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流淌的水流,自己的肠道如今成了正清除淤泥的河道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就觉得自己仿佛能清楚地听到腹中的水流声,就好像春日里河面上的层冰消融后,底下的活水流动时传来的声音,甚至那流水在自己肠壁上拍击,把附着在肠壁上的脏物冲刷下来的感觉也清晰可辨,武松仿佛真的感觉到有东西从肠子上掉落下来,加倍难忍。
他不由得便呻yin出来,两条柱子一般的长腿松垮无力地摊在床上,武二郎被眼前的幻象刺激得实在忍耐不得,便不由自主地抽动双腿,仿佛拖动沉重的木头柱子一样。腿上一动,便带动得胯间也动了起来,连带着腹部也更大幅度地晃动着,这一下他更加忍耐不住,两条腿便更加大了力度在床褥上蹭着,身上也扭屈起来,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仿佛绞麻花一般,把肚子里那一腔水如同煮海熬盐似的震荡得更加厉害。
武松从没被什么东西深入到这种地步,这种被深深钻入的感觉让他感到又恐惧又诡异,仿佛有一把刷子在自己身体里不住刷着,直刺激得他想要尖叫出来!但武松毕竟是个刚硬之人,总算克制着没有大叫出来,却忍不住哼哼着呻yin不止,仿佛牙疼腹痛一样。
练赤光最是个邪恶的,见武松被折腾得浑身冒汗,不但不肯放松,还伸出一只手去揉他的肚腹,虽然他手法轻柔,但武松此时一肚子是水,他这一揉就如同池塘上空龙卷风过境一般,把里面漩涡搅动得更加急速,武松终于忍耐不住,“啊”地一声惨叫出来,号叫着“不要!”这在武松来说已经是求饶了。
练赤光淡笑着终于住了手,把武松挪下了床,让他坐在净桶上,伸出手去飞快地将他下体的塞子拔出来,马上一道水柱便射了出来。武松两腿叉开坐在那里顿时狂叫起来,下面那一道钢闸一开,肛口里顿时像泄了洪一样,就如同幼儿失禁了一般,让他这偌大一个汉子分外丢脸。武松只觉得自己肠道中仿佛垂挂了一个瀑布,水流如利箭一般湍急地顺着山崖往下走,中间还带下来一些石块,地宫中顿时一股恶臭。
武松被那飞流直下的急流刺激得狂吼不止,练赤光则摇着头道:“真是‘疑是银河落九天’,只可惜不是一条干净的玉带水,你自己看看你那身子里藏了多少脏东西?满净桶都是黄黄褐褐的硬块,真是藏污纳垢,原来这些年吃的草料都变作这些东西,如同牛粪马粪一样。你今年二十六岁,这二十多年想来是从未清洗过里面,肠壁上结了这一层厚厚的脏物,也亏得我不嫌你,每次都插得下去,看来今后倒应该每个月给你洗上一次才好。”
武松好不容易才泄净了水,肚子里一阵轻松,头上也不再冒冷汗了,此时听他说得恶心,擦净下体站起来时便忍不住向净桶里一看,见里面果然一个桶底的残汤中漂浮着许多块指甲盖般大小的黄褐色东西,只要一想起肠子中经过的都是什么东西,武松便立刻明白了那些是什么,不由得也有一种污秽的感觉,想到自己肠子里挂满的竟是这样的东西,便觉得倒是真的应该洗一洗,只是一听练赤光说每个月都要洗,回想起方才的痛苦,他又觉得一阵不寒而栗。
练赤光给武松洗净了下身,扶着浑身发软的武二郎又趴回到床上,小二已经将净桶拿了出去,练赤光又弄了一阵风,将地宫中的秽气全都送了出去,旋风过后,地宫里便只剩下熏香的香甜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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