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公子可一点也不像齐家人!”场场惯以马。
“是么,莫不是姑娘还见过齐家其他人?”齐子然的语气明显要比一开始要尊敬许多。
“不曾,不过曾经听家父有提起齐家,说齐家虽然不是皇商但却掌管了大秦一般的粮源,据说当年昌南水涝,百姓流离失所,齐家捐了一半的家底,先帝还曾赐了齐家一副门匾,不过齐家低调,先帝赐匾的事情好似没有通告天下。”
“姑娘真是厉害,这些事情已经很少人能知道了!”
“不一定,有些事情,是不会被遗忘的!”欢歌一脸正色,“家父就曾说,齐家虽是行商之人,但齐家人乐善好施,家风极正,大秦的众多望门贵族不及姜家万分之一!”
“你父亲,倒是一个性直之人,商人起家的家族,很少有人真正看得起!”
“所以我说你不像齐家的人,真正的齐家人是不会这样愤世嫉俗的口吻说自己家族的。商人怎么了?世人大多愚昧,便做自己就行,何苦因为别人的眼光来改变!”
“你这口气,倒是有些像我那父亲!”齐子然哑然,父亲最喜吹着胡子这般教训他,欢歌这语气,真正是与自己那父亲没有半点区别!
“是吗?”欢歌亦笑,回想一下,倒的确是自己有些逾越了,说这话好似人家的一个长辈般,问题是她如今也就十四岁的小娃,身高都不及身旁人的耳垂,她便笑着调侃道,“自我感觉还没有你父亲那么老,你这眼光实在有问题!”
家丁将帜帽拿了来,齐子然结果帜帽欲给欢歌戴上,见欢歌笑着的灿烂,凤眼上扬,眸中亮晶晶的,美的有些不可思议,他便一时看得失神。
也就这么一下,欢歌已经将帜帽从齐子然手中接过,自己戴了上,“谢了!”
“姑娘长的真是好看,姑娘是谁家小姐,明日我让媒人上门提亲可好!”帜幔将欢歌的脸遮住,齐子然望着那脸上像是罩了一层白雾的欢歌,喉结微微滚动,满脸意犹未尽!
“一见钟情?”齐子然这语气倒是认真得紧,而这话语明明这么可笑,才刚见面而已,见齐子然一脸被欢歌说中的模样,还不停的点头,欢歌又继续道,“这才第一次见面,想必是谈不上什么情的,应该是一见钟脸吧!”
“钟脸和钟情没有什么区别!姑娘还没有告诉我姑娘姓氏,家居何处呢!”
“姓苏,苏圆圆!”
“圆圆……”似乎所认知里的高门贵族没有一个苏姓的,难不成是他记性不好!
“别叫我圆圆!”鸡皮疙瘩抖一地,圆圆这两字无端让欢歌想起了司徒旭那厮。
“阿圆……”
“叫我苏姑娘吧!咱们还没有熟到那地步!”
“这个就太见外了,我明日就会让人去阿圆家提亲的!阿圆,我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娶你!”
“我好像没有说过我要嫁你!再者我明日要去柳川,也没工夫嫁你!”“柳州?那地方今年遭了大旱了,貌似很多暴/民,你一个女子去那里做什么,还是别去了,和我成亲吧,成亲比去柳州好!”
“我真心没觉得和你成亲会好!”
欢歌觉得要是用现代来定义齐子然的话,这应该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文艺青年吧,呃,虽然被这人的无赖话语弄的有些烦躁,不过偶尔和人拌嘴还是有那么点小小的欢乐,宫门里关了十四年了啊,多少青春年华纯真任性都葬在了那里,好不容易出宫了,能欢乐便欢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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