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这里也没什么杀菌设备,所以他跟罗非讨论过之后决定把nai煮开一次之后再给孩子喝。
席宴清再次把小老虎抱了起来,小老虎动了动小嘴巴,呼呼睡着。
屋里烧得暖乎乎的,也不必担心孩子冻着。席宴清抱着孩子坐在罗非旁边,看这一大一小安安静静地睡觉。
幸福是什么?幸福大概就是这样的吧,最爱的人平平安安地在自己身边,随手一够就能摸到。
罗非感觉头晕晕的,脸上又有些痒。他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他梦到他的肚子被切开了,然后有人在偷他的孩子?!
“清、清哥……”罗非抬手,努力睁开眼睛,“孩了、孩子呢?”
“媳妇儿你醒了?”席宴清压根儿没听清罗非说什么,他握住罗非的手,“感觉怎么样?”
“孩子呢?”罗非闭上眼睛又睁开,觉得没什么力气。之前疼得厉害,肚子上又挨了一刀流了血,这会儿感觉还有些晕。
“这儿呢。他在睡觉。你看,长得像不像我?”席宴清把孩子抱低些,给罗非看,“我觉得像我小时候。”他压低声对罗非说,“我刚去福利院没多久,院长给我拍过照片,我前一世一直带着的,真的特别像,就像一个模子里扒出来的一样。”
“真胖乎啊。”罗非说,“比小木匠大好多。”小木匠出生没多少天他就去看来着,那个襁褓比他儿子这个小好多呢,当时小木匠用的还是大厚的棉被包的。
“梁大夫说这是他在咱们村子里接生过的最胖的小子。”席宴清摸摸罗非的头,“辛苦你了。”
“不辛苦,吃得好睡得好,辛苦的是你。”罗非说着动了动,“嘶”一声,“不过伤口疼倒是真的。”
“小心,先不要乱动,梁大夫说最快也得后天才能下地。这期间尽量多休息。”
“呜哇……”小老虎突然又嚎起来了。
“可能是尿了。”席宴清觉得自己也有点经验了,然而打开包被一看,咦?没尿?!
“他饿了吧?”罗非说。
“嗯,我给他拿nai喝看看。”席宴清把儿子放罗非旁边,去把刚好温下来的羊nai拿过来,抱起来之后用小勺子一点点喂给孩子喝。索性孩子没喝过别的,对羊nai的味道倒也没排斥。他张着小嘴一点点舔着,粉嫩的小舌头本能地寻着ru汁,眼睛也睁开了。只是大约还看不到太远的距离,所以不能准确地追视。
“真好玩儿。”罗非抬手摸摸孩子的小手,“怎么办?我也想抱抱。”
“一会儿他喝完nai之后放你旁边。等你好了再抱。”席宴清找了一个不会把孩子弄呛的角度,小心地把羊nai给喂了,之后抱着缓步走了会儿。他不知道孩子喝完东西最好拍嗝,但是他知道喝完直接放倒肯定是不好的。于是就抱着来回走,走一会儿就忍不住傻乐。
“我还担心你们看不好呢,这不看得也挺好?”李月花瞧见了,笑说,“宴清抱孩子抱得有模有样的。”
“娘,那他一天要吃几遍啊?”罗非问。
“这可没处说。这一小的时候啊一天喂个十遍八遍都是少的。反正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这阵子夜里怕是要辛苦你们了。”如果有母ru的话起码抱过来就能喂。可这喂羊nai还要起来准备,还要试温度,一小勺一小勺喂,麻烦得很。
“长大了就好了,再说我看他挺乖的。”罗非感觉真的挺乖的。这不,吃完就睡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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