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洗漱好,他腰酸背痛菊花肿,扶着后腰坐到了餐桌前。
夏庭端着盛好饭的碗过来,放下碗盯着他笑:“怎么看起来跟八九个月了似的。”
宁晋西哑着嗓子怒火滔滔:“你说什么,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撕烂你的狗嘴?!”
但他现在那样子是什么气势都耍不出来了,看起来更像是装腔作势。
“好好,我说错了。”夏庭在对面坐下,小声道:“还没八九个月。”
“……草泥马。”
他们重逢不久,现在却在同一屋檐下,像家人一样坐在一起吃饭。
这样的相对,让宁晋西有些别扭。 更何况昨天晚上夏庭像捉了他的jian似的,把他一晚好整。后来连洗澡的时候竟然都还胆敢把他按在满墙瓷砖上从后面强上了他,他能好吗!
妈的。虽然结束之后给他擦了药,但他妈的心里就是不痛快。
一切都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 包养个男人回来是准备干的,却反倒被干了。这不就是个超级大亏吗!
他本以为,他掌握大局,他可以对夏庭颐指气使,可是就算他什么都不说,对方就已经把一切弄得妥妥帖帖。
就连那么几道家常菜,竟然都意外的得他心。
他几乎挑不出夏庭一点毛病。
但正因为这样,却更让他心里泛起无明业火。
“怎么了?”见他走神,对面的男人问道:“菜不合胃口?”
“别和我说话。”宁大少Yin郁地扒了一口饭。
这个混蛋的红烧rou做得太让人食指大动。宁晋西尝遍各种美食,但这辈子最爱的却是红烧rou。
板栗炖得太粉,入了口,立刻化成细腻的沙,丝滑甘甜的味道钻进口腔和每一个细胞里,让宁晋西想起某个巧克力的广告。而肥瘦均匀的rou更是美味让人忍不住要叹息。
他埋着头一句话不说,很快扫光了面前的红烧rou,另外一道白云猪手和清炒油菜,也差不多被宁晋西一个人解决了大半。
等他吃完,才用纸擦了嘴,脸仍旧臭着。看到夏庭正坐在对面忍俊不禁地望着他,就非常不高兴地:“没看过比你帅的人?”
那人立刻就笑起来。
“早就见过了。”
“……”
宁晋西当然没有听明白。
那人所说的,是他在自己十六岁那年,就已经见过的那一道年少不羁的身影。
他们吃了饭一同去医院。宁晋西才想起问夏庭:“之前你在做什么工作?”
“开了一个杂货店,周末去学校上上课。”
“上课?你这么大年纪了还学什么?”宁晋西有点恶毒地问。
“不是,”身边的男人笑笑:“是我给学生上课。”
“你、你给人上课?!”
“很奇怪吗。”夏庭轻笑道。
宁晋西觉得不可置信,并十分恶意地说道:“你能教人什么,死不要脸?霸王硬上弓?”
对方盯着他回道:“只有对你的时候我才会这样。”
“……艹尼玛!”要不是菊花痛他真要跳起来打人。打不打得过另说。
第二天宁晋西并没有排班,他去医院坐了一下,就以巡房为名钻到了某间VIP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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