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要不要这么开放,怎么谁都能亲,秦时雨越想越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回到家,容晋没在,秦时雨觉得自己这一天真累到不行,就让佣人准备了晚饭随便吃了点便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边等容晋回来。
他小时候很混,完全比不上他大哥懂事,整天和柳寻两个人在外面惹是生非,然后就有人拎着家里被拔掉了一把鸡毛的鸡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小孩啊去秦司令面前告状求公道,秦司令就叫上另一位爹把他们两个给逮回家,一顿竹笋炒rou揍得他们往死里嚎,嚎到所有人都来看他们的洋相,出名得不得了。
可小时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旦屁股不疼了,他们俩又开始不得歇地变着花样惹麻烦,后果自然是又一顿揍,小时候他一度以为这是死循环,没办法改变。
直到到离家乡千里外的S市上大学,他才逐渐收敛起来,架不打了,事儿也不闹了,还爱上了写,结果就那么出乎意料地变成了一个文学小青年,悠悠地被叶宁远当成小书生来调戏又调戏。
离开叶宁远之后,他隐约觉得自己骨子里那股任性冲动又冒出来了,他并非因为叶宁远的背叛而觉得柴米油盐的平凡有什么不好,但曾经有过的轻狂再次涌现,还真是难以控制。
有种要从头开始,再活一遍的感觉。
现在遇着容晋,以后怎么活他没有把握,这人会不会造成他的死循环他更没有把握,想想,心里头多少还是有些缺乏安全感的……
隐隐约约地察觉到有人在轻拍他的脸,拍完了还亲他,热气扑洒在他脸上,秦时雨迷糊着动了动头,窝都不挪一下懒洋洋地问,“你回来了,现几点了?”
“才九点。”容晋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搓了搓道,“怎么在沙发上就睡了?不冷?”
“冷!不小心睡着了。”秦时雨这才摇了摇头把自己给摇清醒了,看了眼容晋,眉宇间微微蹙起,“你去哪儿了才回来,脸色这么臭,讨债去了?”
“回了一趟家。”容晋笑道,不承认自己脸色臭,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随手扔在前面的茶几上道,“年时我父亲不在家,所以过年我不用回家了。”
“是吗?”秦时雨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没见过不能回家过年还高兴的,容家内部还真是不和谐,他捞起那张卡片看了眼,却听到容晋靠过来在他耳边说,“我父亲说我需要一个女人,都替我选好了。”
“啊?”秦时雨惊讶地扭头望住他,好一会儿才笑了出来,说着,“正常,大户人家家族联姻什么的不少见,你别说你是因为这件事和你父亲闹不愉快才脸臭的啊……”
那女人无非又是一个家族利益的牺牲品,真可怜的是她。
容晋眸光深沉地看着他仿佛很认真地研究卡片的模样,脸色反而好了,安抚地用手背碰碰他笑完便面无表情的脸,淡然却认真地道:“如果真会发生什么我就不会说了,我不想哪天你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件事。”
“我又没有在吃醋。”秦时雨淡定地朝他翻了个白眼,继续研究手里的卡片。
“我没说你在吃醋。”容晋笑得有点得意,秦时雨和他挨得近都能感觉到他胸腔震动了一下。
他无言以对地扭过脸,果然在容晋面前他就是二,大概是为了掩饰那么一点点的小心虚,他扬扬手里的邀请函,问,“这上面说的这个桑家老爷子七十大寿,你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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