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情,免去他的死罪吧!我要求的不多,只要让他活着就好。你说的皇上肯定会听的!你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如果云帆死了,我也不活了,我和云帆的孩子被皇上逼着打掉了,我已经没有再活下去的理由了。”
景德公主哽咽了一会,接着说“我知道阮阮哥哥现在身体很虚弱……只是,但凡有别的办法,我也不会来劳烦你……阮阮哥哥,你只要一句话就行了,皇上会给这个面子的。”
阮潇椴捏了捏自己还没有消去水肿的小腿,整个腿依然是麻木酸软的。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下不了床,况且恶露未净,腹部没有恢复,还鼓着一个暧昧的弧度,下身时不时会流出没有排出的产血。
他不能这样去见皇上,他也没有去见皇上的身份和理由了,他再也不能在皇上面前自称微臣,他现在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刚生完孩子的双儿而已。他和皇宫里那位处理问题一向冷静而又理性到恐怖的天子早就回不到从前了。
“景德,对不起,我帮不了这个忙,这是你们的家事。”
阮潇椴太了解皇上了,皇上十六岁时为了能亲政掌握实权,眼都不眨的杀了把持朝政的国舅,导致太后曾经两年不愿意见他。没过多久又找借口杀了蠢蠢欲动妄图篡位的皇叔,那个对他的皇位威胁最大的人。接下来把先皇别的儿子全部限制了活动范围,已经相当于是软禁了。
皇上问过阮潇椴“你是不是也觉得朕薄情寡义?”
“微臣只是觉得皇上很可怜,帝王家从来就没有亲情可言,皇上是自保过度了。只要皇上勤政爱民励Jing图治,一切为社稷考虑,对家人薄情寡义是皇上的家事,皇上只要对百姓仁厚,那就依然是臣心目中的明君。”
景德公主面如死灰的看着阮潇椴,转身跑走了。
阮潇椴扑到楚长执怀里泪如雨下,他想到景德从小父皇死的早,她对皇上是如父如兄的感觉,景德从小就喜欢楚长执,一有好吃的好玩的总是来找楚哥哥,后来确定要嫁给阮潇椴之后就收敛了自己的性子,努力去学习女红和如何照顾未来相公的经验,希望能做一个好妻子。
然而,这三个本来该呵护她的男人全辜负了她。
楚长执一边轻轻拍着阮潇椴的背,一边示意下人追出去保护景德公主,免得她做出傻事。
皇上是这天傍晚到的楚府,虽然穿着普通的衣服,却难掩那种与生俱来的摄人气场。
“朕只是想来和你们儿媳夫说会话。单独说会话。”皇上径直走过跪在地上惊慌失措的楚老爷和楚夫人,快步往楚长执的卧房走去,走着走着就变成了跑。
景德公主走了之后阮潇椴就没怎么吃的下东西,楚长执好不容易喂了些补汤给他喝完之后阮潇椴就要看孩子。
“我这就让人去叫nai妈抱闹闹过来。”楚长执收起碗,起身去外间喊下人。
阮潇椴提醒“闹闹如果已经睡着了就别抱来了!”然后慢慢躺回床上休息。
楚长执一出里间就顶头遇见了皇上。
皇上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低声对楚长执说“我想和他说会话。”
楚长执回头用眼神询问阮潇椴,阮潇椴眨了眨眼同意了,楚长执对皇上象征性的笑了一下就出去了。
“阮阮,不用起来了,躺着就好。”皇上看到阮潇椴挣扎着想坐起来,脸色黯黄,眼睛红红的没有神采,嘴唇和皮肤是一个颜色的,怎么看都是身子虚,没有调养好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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