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紫,而且欢歌刚刚虽然闭上了眼,可却还是在一瞥眼间有看到司徒旭身上亦是青紫遍布,有些地方还似猫爪子划过般带着淡淡血痕!
还好那人并没有继续对她出言侮辱,一直到晃动的帘子静止,欢歌这才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
身上那套血衣已经不见,车壁一侧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套女式衣裳,欢歌拿了过来,衣服全整,里里外外都有,而且怎么看也都觉得这些衣服分明就是她自己的,莫不是司徒旭着人去飞霞殿取的!
也不知马车现在所停的是何地,欢歌利索的穿着衣服,下身已被清理干净,就连她那条非常难脱的亵裤与小内内也都不在,也不知是司徒旭怎么将那裤子脱了的,该不会又是撕开的吧,所以才在她清醒时早早将那衣服收拾了去?
穿着衣服的欢歌,不自觉的低骂出声:禽/兽!
待衣服刚穿好,车壁上就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是有人在外面敲着车壁!
欢歌忙朝外走去,一掀帘子,身体就落入了司徒旭的怀抱里,只听的司徒旭在她耳边低低说,“也不知谁是禽/兽!”
这捉狭的语气分明就是意指他身上的那些痕迹比某人身上的更多!
欢歌哪里敢答话,脸涨得通红,肚里诽/谤这人无耻无下限竟然偷听人墙角,又暗恨自己怎么会以为司徒旭早已离开,肚子里诽/谤就行,干嘛要说出声来!
被司徒旭抱着放在了轮椅上,欢歌打量着周围,这才发觉是在宫门口,也不知马车在这里停了多久,司徒旭也够胆大,这般招摇的停在宫门口,难道不怕被朝堂上的人知道么!
“我的婢子,春啼……”见周围都是一排排的禁卫军,欢歌忙抬头问推着轮椅朝前的司徒旭!
“已经回宫!”司徒旭瞥了眼欢歌,“这轮椅坐的可合心!”
“合心!”欢歌一脸诚恳,非常之合心呢,转而又问,“那男子是谁?”
自是在问那个被她用木镖穿喉想娶她为妻的男子!
“问他作何?”司徒旭似乎不喜欢歌绕到这个话题!
“想感谢一下他的家人!”虽然心中已经猜到,欢歌还是想亲自和司徒旭确认,目的并不在于确认男子的身份,而是要告诉司徒旭,这事她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是司徒旭的亲亲外公家,她也不能忍了这口气,她是要司徒旭有个心理准备!
“公孙家的某个放不上台面的旁枝侧系而已!”司徒旭像是没有听出欢歌的话外之音,漫不经心的回答,“只怕是尸体都丢去了荒郊院外!”
“倒是便宜了他!”欢歌轻哼,抬眼见司徒旭推着她并不是朝宫门的方向,忙问,“皇帝哥哥这是要到哪里?”
这还是她清醒后第一次唤他皇帝哥哥呢,声音清澈干净,司徒旭在心中对比了下,发觉还是中了合欢药的欢歌唤他的声音比较好听!
司徒旭推着欢歌并没有去什么地方,绕过宫墙一角就是夕阳,原来不知不觉中已是黄昏!
夕光正好,那一缕缕金光穿过薄纱般的晚霞罩在两人身上,华美而飘渺!
心中的千万头绪顿时都变得微小,欢歌迎着夕光微微眯眼,脸上像是拢了一层柔和光芒,满脸享受的沐浴在了这暮光里!
努努给的那药欢歌便没有再用,只是每每出行或有人拜访,她都是以帜帽遮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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