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发出一声闷哼,整个胸口处都被路长宁以一种极尽别扭僵硬而又霸道总裁的方式霸占着。满满当当,一点空隙都不留。
在前面开车的司机老王听到路长宁的惨叫,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忙不迭扭头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尼玛,这是什么鬼?场面如此活色生香,两人这是要上演车/震?
司机大人就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轻瞥了一眼,就神色慌乱地回头。
辣眼睛呐,辣眼睛!
他此刻心里肯定有千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乌拉拉呀乌拉拉——
下一秒司机就眼疾手快地将挡板给升了起来,隔出一个狭小的空间。
路长宁:“——”
她当然知道司机脑补了什么,可是她真的很无辜啊,她就想替纪孝行降个车窗来着。
她已经无力解释了,偏纪孝行还要火上浇油,只听到他挤出话来,“老王,把车停到路边,你先下班。”
老王:“——”
路长宁:“——”
“是,先生。”老王嘴角抽搐,如捣葱蒜。
三两下功夫就将卡宴稳当地停在了路边。车停好后,他又慌乱地跑了,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此刻路长宁只想一巴掌把自己拍死,她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纪孝行被雨淋感冒关她鸟事,他们一点都不熟好吗?她果然还是同情心太泛滥了。
她的一张脸就像被揉搓了无数遍的抹布,皱成一团。脸上写满了懊恼和郁闷。
“还不起来?”同一个声音再次响起。
她的脑袋又炸开了,一股脑从纪孝行身上跳起来。
下一秒,“砰”——脑袋和车子顶棚来了个亲密接触。她顿时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呜呜呜——她不禁流下两行宽面泪,她快被自己蠢哭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整个人更加不好了。
被路长宁当了这么久的人rou软垫,纪孝行的一张脸都黑了。
看着眼前这个黑脸包公,路长宁心里忐忑,完全没底,她说:“抱歉纪总,我只是想替你关一下车窗,外面下雨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咬字又不清晰,更像是自言自语。但纪孝行却是听进去了。
“哦?”他抬眸看她,凛冽探究的目光拢在她身上,一直不曾移开,“替我关车窗?”
他一脸“我信你有鬼”的表情,让她更加觉得心虚,好像被人扒光衣服完全暴露在他人赤/裸/裸的目光下无处遁形。
纳尼,这是什么鬼?她心虚个毛线啊!她明明说的都是实话呀!
纪孝行直勾勾盯着她,轻飘飘反问:“那我该谢谢路小姐?”
路长宁:“——”
“咳咳——”她被他直白赤/裸的眼神盯得发毛,巧妙地转移纪孝行的注意力,“纪总,该出发了,纪小姐该等急了。”
路小姐很尽职,这个时候还不忘自己的本职工作。
她觉得再和他对峙下去,她一定会被憋出内伤。
男人靠在后座,姿态慵懒,抖了抖酸涩的身子,一副被人蹂/躏了的模样。
路长宁等了一会儿也没见纪孝行动一下。
她心里困惑,转移话题难道没用?
“纪总,咱们该走了。”她复小声提醒。
“嗯。”男人的嘴里溢出一个字来,身体倒是摊在后座上没挪动一下。
泥煤啊,知道了你倒是去开车啊!
她有些蒙圈,看不懂男人是几个意思。
纪孝行等了一会儿,不耐烦地开口:“还愣着干什么,去开车啊!”
“我?”路长宁指了指自己,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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