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手往里走,“这几年我不在府上如何?”
“霍管事能干,当然没什么大事。只是大家……尤其是夫人,十分思念郎君呢。”
我点点头,又问道:“夫人呢?她可还好?”
“小的进不得内院,说了好郎君也是不信的。”一个门房赔笑,“只是不巧得很,夫人听说郎君近日要回来,便说要去给郎君买上几身新的衣裳鞋袜,不知道正巧郎君近日回来,现下还没回来呢。”
娉婷的心思都在我身上这我是知道的,闻言有些欣慰又有些愧疚,却是强笑道:“是我对不住她,待她回来之后可要好生感谢。对了,霍礼呢?这么久了也不见他出来。”
“这个……小人不知,今日没见霍管事。不知是不是内院有什么事,将他叫去了。”
“内院?内院能有什么事叫他?”
那门房一瞬有些紧张,眼神闪烁,“郎君刚走那年,虞姨娘……得了急病,夫人又似乎是不想管的,后来还是霍管事找虞姨娘对账之时发现不对才去请了大夫来医治。从那以后,虞姨娘凡是处置不了之事,都会请霍管事去的。”
成亲三年,我从不去娉婷处,甚至在离家之前,我与她大吵一架,又一直待在葭月那里,娉婷心里有怨气我是知道的,我走之后,她定会拿捏葭月。其实我本以为她会借机将葭月发落了,但如今似乎葭月还安好,倒让我松了口气。
“那正好,我去虞氏那里瞧瞧,究竟是什么事。”我摆了摆手,不以为意。
内院不是外头的人能进去的,娉婷出门去了,丫鬟也跟去不少,我一路走着,都十分清净,没见什么人。
只是走到葭月的小院前,却始终觉得有些古怪。
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下人也没有,大白天的,却还房门紧闭。又不是寒冬腊月,不需要防风,这是为什么呢?
葭月身边的丫头在门口站着,不时四下张望,竟是望风的样子,更让我疑心大起。
我轻手轻脚地饶过她,直绕到葭月的屋后,贴着窗户听里面的动静。
“郎君就要回来了,你……有没有想好以后怎样?”这是葭月的声音。
“阿月……我实在是混蛋!郎君对我恩重如山,还对我这般信任,我……我实在无颜面对将军!”这屋里,竟然还有男人的声音!细细分辨,却是霍礼的!
我虽对男女情|事上有些迟钝,但又不是傻子,这样两句话一对照,便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好得很,我最放心的管事,竟与我的妾室搅在了一起。
诚然我将葭月带回来只是想着气娉婷,也是因着我坏了她的清白,委实过意不去,带她回家三年与她待在一处的时间要多些,却对她也没什么情分。但我好歹是个昂藏男儿,且我一向都是让旁人羡慕不已的,如何又能受得住妾室红杏出墙的羞辱?
但我好歹忍下了当即踹门而入的冲动——我自问对二人不薄,他二人何以这样没心肝地对我?
“你……要与郎君坦白?”
“不不不,带累娘子,某如何忍心?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错!待郎君回来,某会想办法辞了霍家管事的……”
“你要撇下我一走了之?”
“娘子自然是有将军照应的。”
“照应什么?至尊难道发了调令让郎君回长安了?何况我这样一个不贞的妾室,郎君不亲手处置了就已经是格外开恩,竟还会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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