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这些事吧,维奥。”她将纸条团了团掷进了壁炉里,绿色的火苗瞬间蹿高将纸团舔舐成了灰烬,“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她走过来开始往行李箱里放东西,潘西举止自若,就好像我从未收到过那个坏消息一样。
我停了停手里的动作,由衷地感谢这位好友没有用那些无用的语句来安慰我。或许在旁人看来潘西骄横跋扈,但对我来说她却是这个世界上最可靠的朋友。
“对了,维奥,”她一甩长发转过头来,“可不可以给你妈妈写封信?我有些想吃蓝莓派。”
“好,”我伸手从床头柜上抓起羊皮纸和羽毛笔,“要不要再来点沙律?”
回家的那一天下起了雪,我们坐在包厢里打牌。
“如果有可能,”德拉科对我说,“我会去你家拜访的。”
“是为了沃森小姐还是维奥莱特?”布雷斯随口打趣道。
德拉科没有理会他,而是问道:“你会来吗?还是一如既往出去旅游?”
“旅游?原来是有这样的计划的。”布雷斯放下了手里的牌看了看窗外Yin沉沉的天色,“不过今年入冬之后英国一直被冷空气、寒流、冰雪包围,我想在这种情况下出行恐怕不是明智之举。”
“飞路网又不会受到天气影响。”潘西打出一张牌,说道。
“是啊,不过在这样诡异的天气下贸然离开家也不是明智之举。”布雷斯语气平和地说。
不知道他是不是话中有话,我和德拉科立刻对视了一眼。而潘西则显得有些迷惑:“你在说什么呀,布雷斯?”
“没什么,”布雷斯应道,他的目光越过纸牌边缘直直看向我和德拉科,“也许天气还会继续恶化。”
布雷斯知道。我想。他一定通过什么途径——也许是猜测,也许是报上不起眼的新闻,也许是他那位保加利亚官员继父——知道了神秘人卷土重来的消息,或许他还不知道黑魔王已经复生,但他肯定多多少少对黑暗势力的崛起有所了解。
我想他大概是想通过这种隐晦的暗示向我和德拉科求证,毕竟我们一个有着高深莫测的父亲和消息灵通的母亲,另一个则是人们心知肚明的食死徒家庭。
无论是爸爸还是妈妈都没有告诉我在这种情况下是否应该如实相告,我想了想,决定信任布雷斯,给他一些提示。
“没错,”我望了望窗外,“也许后面还会有暴风雪。”
“我想我们回来时得带厚的斗篷了,气温很快就会下降。”德拉科漫不经心地说道,他并没有看布雷斯,而是轻轻打出了一张牌。
布雷斯的眼睛微微一闪:“我同意。”
我觉得也该找机会稍微给潘西露一点口风了。
很快列车就到了lun敦,外面的天气好像真的很冷,不少来接孩子的家长都披着防水防shi的斗篷。
“回见。”我拎起行李箱,“如果你们要来,请写信告诉我。”我对德拉科和布雷斯说道,“当然,我们或许也会去拜访你们。”
走下车厢,我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栅栏后的妈妈,她看上去纤瘦高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看上去气色不好而且神思恍惚。
“你没事吧,妈妈?”我担心地问。
她眨了眨眼睛:“没什么。”她语气平淡地说,“可能是工作太累了吧。”
平安夜那晚,家养小Jing灵准备了比往常丰盛许多的圣诞餐。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妈妈怪怪的。但她又始终不肯明说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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