人,“我走路还是可以的。”
楚虞的确走得稳,于露茵只知道楚虞是能喝的,但不知她酒量究竟如何,细观楚虞还是清醒的,也就放了心。他们一同去结账,王昊拿了卡要刷,柜台告诉他:“已经有人结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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