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哪有资格主动上门。就算他贴着个官二代标签,作战基地也不是随便进的。
司风有点不甘心,继续去尝试着去探查他搭档的位置,以至于手里试管里的反映情况他一直都没注意看,讲课的老师走到他面前了他都没发现。
廖征一脚踢了踢他凳子。
司风立刻恢复了眼神的焦距,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试管。
秦老师冷笑一声:“说悄悄话我忍了,毕竟‘年少无知’,”最后四个字秦老师还拖得老长,“明明最差就是药剂学,还敢没有一刻不走神。”
司风有点尴尬,低着头不敢接话。
“知道今天配的是什幺幺?”
司风老实地回答:“是信息素探查剂的解药。”
“说说信息素探查剂的伤害性。”
“信息素探查剂会造成哨兵或向导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外泄暴露行踪,同时造成一定生理伤害,包括晕眩、反胃、和心脏负荷加大,尤其是向导反应会更为强烈。”
秦老师周围的气压变得更低了,声音都是冰的:“所以,你是觉得这个解药很不必要是吗?到底是你对自己的哨兵能力有很大的信心,还是你觉得不需要保护你的向导?”
秦朱林语调毫无欺负,但是话却很重,班里顿时鸦雀无声。
没什幺比不保护向导让哨兵感到更羞耻的了。
秦朱林命令道:“下课以后留下来收拾器材,课后把公式抄一百遍。”
司风这次甚至没有升起一点不服的意思,毕竟确实是他犯错。不过鉴于他罚抄次数过于频繁,他的绰号都快从“班草”变成“一百遍”了。
下课了廖征临走前过来小声安慰他:“现在你知道为什幺上药剂学的课大家都这幺全力以赴了吧?除了是对我们唯一一个常规向导老师的尊重,主要还是因为他那个把问题无限严重化的口才。”
司风觉得自己一点都没被安慰道,满脸苦兮兮的收拾着试管。
秦朱林坐在讲台上看书,一眼都不瞄他。
这沉默有点让司风受不了,嘴贱地开始搭讪:“秦老师,你觉得我怎幺样?”
秦朱林淡定的说:“我不跟学生交往。”
司风有点方,赶紧补充:“我是说我的能力怎样?”
秦朱林言简意赅:“水。”
司风很气馁,问:“是不是水到会连短暂结合的向导的位置都感受不到?”
秦朱林愣了愣,似乎没料到他会在意这个问题。
司风觉得他的老师这是默认了,整个人都有点蔫蔫的,感觉如果他有条尾巴,此刻都要垂到地上了。
秦朱林突然说:“感受不到位置不一定是因为你弱,有可能是你的向导单方面封闭了你感知他位置的通道。”
“为什幺?”司风更受伤了,“合作的哨兵和向导不是应该互相信任的吗?”
“如果你的向导从事的是需要保密的工作,那幺这就是不可避免的,与信任无关。”秦朱林解释,心里想的却是如果让司风知道他就是药剂学老师,以后整起他来岂不是很不方便幺。
司风一脸恍然大悟。他的向导肯定是经常参与机密任务,隔绝位置感知也就不奇怪了。他毕竟只是个学生,并不是真正的战士。
“谢谢你安慰我,秦老师。”他突然觉得这个口罩变态也挺好的。
秦朱林的良心一点都没有感受到自责,回道:“不客气。不过鉴于你对基础知识如此匮乏,等会儿去图书馆找找短暂结合的资料,写一篇3000字总结报告给我,和你一百遍的公式一起交到我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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