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声。
“你确定是他?”严尉一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把容磊带椅子拎了起来,看了秦时雨一眼。
秦时雨点头,“为了让我和叶宁远越闹越僵,这孩子可什么都能做出来啊。”他说着往容磊脸上瞟了瞟,容磊终究还是怕的,何况严尉一本就威严冷峻,连柳寻有时候都见他怕,那张冻得发青的脸上明显地浮起了恐惧。
“不过这事也是因为我,你要不要把我一块儿绑走了?”
严尉一很明显对他不感兴趣,把绳子解了拎着容磊就走,“那这人我就带走了。”
秦时雨跟在他身后,不知道严尉一会把容磊带走怎么处置,不过犯法的事约莫是不会做的,只是落在他手上,就算不用犯法的手段也够容磊受得了。
不有句话说,军人一向就是部队里的土匪嘛。
不知道严尉一打算怎么带容磊走,秦时雨也没问,严尉一总归有合理的办法带走他的,否则他也不会来了。
交接工作完成,秦时雨就回家了。其实假如容磊没有对柳寻做出那种事,他对他还不至于恨,厌恶是有的,可也没想过要以牙还牙让他受什么苦痛回来,毕竟劈腿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可世界上没有如果的事,他做了他就得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
回家意外见到这段时间忙得白天完全见不着面的人正在家里,秦时雨也有些惊讶,惊讶过后却是扯起嘴角笑了起来,仿佛就在等着这一刻了。
“咦,今天怎么这么有时间呆在家里了?”
容晋走过来牵起他的手,拉着他又往外走,边走边道:“带你去一个地方。”
容晋带他去的地方是墓地。
一条只容得了一辆车开过的小道蜿蜒着往山中而去,停下车,秦时雨跟着容晋又爬了二十级的台阶,往右的第一个拐弯走到尽头,容晋才停下脚步,秦时雨便在他身旁站定了。
“这是我母亲的墓。”
秦时雨点头,他已经看到墓碑上的字了,弯腰朝墓碑鞠了三个躬,他掀起眼皮子看着容晋,容晋带他来自然是有目的的,他需要慢慢听他说。
“你大约可以猜到我母亲是为何跳楼的……”容晋看着他母亲的墓碑,淡淡地开口。
秦时雨的脑中始终是有猜测的,只是不敢把那个猜测的结果说出口,毕竟要是猜测成真,那就太过不堪和残忍了,他不说,容晋却是说了,“我母亲确实如容天豪所说有严重的Jing神病症,只有少数时间是清醒的,却不疯癫,只是安静地坐在窗口发呆而已,不清醒的时候她只认识我会抱着我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但是完全没办法照顾我。”
秦时雨想象着当年如花年纪的姑娘被容天豪硬生生逼迫成那样,心里不免觉得悲凉和愤恨。
“从一开始,像母亲一样照顾我的人是一个叫程秀的女人,她是我名义上的婶婶,容天豪弟弟的妻子。她那时候自己还没有孩子,一直把我当亲生儿子一样照顾,直到我母亲差点被容成侮辱纵身跳楼之后,即便那时已知道我和容家无关,而容天豪更是看我厌恶,在我被送走之前她也一直用心照顾着我。”容晋的实现平静却有些深远,按理说当时他那么点岁数记不了太多事,但他的经历太过复杂,复杂到他不得不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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