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在一个班,我是五班的。而且我初二的时候就辍学了。”
我做出个了解了的表情。沈言泽的朋友一向就多,我一般都没怎麽关注。
他盯著我看了会,又笑起来(我发现这厮特别喜欢笑):“虽然我以前也没跟哥哥讲过话,但好歹也是打过好多次照面的,哥哥居然一点也记不起来?”
我难为情地笑了一下,“抱歉……”
“唉,哥哥果然是个很冷漠的人呢,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物连瞟都懒得瞟一眼,一丝一毫的感情也不屑於投入。”他很快摊手表示他的无辜,“这原话不是我说的,是言泽以前对我说的。”
我揉了揉鼻子,对他笑笑。
“对我也一直是很敷衍的笑呢。”他作出一副难过的样子。
就算你看出来了你也不要当著我的面点破啊……
陈晔芜又掏出一根烟,一边叼在嘴上一边起身,口齿不清地对我说:“那哥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有机会再见面。”
我微笑著点点头,其实不太想跟他再见面。
“等一下。”发出声音的是聂源,陈晔芜微有些诧异地看著他,但还是在笑。
“你去哪啊?”他这一问我都惊讶了,认都不认识别人,你管别人去哪。
聂源也许也是觉得问的太突兀了,轻咳了一下,“那个,我其实是想问你是走著去还是怎麽,远不远?”
陈晔芜脸上有些讶然,笑著回答:“走著去,不算太近。”
聂源起身把搭在一边凳上的外套递给他,“你穿太少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陈晔芜的确穿得很少,现在临近春节,已然是深冬,我套了件羽绒服外套在室外都还觉得冷,他只穿了一件衬衣,外面是件宽松的针织外套。
陈晔芜没有立刻接过,他愣了下,而後无奈地笑起来,“这个……”
“没事,沈言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到时候还给他就行。”他把外套塞给他,耸肩说道,“不还也无所谓。”
陈晔芜看了看手中的外套,“那你怎麽办?”
聂源无所谓道:“我反正待会打个计程车回去就行。”
陈晔芜也没有再推搡,“那谢谢了。”
他走了後,聂源又坐下来,发现我正用异样的眼神审视他,又露出不正经的笑容:“嘿嘿,怎麽,被我如此善良的一面给打动了?”
“我的确是没想到你这个外表斯文内心败类大脑残缺的孽障居然还有这样一面。”
“你这是在夸我麽?为什麽我高兴不起来……”
之後我们站在店外的马路上等空计程车时,缩成一团的聂源骂骂咧咧:“靠!刚刚在店里我觉得好热的,那店的暖气究竟开得有多足啊!妈的,老子下次就当个混蛋算了,装什麽善良啊!”
我拄著拐杖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
天气Yin冷的时候总是比较难以拦到计程车,等了好久,我才察觉本来很聒噪的聂源怎麽这麽安静,再看他的表情,好像在很认真地想什麽。
“想什麽呢?”我推了推他。
“我在想啊,刚刚你朋友说的他是GAY,GAY是什麽意思?我们学过这个单词麽?”
我鄙夷地看著他,“高考英语词汇速查速记手册里都有,再说这是一个常识单词好吧。”
“那它是什麽意思?”
“一般专指男同性恋。”我想到沈言泽,有点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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