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应。”
李成泽背对贺谦站在门口,嘴角勾起一个笑意,他觉得有时候贺谦也挺可爱的。
这恐怕是李成泽认识贺谦以来,两人独处的时候,贺谦最安静的时刻,整整一个多小时,贺谦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句话也没说,偶尔他转过头来看一眼正在开车的李成泽,又很快把眼神移走了。
李成泽完全不知道贺谦出了什么事,但是漫长的路程中一旦陷入安静,人很容易疲乏,李成泽主动说:“你有考虑过要拿回星皇吗?”
听到耳边骤起的这声音,贺谦愣了一下,终于从沉思中清醒过来,他刚才一直在回味李成泽那个吻,还在脑海里描摹了好几遍李成泽的嘴型。
贺谦说:“如果贺星波管理的还不错,我自然没有非得要掌权的道理。”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反正再过几年,他会悲愤的发现,自己两个儿子都是废物,并不具备接管公司的能力,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他是会选择我这个侄子,还是会选择自己的亲生女儿,这对于一个具有古老思想的人来说,还真是个大难题。”
李成泽自己在心里衡量了一下自己接下来要说的那句话可能会造成的后果,然后他小心地问:“如果你爸爸不是因为意外,而是因为其他原因而变成现在的样子……”
贺谦说:“你说的我也考虑过,不过我爸和贺星波兄弟关系一向和睦,贺星波从小衣食无缺,他真的会为了一个董事长的位置狠心把自己的亲大哥搞成这样吗?”
李成泽看贺谦对这个话题并不忌讳,他便继续说出自己的疑问,“你查过这事吗?”
贺谦说:“查过,也就是因为查过,我才觉得疑惑,我爸出事那天,贺星波和我爸同行,两个人坐的是同款车,一前一后,车子是他们去参加酒会的时候,他们的好友随意安排的。”
李成泽将贺谦讲的话梳理了一番,然后提问:“你的意思是,你爸爸和贺星波坐的是同样款式的车子,而司机并不是贺星波的人,而是酒会老板的人,贺星波如果在车上和自己雇佣的人联系,便会暴露给司机,如果他不和外界联系,根本没办法提示‘凶手’,攻击目标在哪辆车子上。”
贺谦笑着说:“当然了,既要记好车牌号,又要让两辆车子之间保持距离,等出车祸的时候不要殃及到自己,这么多条件都具备才能完成这次‘意外车祸’,这一切其实都不难,如果是我来,轻松就可以办到,可是贺星波肯定没有胆量冒这种险。”
要策划一起事故不难,但没有必要把自己也陷于危险境地,就算贺星波真的想当董事长,也不会为此冒生命的危险。
贺谦说完,眼皮稍微阖上,又猛地睁开,李成泽看在眼里,他说:“睡吧,到了我再叫你。”安静的贺谦其实比动起来的他更好看,只是,如果他不动,李成泽又觉得缺了点什么。
等他们开着车重回圆口镇的时候,又到了傍晚时分,李成泽将车子停在小镇公园的停车场,唤醒了贺谦,两人踏着暮色回到了旅馆。
王涌的表情是一个大写的“丧”字。
特别是在他看到李成泽和贺谦一起走进来,两人之间的氛围还很和睦的时候,王涌的表情就变成了加大字号又加粗的“丧”字。
他今天上午一直在等李成泽和贺谦,左等右等,结果收到苏瑞的通知,说他们两个临时回深圳了。王涌不得已,只能临时先拍其他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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