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浑身冒汗,直着脖子直叫,眼睛里泪水横流。
晁盖看着他这个狼狈的样子,笑道:“你本是个不及第的秀才,也学人家弃文从武,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你是个能混江湖的?真以为强盗那么好做?当强盗也须有大才大量才好!空长了一肚子歪心眼,心地偏窄,安不得人,纵使今日我不夺了你的山寨,他日你早晚守不住,那时的大头领却不像我这般好心,将你如同皇后娘娘般地留下来,只咔嚓一刀便要了你的命,你还和我挣扎支吾,趁早儿乖乖地吧!”
王lun被他说得满面羞红,只觉得自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平白做了这等丑角,难怪人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自己做不得什么好事,如今连坏事也没本事去做,真是可怜得很了!
晁盖压在王lun身上穿插着他那下面,一颗心越来越热,他向来不曾有这样的心,一时间自己也觉得诧异,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原来这晁盖平生只是慷慨英豪,不近rou欲,最爱刺枪使棒,亦自身强力壮,不娶妻室,终日只是打熬筋骨,因此一股元气都存蓄在体内,独个儿便能将一座青石宝塔托起,使得人人称叹。
只是人的先天情欲又岂是人力克制得住的?晁盖这也是憋得狠了,今日偏又撞上前世的冤孽,只一眼见到王lun便看上了,定要把人碾磨碎了才好。
晁盖炼化了三十几年的童子元阳非同一般,下面便像插不够似的,撞钟一般只知毫不停歇地一味抽插,将身下的王lun翻来覆去直折腾得快要散了架,偏偏他口中还塞着东西,出气不得,憋闷得几乎要晕了过去,最后好歹是晁盖看他可怜,将他嘴里的东西拿了出去,他才得了喘气。
王lun胸中有大股新鲜气息进入,快要憋爆了的肺终于没有那么疼了,只是晁盖那沉重的身子仍是压得自己难受,下身也痛得很。王lun惧怕得心肝直颤,一时神智乱了,也顾不得插在枕边的尖刀,口中颤抖着便不住叫着“救命”,只是底气不足,声调软得就像羊一般。
晁盖到此时也不怕他喊叫,反正王lun已经被自己折腾得没了力气,再叫唤也不过跟病猫一样,门外守着的都是自己的亲信,也不怕梁山上的旧部属听了会义愤,况且他们若是知道自己原本的大头领被人强占了身子,只怕躲都躲不及,谁还肯上来救他?
那边阮氏兄弟吃够了酒,也要回自己房里。阮小七和阮小五径直来到关押何涛的房间,由于阮小七事先关照,何涛没有被监押在牢房中,而是和家眷一样被安置在一间齐整房屋里,只是身上的绑绳未解,门口还有两个人守着。
阮小二见两个弟弟往何涛房里走,便笑着问:“吃醉了酒便回房歇着罢了,又去看他做什么?还怕短了他的酒饭?”
阮小五笑道:“哥哥不知,今儿我们要洞房花烛哩!忍了这两日,如今总算得遂心愿。”
阮小二一挑眉毛,道:“我原知道你们两个不安好心,定要摆布那厮,哪知竟是要这样,连我也瞒了,往日你们都快性,如今跟着教授也学得恁多心机!”
阮小七笑嘻嘻地赔话:“哪里敢瞒兄长?这几日为着这改朝换代的事多费心思,谁有心说这个?况且哥哥是有嫂嫂的,若是说了,不惹得哥嫂骂?”
阮小二道:“你休要者嚣,什么怕哥嫂骂?分明是怕我分了去!我倒也不一定要吃他,只是你们如此兴头儿,我便跟过去看看热闹,看那狗官受些耻辱也是好的!前头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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