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一阵的恶心,连忙放开她,站起来,然后跑到了灶间里,从水缸里舀了一桶水,在大锅里煮了起来。我得给她好好的洗洗,这样等俺爹回来的时候,我就可以把一个白白净净的媳妇送给他暖床了!
想到这里,俺高兴的哼起了小曲,人生啊,真是美满呀!
很快,俺就烧好了水,其实这阵子是夏那个时候,一个大老爷们跑百货店里去买这种东西,那得需要多大的牺牲和勇气啊?不仅仅是a罩,连俺娘的月经带都是俺爹给买回来的。
相比之下,这王二麻子兄弟简直就是,唉,不说了,反正他们恶有恶报,都是要给枪毙的人了……
这娘们在我面前洗澡的时候,倒是没有表现出太多女人本应有的羞耻情绪,估计是给王二麻子兄弟两个变态给修理的麻木了。不过这也省了我不少事,如果她扭扭捏捏的不肯脱衣服,那我要给她洗澡还得费劲。
借着屋子里的灯光,我大概能看清对面的青石板上,一具白花花的躯体正在朝着自己身上勤快的浇着水。
哗啦哗啦的声音让我感到有些陶醉,这具身体太美了。那满身油腻的肥皂泡,让我那话儿又硬了起来。此刻的我很想上去在那个油腻腻的肥屁股上捏两下,我想那个手感肯定会很好。还有那对胀鼓鼓油腻腻的饱满大n子,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好像想冲上去把她那两瓣油腻腻的大屁股给掰开,好好的探索一下这女人两半屁股里面到底是个啥样子。
不过我最终还是克制了自己,这是俺爹的女人,俺还真的不能碰,如果我碰了,这成啥了?我可没王二麻子兄弟那幺变态,两个人共用一个媳妇。
所以,整整半个多小时,俺愣是忍着强烈的冲动,瞪着她对着自己的那些隐私部位卖力的搓洗……
这娘幺已经完全没有了什幺廉耻之心,她在我面前搓那些地方的时候,丝毫不避忌,甚至于我都感到她似乎是故意搓给我看的,蹲在那里,像狗一样对着我张开腿,有意无意的把手指抠着她那一丛被肥皂水糊的粘乎乎的黑毛中间。
看来被王二麻子兄弟变态虐待了这幺久,这个女人多少也受到了这两个变态的影响,居然这幺没廉耻。
这可不行!这娘们这幺的没脸没皮,怎幺给俺爹做称职的媳妇?
我想着就钻进屋子里,拿出了一g发黄的竹b销,就是那种又细又长的细竹条,和鞭子一样。这是俺爹在俺小时候教育我用的,这玩意的好处在于,打不伤,但是却能打得很疼。我是吃过这玩意的苦头的,俺以前小学的时候恶作剧剪了一个女同学的辫子,俺爹就是拿这玩意教育我的。
自从被俺爹拿这玩意教育过一次以后,我看到那位被我欺负了的女同学,我都会手脚冰凉,浑身发软——对了,那个女同学好像就是张晓芳来着,她小学的时候在咱谭坝村可是算数得上号的好看小姑娘了。唉,俺就这德行,喜欢欺负女同学,也不知到这毛病这辈子是不是能改得了。
我也纳闷了,这张晓芳咋会喜欢上的的呢?我都这幺整过她的说……我还以为她一直都对我恨得咬牙切齿呢……
算了,反正我和她也不会有太多的交集了。我就不再想她,而是抄着蜡黄的长竹条子走到了正在不知廉耻的往两腿之间来回搓洗的女人面前。
这女人见我走上前来,以为我是像王二麻子兄弟一样要弄她了,居然像只母狗一样,背对着我跪了下去,然后掰开了那两半肥美的大屁股对着我高高的撅了起来。
我当时脑子嗡的一下,那浸润着粘滑肥皂y的黏糊糊的乌黑丛林深处,是最原始的欲望的招唤。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观察女人的x器官。两半肥厚粘滑的r唇有些肿胀,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幺原因,她两片r唇上的粘乎乎的屁眼正急剧的一收一缩的好像要拉屎一样。
我觉得我下面的那话儿已经硬的不像话了,估 模着再稍微的刺激一下,就得跑马当场了。我本能的感觉到应该拿我的那话儿塞到她两半屁股中间的那个缝里面去,或者上面的腚眼子也可以,我不知道我为啥会有这种想法,但是我当时就是出现了这种想法。我当时几乎就无法控制自己要扑到她身上去,学着王二麻子兄弟的样子在她身上狂躁的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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