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大哥。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疼痛无休止地折磨着包小小，他渐渐变得不耐，掐着余晖的手背，咬着下唇使劲，可力气明显不如刚才那么大。

    “白大夫，怎么了？怎么生不出来呢？”包小小的汗水如同流不完的喷泉，他咽了咽口水，现在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终于忍不住问道。

    “老二的头稍微有点大，咱们得想个办法帮帮它。”白玄海说着，绕到床侧。“可能有点疼，小小，你忍住，还有，我推的时候你就用力，知道吗？”

    “好。”包小小已经不再忌惮疼痛，他只求早点结束这场苦难。

    白玄海的双手在包小小胯骨的两侧推挤，他的力度非常重，快要将包小小的胯骨捏碎。

    “啊……啊……啊……”包小小这次的叫声可谓是空前的拔高，胯骨涨裂的疼简直比阵|痛强千百倍，骨头折断都未必有这样疼。

    白玄海推挤了两三次，包小小喊得声音嘶哑，王卫国惊喜地说：“孩子的头出来了！”

    包小小的确是感到了胎头冲了出来，在胯骨和盆骨双重的疼痛下，轻微撕裂的疼已经变得微不足道，像是老大那般，再疼的时候，包小小微微用力便娩|出了老二。

    “二哥是2010克，四斤呢，符合新生儿标准，同样是没问题。”王卫国将老二包裹好放在了老大的身边。

    “呼，健康就好。”包小小虚弱地躺下，筋疲力尽的他好像忘记了照旧隆起的下腹，不记得了肚子里的老三。

    “哎，包子，别睡，别睡，还有老三呢。”余晖轻拍他的脸颊，唤醒他的意识。

    “噢，对，还有老三呢。”余晖的话和宫缩的疼令包小小稍微恢复Jing神，使了两三次的劲儿，老三便轻巧地滑出，安稳地落在白玄海的手里。

    “老三是2150克，哟，老三最重呢，符合新生儿标准，同样是没问题。”王卫国将三兄弟并排放好，各自戴好标签。

    “老三最重……呵呵呵……老余……”包小小仿佛是耗尽了全部的体力，后面的疼已经感受不到，汗珠布满苍白的脸，嘴唇的皲裂像是干旱许久的土地，发出微弱的声音和疲惫的笑容。

    “包子……呜呜……呜呜……”眼瞧着包小小经历了长达十几个小时的产|痛，挨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疼痛，受了那么多的罪，吃了那么多的苦，九死一生地为他生下三个健康的儿子，余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伏在包小小的肩头哭出声，是喜极而泣也是心疼爱怜的泪。

    “老余，你这是干嘛呢！都是当爸爸的人了！哭什么哭！”包小小佯怒嗔怪他，而他亦是满脸的汗水混着泪水。“老余，今儿是二十号，对吧？孩子们和你同天生日呢，真好。”

    “都什么时候呢！？你还想着这些。”余晖转悲为喜，敲了敲包小小的脑袋。

    白玄海处理完后续，说：“孩子们要送到新生儿观察室，明天才可以见。小小，你好好休息。余晖，等他睡醒，你再来叫我。”

    “好好好，谢谢您，白大夫，真是谢谢您。”余晖抹着泪向白玄海真心实意地道谢。

    白玄海和推着保温箱车的王卫国出了病房，忐忑不安焦急等待的马千里弹簧似的从座位上弹起来，急切地询问包小小和孩子们的情况，得知包小小顺利分|娩并无大碍，又恋恋不舍地仔细瞧了瞧三个孙子，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算是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