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听见那名雄虫道,“动一动。”
雌虫不解的看了看雄主,那双寒意绵绵的双眸当中,并未出现丝毫可以揣摩情绪的波动,他抬起另外一条还有知觉的腿,费力的从床上直起腰,双手撑着床垫,往雄虫的方向爬过来。
幂暗想着,要先坐到雄主的身上,才能开始动。
那名雄虫似乎对突然攀爬过来的雌君感到略微讶异,幂不太能辨别出雄主的心思,只是那仿佛带着讥笑的冰冷眼神,足以说明他的动作太慢了。
左腿一点一点的推着身体,其他地方包扎好的伤口并未裂开,但依旧有一种被撕扯着的疼痛,雌虫调整了下面部表情,尽量透露出对伤势并无所谓以及愿意服侍雄主的意愿,他声音恭敬,道,“需要为您解开拉链么?”
有的雄虫喜欢雌君或者雌侍动手,亦或是动嘴,也有的雄虫,觉得自己拉下来会比较快速。
寂静无声。
空气中冷凝下来的气息,让幂禁不住抿了抿薄唇,断了腿的雌君,失去宠爱也是很自然的事情,这样恶劣的伤势,不知何时才能好转,利用价值降低的雌虫,总会被一些雄虫所嫌弃。
他听见那名雄虫道,“动下右腿。”
爬到一半的幂动作顿时僵硬了几分,他有些尴尬的微微颔首,方才试探着动了动右腿。
并无丝毫反应。
“需要继续施针,靠上的地方可以试一试。”雄虫的声音平静无波,带着丝丝厌弃。
幂痛苦的垂下双眸,双手克制住颤抖,指尖沉稳平静的将一件式的软袍解开,这样不管多上的位置,雄主都可以随意选择。
雌虫没有闭上眼,只是试探着低声恳求道,“雄主,可以不把针掰弯成圆环穿在上面么。”
现在还在战场上,即便受了伤,身为最高指挥官,也不能缺席太久,而过多的金属饰品,可能干扰到一些特殊的通讯信号,这对于己方很是不利。
房间中的空气几乎要冻结成冰。
幂不禁苦笑,在这种时候,雌君的反抗会激怒雄虫,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希望雄主能换一种惩罚的方式,战场上情况变化莫测,并不能有任何疏忽。
过了一会,身旁的床垫一松,幂听见有收拾器具的响动,他稍稍抬眼,看向那名本是优雅坐在床边的雄虫,对方竟是直接站起身来,把那些银针给收进了一个小盒子中。
不扎了么?雌虫盯着那名雄虫的举动,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这名雄虫看向他的视线,略微带着几分不寻常……
“过一晚观察有无效用,再决定是否继续罢了。”
雄虫的声音沉冷而带有磁性,排除其他因素不谈,幂即便对于疼痛的忍耐力极好,却也并不很想尝试被扎在那几处部位,如果雄主能取消这项兴致,对于他而言,是一件好事。
虽然雌虫不太明白,这名雄虫口中所说的效用,是指什么?
第二日,幂从疲惫的昏睡中彻底清醒了过来,他一睁开双眸,便敏锐的感觉到了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雌虫缓缓起身,慢慢的深呼吸了几口,吐出浊气后,才开始活动四肢的各个关节处。
今天的状态极佳,幂甚至可以体会到气血的流畅和充沛,这对于受过特殊伤势,又无法使用治疗舱的虫族而言,是一件非常值得讶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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