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毒,难道一瓶解药就能令他当做一切没发生?呵呵,中没中毒,送没送解药,她都是只有死路一条。
若说先前的开罪还能靠慕容烟来保护,那么这次的直接冲撞就是慕容烟也无能为力了。毕竟一个是郡王,一个是亲王。
慕容烟行事虽有些浪荡,但她知道他人并不坏,甚至还三番两次为她解困。故而她怎能连累他?
倒不如逃走,最后昭王来兴师问罪,罪魁祸首也不过是个杳无踪迹的太守府逃奴。
才几日不回瑞园儿来住,这边果真就一副没有人气儿的样子。
她回到自己的房里,将那柜子里的衣裳挑出来几套,毕竟日后逃亡得有换洗的。又将那首饰都包上,心说指不定哪会儿自己就能像电视里那些落难的千金小姐,要靠当首饰应急!
最后她又从床铺下面藏的最深的那个大盒子里,取出一个带锁的小锦盒,将其打开里面是一叠银票!
这是她来太守府这许久攒下的零花钱。从进府的第一日起她就想到不定哪天会过上逃亡的日子,所以日常的零碎银子一攒成整数,她就会拿去钱庄换成便于携带的银票。
这几个月下来也攒了有一千多两,应该足够和玄姐姐两人过一阵舒坦日子了。
拎了拎打好的包袱,她脸上露出丝无奈,太大不好随身携带!
然后又极不舍的挑拣出几条裙子,这才勉强将包袱平铺塞进衣裳里,外面倒是看不明显。
澹台香这才安心的回到了清风苑。
她原是想着先将那小包袱悄悄放回自己房里,然后再去给慕容烟变向的告个别。虽不能明说,但总得有这么个意思。比如像很多故事里那样,离别前亲手给他做碗面,或是最后再帮他梳次发……
预想是浪漫而凄美的,只是在她迈进屋子里的那刻,画风有了些许变动。
“你……你怎么在我房里?”她惊愕的盯着坐在她床上的慕容烟颤抖着说道,边说着又赶忙拽了拽外衫,生怕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引发他的臆想。
慕容烟却一脸无赖道:“你才搬来几日啊?这怎么就成你的了。整个清风苑都是本公子的难道你不知道?”
“你!”她虽有些冒火,收下却又想着:得了,让他再得瑟一晚吧!过了今夜,本姑娘再也不会再过这寄人篱下的日子了。
这么想着,她便又恢复了心平气和,顺着他的话怪里怪气的哄道:“公子说的是,这些都是您的!以后不管是这儿、还是瑞园儿,公子想进哪间房、想几时去,都随您!奴婢绝不会再反客为主的赶您出屋。”
慕容烟满腹狐疑的将她从头扫到脚,虽说这话带着揶揄,但也说得太大了吧!这……有点儿反常。
难道她还在生那本画册的气?一想起这茬他就感觉整个人发烧似的一阵不适。不想提起,可不提,自己这卑劣形象怕是要扎了根。
怎的也该狡辩几句才是!
“那个……那本画册是纳兰嬷嬷命人画的,许是……许是觉得我不肯收房是因为对你没兴趣……”
“公子不用解释了!”她打断道。
或许这短短一日已看够了生死别离,也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是以慕容烟这点花花肠子也不那么不可饶恕了。
果然‘坏’也是需要对比的。
“公子,您饿了么?香儿给您煮碗面吧!”
“不……不饿……”他惊到好端端的她怎会想到下灶房!不由得心疑难道这是想毒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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