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达地区,否则无法剥夺一个人使用电器。可在夏,即使现在使用的同心蛊是其他当代蛊师的母蛊孕育出的,和傻白说不定都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作为一切的本源,白锐依旧有能力剥夺任何人与蛊虫的联系。
刚刚那一切发生的时候,青年被吓得一哆嗦,他还以为这是什么严重的集体食物中毒事件,可是他发现自己和其他“服务人员”都没事,白锐和另外一个初来乍到的人则要离开,立刻意识到这情况虽然也是人为,但和他想的明显不一样:“等等!你是谁?”
“我是雷锋。”白锐摆摆手,和猎星推门离开了。
青年一脸激动的低声喃喃:“原来雷锋真的存在啊……”
两人离开后两分钟,这地方就被国安人员包围了。至于老秦那边的驻军队伍的大换血,那就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正在回家路上的猎星忍不住问:“白锐,你换个化名不好吗?为什么每次都用这个?“嗯,下次换,下次叫邦德,詹姆斯·邦德。”
总觉得还是怪怪的,但是,白锐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大腿上,而且正在向上:“别……还在路上呢。”
刷的一声,伪装成瓢虫的傻白把翅膀竖了起来,正好把两人遮住了。
“大半夜的路上没什么人,况且……你这可是急诊,不尽快救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白锐对猎星的了解那绝对是不知道多少岁月积累出来的,手指头动一动就能让猎星爽得发麻。
“这路上……有留影虫……”猎星呼吸变得灼热,但显然还惦记着交通法规。
“有傻白呢,没事。”
虫就是有这个好处,当乘虫人空不出手脚和脑子来下达指令的时候,它们也能自己载着人回家去。白锐来的时候,汽车的智能可是都达不到这一点。
被白锐这么一说,猎星也放下了顾忌,本来他就是比白锐更放得开的人。白锐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猎星也同样是不遑多让。两个人很快就在傻白的背上,虫震了起来。
傻白果然智商够高,爬了十几分钟后,干脆直接用飞的。
夏国居民楼,三层以上的建筑物,除了阳台之外,都还会有个虫台。其实就是个比阳台更宽,而且没有围栏的延伸部分,都是给能飞行的虫们降落用的。
傻白降落在了他家的虫台上,难分难解的两人直接从它的背上滚进屋里去了。几场大战下来,折腾到第二天清早——是周末,两个人也不值班,至于江典身上出事,相信也没人会想特意联系他们吧。
白锐重新铺好了床单,又去煮了面,猎星从浴室出来,两个人就躺在床上,并派吃着东西。白锐一边吃着,眼睛还死死盯着例行肩膀上的几点红痕。
“看了……咳!”猎星一张口,没想到自己嗓音嘶哑得厉害,白锐反应飞快的递水过去,猎星喝了两口,才算好些,“看了几千年,还没看腻吗?”
“没有。”白锐摇头,都说七年之痒,但他和猎星几百个七年都过来了,他对猎星的痒……从来都只有在床上解痒这一个意思,“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
猎星腾出手来捏了白锐的脸颊一下:“随口玩笑,反应过度。”
“哦……”白锐点点头,没说什么。一会两个人吃完了,他把碗筷端走洗干净回来的时候,猎星已经睡着了。白锐也钻进被窝,从背后抱住猎星跟着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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