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宜稍用力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挣出来,仍旧是淡淡的。
“不用。”
他没再坚持,向宜转身就走,他就在身后慢慢的跟。
向宜知道,却没点破,这种事情,就是越说越乱的死疙瘩,该说的她已经全都说了,路过楼下的小小便利店,看店的李阿婆叫住她,将一串钥匙递给她。
“小曾刚才来了,让我给你的。”李阿婆人好,对她也好,“小曾是不是要出远门?拿着箱子咧。”
“……”向宜咬着唇不应。
握着那串钥匙,她全身都在不经意的轻颤,心被反方向旋转了360度,紧巴巴的拧得发疼。
只不过一碗面的时候,曾宇就已经将行李连同自己统统的收拾好,从这个他们租了四年的“家”走出去。
再不会回来。
干涩的眼睛,眼泪很不争气的瞬间爬上来,在咕噜咕噜的落下,她捏紧钥匙,哎了一声,转身往楼上走。
家里少了很多的东西。
全都是曾宇的。
就像一个人生活的痕迹一般,只有门口放置的那两双拖鞋证明所有一切真的发生过。
拨了曾宇的号码,不是关机,而是无人接听。
短短十分钟的时间里,向宜给他拨了无数次的电话,可是直到对方自动关机都无人接听。她失魂的坐在床头,脑袋晕晕乎乎,感觉像是一场梦。
冗长的梦,有没有人来吓醒她?
然后,只是一场噩梦,身边的人还在?
“当当当……”
一拉开门,哗啦哗啦袋子响动的声音,邹文池手里提着几个袋子的早餐,笑yinyin的出现在门外,和向宜面上的憔悴形成鲜明的对比。
还未等她出声,邹文池已经推开门侧身进来,将满手的早餐放到桌子上。
“彩云轩的早餐套餐,每天早上都是按份数做的,只有去的早才有得买!都还是热的!快点过来尝尝!”
邹文池记得有一次在办公室讨论早餐的时候,她无意间说了一句“听人说彩云轩的早点不错”,他就记在心上,今早去买早餐的时候忽的就想起,于是骑了车到城南的彩云轩去排队买了早餐来。
“你不是说彩云轩的早餐那不错?”邹文池将袋子都打开,见她身上还穿着睡衣,很保守的样式,“还没刷牙?赶紧去!”
他将她推到卫生间,自己守在门前,双手环胸抵住出口,“人是铁饭是钢,知道你今天不会有心思买早餐。”
向宜转身挤出牙膏刷牙,不得不说,冷清的清晨因为多了一个人叽喳的声音,多多少少没有那么凄伤,在心里,她是觉得暖心的。
稳邹文池纨绔的形象,在这一刻稍稍褪去一丝的稚嫩,多了一份男性的担当,想到这一点,向宜猛地清醒过来!
自己在干什么?他还只不过是一个大学未毕业的学生!
工作一份份的压下来,向宜本就没有多少心思在身上,又是连续几个错,组长想保她都保不住,不得不提着她到办公室狠狠的批了一顿。
向宜自知理亏,除了抱歉跟愧疚,她想不出别的话。
从办公室出来,外面听到她挨骂的同事纷纷向她投来安慰的目光,回到自己座位深吸一口气,拿起一份错了的文件刚要翻开就被人隔空抽走。
向宜猝不及防的被吓得啊了一声,仰头,只见是邹文池,夺走自己文件的他在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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