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疼吗？”

    程湘摇头：“没事。”

    顾耀阳假装生气：“你骑过自行车吗？下来我带你。”

    “当然骑过了, 我小时候我爸......。”

    她顿了一下：“我小时候骑过的。”

    她上一年级时就会骑车了，当时学校里一些高年级的同学是骑自行车上学的，学校明令禁止不许学生自己骑自行车, 年龄不够，自行车不能骑学校里去, 他们就骑到附近小卖部，有专门看车子的地方，一年级班里的同学也有骑自行车玩的, 程湘那会娇惯的跟个小公主似的，别人有的，她也要有。

    程伟晔就给她买了一辆儿童自行车, 人家骑的自行车两个轮子, 她骑的自行车四个轮子。

    “你别小瞧我，我小时候还会不撑着车把骑车呢。”

    “哟, 你这么厉害了。”

    “那当然了。”

    程湘特别得意。

    她小时候骑车都是程伟晔教她的，她坐在车上面, 程伟晔在后面扶着后座跟着跑, 她会骑了之后那辆四轮自行车就换成了两个轮子, 不想让程伟晔一直扶着，让他松手自己绕着家里的花园骑，她当时想到看见过高年级的男孩子骑车不撑车把, 两个手抱在胸前特别潇洒，她自诩聪明，也学了一下不撑把，她也不知自己那会怎么那么大的胆子，只是胆子大是要付出代价的，手离开把的时候她眼睛紧紧的盯着车把，两秒钟不到，她和车子就直直的撞向了她家的花园，把程伟晔和妈妈吓了一跳。

    她慢慢悠悠的起步，顾耀阳怕她摔，没敢侧着坐，两条腿分在两边坐在车子上，姿势极其不雅。

    程湘笑话他，说他的坐姿是小朋友坐自行车的坐姿。

    她对B市的路段不熟悉，骑着自行车也不知骑到了哪里，让顾耀阳导航。

    “骑的不错啊，小时候经常骑吗？”

    顾耀阳故意让她说她小时候的事情，她小时候的事情多半是与程伟晔和她妈妈有关的，她现在从心里面排斥程伟晔，每次提到程伟晔都忍不住皱眉，顾耀阳觉得这点要改，就算她不喜欢程伟晔，顾耀阳也不希望程伟晔这个名字会对她造成刺激。

    程湘叹了口气，道：“是啊，我刚学会骑车那会家里的车都不想坐，就想自己骑自行车玩，那会程伟晔经常抽时间陪我，我印象中他好像一直都是陪在我身边的，他喜欢带我到处玩，妈妈身体不好，就爸爸带着我去，我记得有一次他带我去外公家，我非要骑自行车过去，他没办法，也骑了辆自行车，小孩子都是三分钟热度，我去的时候很兴奋，回来的时候就累了，骑不动了。”

    “程家距离张家也不算特别近，你那会那么小，骑自行车当然累了。”

    程湘笑：“程伟晔也是这么说的，我不听，结果回来的时候我实在骑不动了，路上就我和程伟晔两个人，我就坐在程伟晔的车后座上，他一手牵着自行车，把我的小自行车抗在他的肩膀上。”

    父亲这个角色大多对女儿是溺爱的，其实那时候程伟晔是可以选择让别人过来接的，最起码不用一个人把车子扛回去。

    他最喜欢让程湘唱歌给他听，程湘每次都会唱世上只有妈妈好，他也会特别捧场的夸她。

    “累不累，要不要换我。”

    一路上已经有不少人对他们俩报以奇怪的目光了。

    “我不累，你导航找好路了吗？该往哪里走？”

    “好像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