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睡眼惺忪,朝床另一边让了让,然后掀开被子一个角,对面前的男人说道:“来。”
叶初静愣了愣,他知张寒时这是身体醒了,脑子却还糊涂着,趁他反应过来前,叶大少动作利落,片刻之间便脱去外套,上床,钻入了张寒时留出的被窝,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冷……”被叶初静拖进怀里,张寒时犹在迷迷糊糊。
“乖,一会儿就不冷了。”叶大少又亲亲他,语气温柔得要命,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张寒时若有平日一半警觉,就该知大事不妙。最后,冷是不冷了,可他的腰……不提也罢。
两人才分别两天,叶初静就像头饿了不知多久的野兽一样,差点将他连骨头都啃净了。
“来,时时,喝点牛nai。”
此刻,臭不要脸的叶大少容光焕发,Jing神抖擞,他端来牛nai,金枪鱼三明治卷等早餐,殷勤备至,差点就要亲自上手喂了。
接过牛nai,一口气喝掉半杯,张寒时才觉嗓子舒服多了。他的眼角仍有些红,瞳孔shi润,人也懒洋洋的,靠坐在床头,一副被疼爱过度的模样。
叶初静见了,心里又是喜欢又是怜惜,他在床沿坐下,将张寒时揽入怀里,一只手贴在他腰后轻轻按、揉推拿起来。
“那位罗文轩先生是怎么说的?”趁着张寒时在吃早餐,叶大少一边替他按摩,一边问。
张寒时拿起三明治卷咬了口,他回忆昨日与罗文轩详谈的种种,回答:“罗先生问了我一些关于我妈的年纪、体貌特征这些问题,我本以为只是一场误会,可没想到细节都能对得上,夏夫人的妹妹右手腕内侧有块蝴蝶形的红色胎记,我妈在相同的位置也有这样一个胎记。”
一开始张寒时还不信,随着越来越多细节惊人吻合,便由不得他不信了。
夏家人常年生活在法国,夏一颖在西班牙求学,她能说一口流利的法语和西语。以前张寒时一直很奇怪,小时候他们家明明那么穷,可他的母亲见识、眼界,皆与周围底层的街坊们完全不同。她一直坚持让他读书,送张寒时进她能力所及内最好的学校接受教育,学校里不教的,她就在家教,张寒时的法语还有西语,就是从小受她熏陶,被她一个单词一个单词教出来的。
“罗先生说我妈很可能为了躲避家人,所以特意改名换姓,他说难怪他们用原名找了那么久都毫无头绪。他与我商议尽快做个亲缘鉴定,可我不知道该如何答复,自从我妈去世之后,我从没想过……”眉头紧皱,说着说着,张寒时放下手里的三明治卷,没了胃口。
叶初静听到这里,心中已有了个大概。他先前调查赵培贤,资料显示对方曾在欧洲留学,学成归国后,琴姨也差不多在那时同他一起出现在晋江市。由于时间紧迫,叶初静并未来得及深入再查下去,没想到后面竟又扯出了这样天大的隐情。
他用力揉揉张寒时的头,又对准他蹙起的眉心亲了一口,“时时,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还有我。去弄清楚求个明白心安,也总比一直坐卧不宁的好,你说是不是?”
时时一直以为自己没有别的亲人了,冷不防却得知事情可能并非如他所想,面对未知陌生的将来,他这是在害怕了。
叶初静如今能做的,只有鼓励他,让他不那么忐忑。
在他的目光里,张寒时认真考虑了下,动摇的眼神慢慢坚定,最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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