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把他往客栈里扶。
客栈掌柜看见他搀扶着一个这么重病的人过来,其实心里是不大乐意让人住的,毕竟要是他死在这里,对客栈来说可是一件倒霉晦气的事。但看在银子多的份儿上,也就勉强答应了。
“有没有房间摆两张床的?”越瓷问。
“客官,是夫妻都睡一张床,不是夫妻都睡两个屋子,哪有一间屋子摆两张床的啊。”那掌柜的道。
“要是没有,就给我搬一张过去,我付双倍的钱。”越瓷懒得同这等人计较,随即又扔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出去。
掌柜的见钱眼开,他说什么都照着做了。
过了不多时,床就铺好了。秋小风被安置在了里面的床上,越瓷还没怎么照顾过人,索性也就是给他喝了药,又给他盖上被子,时不时的督促秋小风喝热水罢了。平日的饭菜都是跑堂送过来的,一些清粥,那老大夫说不宜大补、大补伤身,越瓷便放弃了用人参喂他的想法。
几日不见越瓷也仿佛憔悴了许多,整个人没有以前那么爱闹了,也过得不好。
药热好了,越瓷先将药碗放在木桌上,又把秋小风扶起来坐在床头,他又将碗端过来,说,“我喂你算了。”说着他就随便舀了一勺,也懒得吹两下,就递到了秋小风嘴边。
秋小风浑浑噩噩还想用手去接住,越瓷看了一眼他的手说,“你手上还有伤,算了,别动。”
那断指还是有些时日了,其实也不太痛,于是他说,“也不痛了,不算什么伤。”
越瓷一来就要照顾病患,也没什么好气,道,“我管你疼不疼,我是怕你拿不住洒在被子上。”
秋小风又放下手,任由越瓷喂他。
越瓷虽说平日里不近人情,又上蹿下跳的这里逛一下那里逛一下每个定性,但是还算仁义。他此刻端着药碗的样子,竟然透露出几分温和,太令人匪夷所思。想起两人初见的时候,越瓷还指着秋小风叫他小心,不要断了自己的财路。没没想到现在竟能患难与共。
这人生就如同是规定好了的剧本,戏子无论怎样不甘挣扎,终究是要照着剧本走的。
向死而生。
秋小风喝完了药,又有了睡意,但这药着实苦,留在嘴里的苦味儿许久也不能消散,秋小风又有点睡不着了。
越瓷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黑磁瓶,从里面抖落出一颗药丸,递给秋小风说,“吃吧,甜的。”
越瓷何曾考虑这么周到过,秋小风有点受宠若惊。
于是接过将药丸放进了嘴里。
越瓷见他吃下去,也就放心了,心中却泛起了浓浓的愧疚之意。他移开视线,掩饰的理好了被子脱了鞋子就要睡觉。
秋小风趁着他不注意的空挡,又将药碗从嘴里取出来,随手塞到了床底下。越瓷并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已然睡熟了。
秋小风困意涌现,也躺下睡了。
两个人就如此在客栈中住了十几日,秋小风的伤渐渐好了,只是腿上着实不灵便,只能拖着走。魔教没有口风,莫约是东篱已经当他死了而不再追查,或者是这镇子隐秘,魔教的人尚未搜查过来,他才得以保全。
越瓷每天给他喂了药之后,都要给他一颗丸子,秋小风不知道越瓷在打什么主意心中没有底,便没有吃。
那日分别,秋小风醒来就在魔头的马车里,而越瓷却不知所踪,绝不像他自己跑了那么简单。秋小风不得不提高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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